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芸香,福寶珠還是對于那晚芸香提到的事情有些耿耿于懷。
她不知不覺踱步到了波瀾苑的池塘邊,看着水中的倒影,腦海中浮現出少女時對鏡理妝的自己。
然後,寶珠的手不由自主地摸着自己的臉,一樣的眼睛、一樣的鼻子、一樣的嘴巴……,可是眼角處的這顆痣是怎麼回事?
福寶珠直感覺腳底一陣生寒,記憶中,寶珠臉上的痣一直很少,眼角處更加是平滑白皙一片……
另外溺水的那一天,跳水棄船的船夫總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還有那艘船,分明就是被人動過手腳,所以兇手真的會是薛靜嗎?
不,不可能,寶珠立刻否定了這想法。然而除了薛靜之外,又還有誰知道那日自己會乘這艘死亡之船呢?
将整個事情串聯起來,竟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福寶珠痛苦的雙手抱頭,所以,究竟是誰在害我!
這時,樹叢中飛出一個人影。
薛靜遠遠地看着寶珠一個人在池邊站了許久,她神色惆怅,委實讓人擔心。
多年來的心疾讓薛靜忌憚每一塊有水的地方,其中不限于江、河、湖、海、池。因此實在是害怕萬一福寶珠萬一一個想不開會跳湖自盡,所以薛靜終于忍不住跑了出來,想要拉寶珠盡快遠離。
不料寶珠一看來人是薛靜,竟然劇烈掙紮起來,小池塘邊的空間原本就十分局促,再加上幾場雨過後,地上的鵝卵石有些打滑,一來二往,兩個人一起跌入了湖中。
還好池水并不深,兩個人抱在一起撲騰了半天,站起身來,才發現水剛沒過膝蓋。
“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再見我了呢”,福寶珠看到薛靜簡直一肚子的氣,什麼意思啊,六年前一個人自說自話地準備生日驚喜,然後又不管不顧地一個人自行離開,等到如今寶珠的記憶回來了,又開始欲擒故縱地玩失蹤,想當年那個直率爽朗的少年哪去了?怎麼人長大了,竟然開始耍心機了!
福寶珠簡直是越想越氣,索性一把推開薛靜,轉頭就要離開。
“嘶——”,薛靜差點一個站不穩又要摔倒,他一手捂着腹部的傷口,一手把握着平衡,好不容才從水裡走了上來。
終于還是心裡放不下他,福寶珠沒走幾步又退了回來,她拿開薛靜的手,看到傷口處隔着衣服還是滲出了血。
福寶珠扯出手帕,讓薛靜使勁按着,“怎麼這麼不小心,明明傷還沒好,還瞎逞什麼英雄,跟我來吧,我重新再幫你包紮一下”。
福寶珠故意别别扭扭地說得極不情願,薛靜卻像是得到了莫大的恩賜,他如獲至寶般小心翼翼地抓住福寶珠的手,傻呵呵地笑着,盡管眼角處已經有了幾處歲月的紋路,但一笑起來,嘴角處那顆淺淺的酒窩又瞬間讓他恢複到那清爽陽光的少年模樣。
就是這該死的少年感,六年前就讓寶珠愛而不得,六年後又成功突破了寶珠的心房,讓她為之心軟。
“我看這天氣,傍晚時候應該會有暴雨,要不,今天晚上你就留在墨香閣吧……”
“好嘞!”,薛靜的眼中立刻迸發出閃亮的光,隻見面色紅潤,一路小跑,哪裡還像是一個剛剛受過重傷的人。
果然,傍晚時分,瑞城天降暴雨。
一早出門看戲的蘇老太太和胡夫人沒有帶傘,半路突降暴雨,隻得躲在路邊的棚子裡避雨。
雨越下越大,眼看着棚子裡面陸陸續續的擠滿了人,且大部分都是婦女和小孩。
這時候一個推着小車的商販硬是擠了進來,還用小車擠倒了包括蘇老太太在内的幾個女人。
棚子裡又熱又悶,裡面的人本來就有些煩躁,因為撞人的事,女人們團結起來,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對推車小販口誅筆伐,然而小販也是硬氣的很,他不僅人要硬往裡塞,連帶着推車也要整個擠了進來。
這時,施小樓正好撐傘路過,看到棚内已經吵翻了天,便上前去了解情況。
施小樓先跟小販講道理,讓他把好好道歉,并把車子推出棚外。小販不從,眼看着還要對施小樓大打出手,可是他哪裡又會是施小樓的對手,施小樓三下五除二就把小販的雙手反剪,壓在地上逼着他向大家好好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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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已經在懸疑推理文的道路上一去不複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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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惹了一鼻子灰的小販灰溜溜地推着小車,冒雨大雨離開,棚子裡頓時寬敞了許多。
然而,這時身體尚未完全恢複的蘇老太太突然開始呼吸急促,臉色發白,施小樓見狀,二話不說地背起蘇老太太,并且讓胡夫人撐着雨傘,一路小跑把二人送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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