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要不你也跟寶珠學習一下,自己去釣一個金龜婿回來,省的我覺得好的你又看不上”,錢夫人忙活了一頓子,渾身已是大汗淋漓,她一邊扇着風,一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猛地拍了一下寶璇的後背,“對了,老爺過壽那天寶珠的那個表弟,叫什麼來着?就姓蘇的那個,我看着就不錯!”
“人家叫蘇廷芳”,福寶璇拍幹淨身上的鴨毛後,又坐回到了錢夫人身邊,呷了一口茶,潤潤嗓子。
“喲,你這不還挺往心裡去的嘛,怎麼樣?到底有沒有意思呀?要不要改天我讓那個死鬼去幫你說說去?”
“娘,你快算了吧,人家蘇家表弟年齡比我還小三歲呢,看上去簡直就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孩子。”
“小三歲又怎麼了!沒聽說過啊:女大三,抱金磚呢!你懂個屁!”
福寶璇沒在搭理錢夫人,她開始專心緻志地剝花生米,剝着剝着,突然一個人咯咯咯笑了起來。
“嘿!你一個人在傻笑什麼呢?倒是說出來大家一起樂呵樂呵啊”,錢夫人習以為常地從福寶璇手裡接過剝好的花生米,好奇地問道。
這一問不打緊,福寶璇笑得更開心了,“娘,不知道你聽說了沒?寶珠姐相中的那個男人,才不是什麼乘龍快婿呢,其實啊,他就是個魚龍坊的小混混,還是個孤兒呢!”
錢夫人将嘴裡的茶水和花生米一起噴了出來,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趕緊地往福寶璇那邊湊了湊,打起精神,豎起耳朵,“快,快,快來詳細給我講講看……”
福寶珠當然知道,整個波瀾苑,對于她選的這個姑爺,背後裡說什麼的都有。
可是福寶珠心裡面真的是一點兒也不在乎,她始終認為日子是過給自己的,不是為了給别人看的。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福寶珠最近三天兩頭地往薛靜那裡跑,然而隻能偶爾能碰到薛靜,大多數都是撲空。
在魚龍坊,福寶珠也不認識其他人,所以每次隻能悻悻而歸。
終于有一天,在薛靜的茅草屋,福寶珠碰到了施小樓。
福寶珠心裡十分開心,總算能有一個熟悉的人,讓寶珠能夠打聽到有關薛靜的消息。
福寶珠非常友好地跟施小樓打招呼示好,而施小樓卻不似第一次見面時那般熱情,她冷冷把寶珠拉了出去,毫不客氣地警告道,“你以後不要再來找靜哥了,他是不會喜歡上你的!”
“為什麼呢?”福寶珠自然不相信。
“除非你就是十年前的那個‘小仙女’,因為這麼多年了,我靜哥的心裡面就隻有他,容不下其他人了,否則,那我也可以了”,說到這個“小仙女”,施小樓真的是既别扭,又不甘心,要知道她才是從小同薛靜一起長大的那一個,是名副其實的青梅竹馬,誰知竹馬到最後,還是拼不過天降。
“小仙女?那是誰?”福寶珠可從來沒聽說過薛靜提起過這個人。
“我要是知道她是誰就好了”,就是那種明明知道情敵存在,卻不知道她人在哪裡、又比我好在哪裡的感覺真的好不爽!“那人啊,就如同天上的月光,她無時無刻不存在,而你卻又根本抓不着,觸不到。”
“這……,不就是鬼嗎?”根據施小樓的形容,福寶珠隻能聯想到鬼。
“算了算了,跟你是怎麼也說不清楚的,反正你隻要記住,靜哥早就有了心上人,不會再去愛你就是了!”說完施小樓不客氣地自己走回院子,把寶珠關在了門外。
雖然嘴上說着不在意,但回去波瀾苑的路上,福寶珠心裡還是非常的糾結。
福寶珠一直笃定地認為她和薛靜是兩情相悅,隻是礙于身份和地位的不同,多多少少讓薛靜作為男人,心裡有些介意。但一直都非常理想主義的福寶珠理所當然地認為,這些在愛情面前根本算不了什麼,隻要他們兩個人相愛,就可以互相退讓,互相包容,克服一切困難。
可是倘若,薛靜愛的人,根本不是她,那該怎麼辦?
說實話,這個問題,福寶珠之前從來沒有設想過。
看到原本興高采烈地出門的寶珠,不一會兒就垂頭喪氣地回來,福月榮心裡面很是擔心。
見到福月榮,委屈的寶珠把今天施小樓說的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福月榮心中也是極為震驚。
“那小子這是什麼眼光!居然還不看不上我的寶貝孫女!”
福寶珠難過地趴在福月榮的膝頭,幽幽地說道,“或者,我是不是應該放棄,強扭的瓜不甜,這一切,是不是終究還是我做錯了?”
“寶珠,那你告訴我,你心裡還愛着他嗎?”福月榮問道。
寶珠點了點頭,“當然愛,我覺得我這輩子大概也不會再愛上薛靜之外的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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