沈即墨不怎麼會安慰人,見她這般落寞,也不知道改說什麼好,最終隻能将自己身上僅剩的一些銀兩掏出,放到她手心,“沒關系的,以後會越來越好的。”話一出口,又覺得實在沒有什麼安慰性,便又再次開口,“總有一天公主會明白的,那時候說不定你就可以回來了。”這句,好像還不如上一句,沈即墨窘迫得都想扇自己一耳光了。
但桐羽聽到這句話後卻是笑了,笑得真誠,她緊握着手中的錢兩,由衷說道:“謝謝你,沈道長,你真是個好人。”
沈即墨被她說得不好意思了,撓了撓頭,“你打算去哪裡?”
桐羽轉身,背對着他,面朝月光,卻是已然換了副輕松姿态,“天大地天,總有我的容身之地的。”
沈即墨想着她一個姑娘家家的在外面怪難的,剛想問她願不願意和自己回玄靈宗時,她又開了口:
“你說過的,黎妤和我在一起,我想帶她一起,遊曆這世間的大江南北,這也是……我們很久之前的願望。”
聽及此,沈即墨忙将即将出口之語咽了回去,換語道:“這樣也好。”說完頓了頓,一會後又開口,“若是有一天你累了,不想奔波了,你可以來玄靈宗找我。”
“嗯!”桐羽回頭朝他莞爾一笑,“那我就先謝過沈師兄了!”
“不客氣。”沈即墨見她終于發自内心的笑了,心中也漸漸開明起來。
在月下送走桐羽之後,沈即墨終于能長長的舒一口氣了。
“終于可以回去了!”他對月輕歎,剛邁出步伐,卻突見一群打着火把穿着士兵服的人迅速從四面八方湧來,瞬間将他圍了個水洩不通。
人群中,一個身着青衣的男子從那群人中緩緩走出,朝他鞠躬行了一禮,“沈公子,我家主子有請。”
“……?”沈即墨詫異的看着他,未動。
那人卻自顧自的為他開了一條道,朝他做了個請的姿勢。
“你家主子是誰?”沈即墨疑惑,若是公主的話,要抓他實屬不會對他這般有禮,可若是别人……這裡除了公主,他還認識誰?
“您過去就知道了。”青衣男子仍舊低着頭,動作不變。
遇到這樣的事情,沈即墨覺得,還是走為上策的好。于是他毫不猶豫的在指間掐了訣,正打算溜之大吉時,那青衣男子又開口了。
“我勸公子還是和我走的好,公子大概是不知,城内已貼滿了公子的通緝告示,不日,這通緝告示就會被送往玄靈宗,到時候,怕是連宗主都幫不了你了。”似乎是怕他不信,青衣男子還特意從袖中掏出一張通緝告示展現在他眼前,給他看,“公子若是和我們走,我家公子可以幫公子度過此次難關。”
沈即墨驚訝的看着那通告,上面諾大的玄靈宗弟子沈即墨刺殺公主府驸馬,行兇人命二百餘人格外的紮眼,立馬反駁道:“我沒有,那驸馬明明是……”
“是妖對嗎?”青衣男子打斷他,接話道:“可是!這事,隻有你知,你覺得,當朝天子,是會信你的話,還是信他長姐的話?”
這自是信公主的話毋庸置疑了。
沈即墨沉默的看着通緝告示,默默的握緊了雙拳。
“現在,隻有我家主子可以幫你了,公子,還是和我們走一趟吧!”
沈即墨不想,但這告示若真被送到玄靈宗的話,那他就不是僅僅犯了門規這麼簡單了。
于内,若掌教真信了這通緝令,他必定會被廢去修為後逐出師門,于外,刺殺驸馬之罪,足夠他死一百次了。
權衡利弊之下,沈即墨擡眸看向了青衣男子,抿了抿唇,再次問道:“你家主子是誰?”
“去了你就知道了。”青衣男子再次恭敬的朝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沈即墨将放在青衣男子的目光緩緩收回,一握手中的挽墨,沉眸走在了前面。
青衣男子見狀,忙跟了上去,幾步走上前去,提燈為他引路。
一行人入城後并未走小道,而是光明正大的走在集市上。
集市的民衆見了他們紛紛讓了道,暗中指指點點着什麼。沈即墨不想去聽,無意擡頭間,卻果真看到不少地方都貼了有關于他的通緝令,不由得心中‘咯噔’一下。
他不會都走到這一步了卻死在官府手上吧?
沈即墨再次為自己的貪心而後悔,這不是錢一分沒撈着,還把家底倒貼出去不說,現在小命也得擱這了嗎?
沮喪至極,他甚至想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一路上心裡七上八下的,以至于他什麼時候到的目地的都沒發現,還是一旁的青衣男子輕聲提醒,“公子,到了。”他才緩緩擡頭,看向頭頂那諾大的潇香閣三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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