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門口,施小樓擡頭一看,“梅園”兩個大字映入眼簾,住在瑞城的人不會不知道梅園就是當今縣令蘇蘭君的官邸,而蘇縣令正式那個二世祖蘇廷芳的親生父親。
聽到敲門聲,在家中擔心了半天的蘇廷芳趕忙上來迎門,看到施小樓,彼此有些尴尬地打了個招呼,胡夫人卻看出兩個年輕人原來是舊識,于是熱情地硬是邀請施小樓進來梅園坐一坐,喝杯熱茶暖暖身。
見施小樓身上的衣裳已經全濕了,蘇廷芳想先招呼小樓換一身幹爽的衣服,胡夫人便命丫鬟先行把小樓帶到自己的卧房,找一套幹淨的衣服換上。
丫鬟把小樓帶進屋後,便忙着去找衣服了,施小樓一個人有些局促地坐在闆凳上,心裡面有些後悔方才要是不跟着一起進來就好了。
不一會兒,施小樓沒有等來找衣服的丫鬟,倒是等來了蘇廷芳。
“喂!你來幹什麼!”施小樓可是早就有所耳聞,這些纨绔子弟二世祖們最喜歡趁人之危!這不,一定是故意遣走了婢女,想要來占施小樓的便宜。
這下慘了,在人家的地盤,還孤男寡女,要真出了什麼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施小樓架起佩劍警覺地自衛,蘇廷芳卻頗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從身後亮出了此行的目的,原來他專程來送給施小樓一件朱紅色長裙。
施小樓平日裡最喜歡穿着紅色的衣裳了,而這件長裙無論是顔色、面料還是款式都正和施小樓的心意,她麻利地準備換下衣服,看到蘇廷芳還站在屋内,不由分說地把他推了出去,并且反鎖上門,這樣才足夠安心。
換好了新衣服,施小樓在鏡子前反複審視,這裙子就像是為她量身定制的一樣,無論是尺寸還是審美,都是那麼的契合。
在去梅園山館的路上,施小樓對這條紅裙子簡直贊不絕口,也是頭一次在蘇廷芳面前毫無顧忌的有說有笑。
“那我要是說這條裙子是我親自設計并且親手縫紉的,施老闆你相信嗎?”
施小樓立刻送給蘇廷芳一個不屑的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無奈,蘇廷芳自嘲地笑了笑,然後繼續試探道,“那,我要是說這裙子是我專門為你設計和定做的,你肯定更加不信咯?”
聽完這話,施小樓猛地敲了蘇廷芳一記爆栗,“姓蘇的,你要是再這麼油嘴滑舌胡說八道的,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蘇廷芳一邊佯裝求饒,喊着“女俠饒命”,一邊小聲嘀咕,“說得就跟你什麼時候跟我客氣過似的。”
施小樓好像聽見了,又好像什麼也沒聽見,她瞪了蘇廷芳一眼,蘇廷芳又笑着趕忙賠不是。
施小樓和蘇廷芳這一來一往的過招,可都被胡夫人遠遠的看在了眼裡,并且,這一切在胡夫人的眼中都變了味,倒更像是男女之間的打情罵俏。
終于到了山館,胡夫人輕咳一聲,立刻擺出一副當家主母氣勢,她把施小樓和蘇廷芳分開坐在兩邊,待婢女們上過茶後,便開始詳細地打聽施小樓的出身與家世。
胡夫人别看平日裡一副小家碧玉、弱柳扶風的模樣,其實是外柔内剛,尤其在蘇廷芳的事情上一直是從來不會有半點馬虎,知子莫若母,蘇廷芳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分明就是表達着對施小樓的關心與關注,所以胡夫人必然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有幾次,在胡夫人問話的時候,蘇廷芳已經忍不住站起身來要打斷母親,可這更加徒添了胡夫人對于施小樓的反感與敵意。
“夫人,我看天色也已經不早了,酒樓晚上的客人多,我還得回去幫忙“,施小樓自認為從小到大,自己一直很堅強,小的時候跟着父親習武,也曾受過不少棍棒之痛,但她都咬着牙,從來不哭。
父親離開後,媛娘把所有的怨氣和仇恨都發洩在小樓的身上,但她也從來不覺得委屈,一直像一根雜草一樣,頑強地生存着。
然而,就在此時,面對着胡夫人例無虛發、頻繁射出的“軟刀子”,施小樓頭一次覺得自己要撐不下去了,哪怕再多留一秒,她就會崩不住地哭出來,那樣的話施小樓自己都要看不起、都要笑話那樣軟弱的自己。
沒等胡夫人回話,施小樓就一個人沖了出去,蘇廷芳見狀也立刻追了出來,施小樓回頭,用劍指着蘇廷芳,吼道,“你不要再跟着我,不要逼着我恨你!”
施小樓沒有直接離開梅園,而是重新回到了之前換衣服的那家卧房,她把身上這件幹爽的新衣服脫了下來,又換上了先前的那件濕衣裳。
由于是第一次來到梅園,施小樓出去的時候有點迷路,曲曲折折地竟然走進了蘇老太太的後院。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滿級天師穿成炮灰女配之後 重燃1991 小玉兔成了團寵[穿書] 小師兄,借點靈力可好?+番外 重生78,娶青梅當老婆 我靠開偶像公司制霸娛樂圈+番外 七零炮灰前妻+番外 還是要考試(女穿男) 苟住才能通關[無限] 仲神寂 開學閃婚,我把禦姐教授抱回了家 山村逍遙邪醫 我在戀愛綜藝發家緻富 我靠趕海養家糊口(女尊) 論怎麼追回被我渣了的主角攻[快穿] 竊香 全是幺蛾子 高武:我有一個合成欄 流放後,奶兇鳳崽帶舅父們造反了 八零重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