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字……一看就是青樓……
他的想法剛落,立馬有人從裡面走出,證實了他的想法。
那是一個搔首弄姿的中年女人,她一手拿扇半遮面,一手拿着手帕朝前晃了晃,“公子,顧公子已在裡面等候多時了,快快進來吧!”那女人說着就要去拉沈即墨的手。
上次在青樓的遭遇可謂是曆曆在目,這會又到了這種地方,沈即墨立馬驚得跳得三丈遠,忙對那女人做了個打住的姿勢,口吃道:“站站站、站住!我我我、我自己會走!”
女人以為他是害羞了,掩口輕笑道:“第一次來我們這種地方的人都這樣,以後多來幾次,公子就習慣了。”
她說着又往沈即墨身上靠,吓得沈即墨再不敢在門口多待,一溜煙的跑入了潇香閣。
女人見狀,輕笑出聲,大聲朝他喊道:“顧公子在二樓的天香閣,公子可别找錯了地方啊!”
沈即墨跑歸跑,但話還是聽進去了的。看着大堂内随之湧來的姑娘們,他立馬加快了腳下的步伐,逃也一般上了二樓,目光飛速尋找着,終于在最靠邊的地方,找到了那個名為天香閣的房間,于是門也忘了敲,直接闖了進去。
屋内,芳香陣陣,绫羅紗帳紛飛,格擋住了床上光景,隻依稀看到兩個人影在紗帳内糾纏,若是細聽,偶爾還能聽到一兩聲粗重的喘息聲。
可後怕着關上門的沈即墨顯然沒注意到這點,他透過門縫看那些姑娘們終于姗姗離去,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幸好沒跟進來。”
他開始打量這個房間,從桌椅到窗台,再到……
床上之人因他剛剛那一聲,頓了動作,垂眸看向了懷中之人。
“公……”懷中姑娘剛想開口,便被床上之人捂住了口,他對姑娘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随後伸手,拂開了床前的紗帳。
沈即墨剛好将目光落到床上,頓時将床上的春光盡收眼下,當即呼吸一窒,瞪大了眼轉過頭去,“對對對、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在那那那、那個!”說話間已紅了臉,恨不得立馬找個地縫鑽進去。
床上之人卻不以為意,掐着女人的下巴用眼神對她示了個意。
女人頓明,從他床上爬起,穿戴完畢後退了出去。
沈即墨聽着女人離去的腳步聲,卻仍是不敢睜眼,直到……
“人都走了,你可以轉過身來了。”床上男子懶散的一手撐頭看向他,也不去拉攏早已散亂的衣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沈即墨好一會才将狂跳不止的心撫平,轉過身來之際見床上男人仍是一副淫穢不堪的模樣,立馬又轉過了頭去,不再看他。但好在,那姑娘已經不在了,他也不必再驚慌失措。
男子好笑的看着他,無奈,隻能稍微整理了下衣衫,卻是不再勉強他看向自己,輕笑道:“你就是玄靈宗的沈即墨?”
沈即墨尴尬又無語,點了點頭,但又想到自己背對着,他未必能看得到,隻能又重新“嗯”了一聲。
“我今日找你來,是有一事相求。”床上之人撐床而起,緩緩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随後又倒了一杯,推向了沈即墨,“如若你能答應我,我就幫你洗清罪名。”
說到這,沈即墨就一陣憋屈。
明明他們殺的是一隻妖,什麼行兇二百餘根本是莫須有的事,怎麼他就莫名成了通緝犯了?
回頭看向眼前人,“我沒有殺……”話說到一半,卻又因看清了那人的容貌而嘎然而止。
他怔怔的看着眼前人,那句祁玉差點就脫口而出。但,最終他還是忍住了。
簡直太像了……除了沒有右眼下的那顆淚痣,其他地方,簡直如出一轍。
男子見他遲遲沒有後語,不禁嗤笑一聲,擡手用手中的折扇輕擡起沈即墨的下巴,眉梢微挑,“怎麼不繼續說了?”
他見過無數個在見到他容貌後移不開眼的人,早已習以為常,他甚至十分享受這種被他人用愛慕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感覺。
沈即墨回過神來,悄悄又微紅了臉,一把将那折扇撥開,“我沒有殺人。”
“哈哈……”男子大笑出聲,一把甩開折扇,“我當然知道你沒有殺人,可是,你覺得,你說出去,有人信嗎?”
有人信嗎?皇帝的親姐,鳳凰國的長公主,她說你殺人了?那麼你就是殺人了,盡管事實上你沒有。
沈即墨珉唇不語,緊拽住了膝上的衣襟。
“我可以幫你。”男子突然開口,“但你,也一定要幫我一個忙。”
這種時候能幫他卻又和鳳祁玉長得如此相似的人還能是誰?
沈即墨沉眸看向了他,淡定了下來,“好。”
此刻,他确實别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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