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在遇仙樓,施小樓也是一大早就來找蕭婉兒,她也是徹夜未眠,輾轉反側,思前想後,最終還是決定早點讓蕭婉兒離開這裡為妙。
然而,施小樓在遇仙樓的後院四處都沒找到蕭婉兒,卻撞上了焦急在尋找蕭婉兒的薛靜。
撞上薛靜,施小樓直接敞開天窗說亮話,單刀直入地問道,“她為什麼會住在你這裡?”
施小樓的母親對薛靜撫養有恩,一直以來在薛靜眼裡,施小樓就如同親妹妹般的存在。
然而這一次,薛靜并沒有正面回答施小樓的問題,反而反問道,“小樓,你為什麼對她懷有如此敵意?”
“為什麼?原因你是知道的!”
施小樓打斷了薛靜手上的工作,“别以為我看不出你是什麼心思!”
薛靜擡頭看了看施小樓,然後淡然一笑,“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是懷着怎樣的心思,又何苦多此一舉地來制止我?”
“可是這很危險!”施小樓使勁搖晃着薛靜的肩膀,“我們都知道的,她在五年前就已經死了,不可能再回來了,更何況這五年來,我們都變了,都長大了,或者變老了,而她卻還是當年的模樣,靜哥,你不覺得很可怕嗎?弄不好她根本就不是人!是厲鬼回來複仇的!”
“小樓,不許你這麼說她!”薛靜拉開施小樓的雙手,顯然他已經有些微怒,待稍微冷靜下來後,薛靜轉過身,平心靜氣地說道,“她不是鬼,我不會認錯的,她就是寶珠……”
猶記前一天晚上,蕭婉兒曾經對薛靜說過,“那麼愛的一個人,一定無論如何都會認出,我究竟是不是她!”
是啊,薛靜怎麼可能認不出福寶珠就是蕭婉兒,蕭婉兒就是福寶珠。
“怪不得,最近看到你整個人都不一樣了,五年了,你有多少時間沒有真心地笑過了”,施小樓不會忘記,昨晚看到薛靜和蕭婉兒一起回來的時候,薛靜的眼神始終都沒有離開蕭婉兒,眼神中透露出的那種天荒地老般的深情以及失而複得的喜悅,是騙不了人的。
而那種眼神,施小樓等了那麼久,都沒有等到過……
“可是,你不怕她是回來找你複仇的嗎?”施小樓冷冷嘲笑。
薛靜心中一痛,他抓緊窗棂,若有所思。
這時,遠遠地看到一群人正往前院那邊急匆匆地奔來。
人潮越來越近,施小樓看清了,最前面的那個人是蘇廷芳,他背上馱着的正是蕭婉兒。
薛靜趕忙出去接應,原來方才跳水救人的是剛好昨夜宿醉醒來準備離開的蘇廷芳,他原本是打算把蕭婉兒帶回梅園治療,奈何路途遙遠,一晚上的花天酒地又花光了他身上所有的錢财。幸好路過賣花的婆婆認出了蕭婉兒是薛靜的朋友,于是前面帶路,把蘇廷芳帶到了這裡。
雖然早就已經做過溺水後的搶救處理,蕭婉兒也已經吐出過渾水,奈何就是一直眉頭緊鎖、昏迷不醒。
“快,你快點去請郎中”,蘇廷芳十分焦急,他拉住站在他身邊最近的一個人的胳膊,催促道。
見那人沒有反應,蘇廷芳擡起頭,又說了一遍,“快去請郎中啊”,這一擡頭,正巧與施小樓四目相對。
“是你?”是那個三番五次讓他破财、壞他好事的瘋丫頭,遇仙樓的老闆施小樓。
看到施小樓,蘇廷完又想起了昨天晚上。
蘇廷芳的發小,也是他的好兄弟李朝剛剛從京城回到瑞城,李朝的老爹花重金給他買了一個七品閑差,所以這次也算得上是衣錦還鄉,蘇廷芳招呼了幾個公子哥兒,一起幫李朝接風洗塵。
蘇廷芳早早就在萬花樓預定好了廂房,并吩咐老鸨找幾個能歌善舞、懂得哄人開心的姑娘來陪酒。
一開始還算進展順利,但酒過三巡後,李朝便開始口吐飛沫地吹牛,不過哥幾個也都算得上是捧場,一時間李朝這感覺就上來了,便更加忘乎所以,飄飄然了起來。
這時候,屋裡的這些個莺莺燕燕、庸脂俗粉已經滿足不了李朝的虛榮心,他東倒西歪地走出廂房,恰巧碰上了一個手裡抱着琵琶,臉上梨花帶雨的青倌。
李朝這就跟人家拉拉扯扯不放手了,硬要把人家姑娘拉進來共度春宵,可是這姑娘看上去像是個新人,她哆哆嗦嗦地害怕極了,就一直哭,一直哭,不停地哭。
這時候,橫空出世一把劍,攔在了李朝與那姑娘當中,“你沒看到她不願意嗎?請你,放開她!”
蘇廷芳擡頭一瞧,這持劍人顯然就是女扮男裝,她黑黑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小麥色的皮膚,這眉眼間越看越是熟悉。
“是你!”蘇廷芳頓時感覺酒醒了一半,他指着那人,“施老闆!你來這裡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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