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輕男子這才發現院子裡還有外人,連忙道歉:“各位貴客實在對不住。”說完又去跟老村長說,“就村口一處河灣,還好我對那處熟悉,拐了好幾道,躲在一個大石頭後面,她們才沒瞧見我。”
老村長氣得臉發黑,當場便抄了鋤頭,走出院門,到周邊各處家裡叫上人,點着火把,拿着農具,氣勢洶洶地過去了。
宋衛長暗暗跟了過去,溫茹則還想從那年輕男子那裡知道些信息。
“你可看清有幾人?什麼裝扮?”溫茹道。
老村長走了,院子裡便隻剩了那老爹、年輕男子和一個男孩子,年輕男子不由得有些回避,站得遠遠的,說:“沒看清,有三四人吧,腳步踩得極重。”
看得出确實問不出什麼了,溫茹也跟着避嫌,随大流出去了。
等她也走了,老爹忙将人拉過去好生查看,問他傷到沒有,見他搖頭,又問自家女兒在縣裡保育院裡怎麼樣,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肚子裡的孩子有沒有鬧她。
年輕男子一一答了,最後還彎了彎眉眼,說妻主在那邊挺好的,官府給的嚼用比家裡好得多,還有大夫時刻看顧着。他過去的時候,妻主正跟碰到的同窗一起看書、寫文章。妻主說,那邊清淨,明年的鄉試她準成。
老爹聽了很是高興,從後廚裡拿了碗雞蛋羹出來,塞到他手上:“過幾日辛苦你再過去看看,孩子沒生下之前你可得多摸摸肚皮,不然生下來,跟你不親了。”
“嗯。”年輕男子應完,擡手招呼蹲在院子裡玩螞蟻的小男孩:“小栓,過來,爹爹分你一半。”
*
宋衛長腳程比村民快,她趁着天色昏暗,奔跑跳躍,很快就發現了鬼鬼祟祟的四個人。聽到她過來,那四個人知道碰到硬茬了,趕緊分頭鼠竄。
宋衛長和兩個暗衛分頭行動,各自抓到一個,剩下那個也沒有逃出生天,而是被遲來的溫茹按在了半人高的草叢裡,塞了她嘴巴,不準她出聲。
“将抓到的人送去給村長。”溫茹踩着地上的人,吩咐道。
宋衛長心領神會,将那三人拿了,送到老村長那處。
被抓的三人以為她們中有一個成功逃走了,往後一定會來撈她們,氣焰嚣張得很,不像是被抓的,倒像是來做姑奶奶的。
老村長氣不可遏,讓村民們七手八腳将人綁得嚴嚴實實,往村裡的宗祠裡一塞,什麼也不幹,先餓她們幾天。
等村民們漸漸散了,老村長将溫茹她們送到準備好的房間之後,溫茹和宋衛長她們才熄了燈,匆匆趕到方才拿人的地方将那人弄醒。
“礦上的?”溫茹出言詐她。
“嗯,你是?”被綁了手的女人二十出頭,身強體壯,但外強中幹,不是溫茹她們的對手。
“來這幹什麼?”溫茹不回答她。
那女人不知道她們是敵是友,但既然知道她來自礦上,那她來這的目的也沒什麼不能說的:“逃了個閹奴,準備抓回去,誰知把人吓得吞金自殺了,得再找人回去補上。”
溫茹聽她說的雲淡風輕,太陽穴鼓鼓,恨不得當場揍她一頓:“帶我們去礦上。”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那女人急了,瘋狂掙紮起來。
“帶我們去礦上,否則,将你皮肉一片一片割下來,再一刀紮到你心口!”溫茹拿淩遲之刑吓唬她。
那女人果然不敢亂動,見對方人多勢衆,想着回了礦上,也算自己場子了,到時候誰怕誰還不一定呢。
“帶帶帶,你們别殺我,我帶你們去。”
那女人帶的路七拐八拐,走的多是還未開化的道路,光是提防腳下帶刺的植物就要耗去不少心神。若不是有個經驗豐富的宋衛長跟着,溫茹隻怕要被繞暈了。
走到中途,宋衛長看了一眼手裡的輿圖,貼到溫茹耳邊,輕聲說:“小姐,我們好像正朝着前洲和許洲邊界方向走。”跟她之前猜測的完全不一樣。
前洲?溫茹心下忽然有些不祥的預感,但想到還未出這深山老林,沒見着金銀私礦,她決心暫且按下心頭不安。
大約走了一個多時辰,她們一行便來到了一座危崖。
溫茹轉頭淩厲地看向帶路的女人,那女人看到立馬求饒,說礦場就在崖底,附近有繩索和筐子,她們平日是把繩子系在崖邊的大樹上,滑下去的。
按照她所說的,兩個暗衛很快找到了繩索和竹筐。
溫茹和宋衛長對視一眼,宋衛長擡手将帶路的女人打暈,綁得嚴嚴實實,準備找個地方藏住。
溫茹看了一眼,知道她們此行危機重重,實在沒必要猶豫,便有些冷酷地開口:“裝作失足而死吧。”
宋衛長本就是擔心小姐受不了這種殘酷的畫面,才費心去藏,聽溫茹開口,果斷地将綁住人的綢帶松開,找到一處斜坡,徑直将人掼向下方不遠的一塊尖銳的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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