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茹隻覺得自己的太陽穴也跟着燈芯“突突”了兩下,小臉通紅,伸手沒用什麼力氣地去推傅寄舟,嘴上卻特别斬釘截鐵:“不行,急什麼,以後再做。”
大宓朝男子十五歲成年,但她習慣上認為十八歲才算成年。早戀就早戀,動手動腳勉強還可以接受,再往上,像暖床小侍做的那種事……她不行。雖然因着這次的糟心事,她現在對矜持、對規矩什麼的有點自暴自棄,但原則總需要時間一點一點慢慢打破,突然一蹦就蹦到限制級的要求,她不行。
傅寄舟一隻手撐在床上,一隻手攬在她身上,眸睫輕垂,直直地看着溫茹的臉頰一點點變紅,明明被拒絕了但心更癢了。所以,他非但沒有就此放棄,反而将自己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在溫茹的臉上逡巡而過,從眉睫、瞳眸,到瓊鼻、唇瓣,看得越細,看得越深,越是恍惚覺得溫茹是在口不對心,她明明在引着他俯身。
“聽到沒有?當前之事是未曾預料到的,事發突然,隻能暫且委屈你當段時間的貴侍,往後找到了辦法,我還是更願意明媒正娶,娶你做正君,最差你也該是個側君。所以,你不要将你與小侍等同起來,他們會的你也不必去學,溫家東府被花庭管得嚴嚴實實,沒人敢多嘴多事。”溫茹仰頭仔細地跟他解釋,見他不怎麼用心聽,擡手去捏他的臉,“還不起身躺回去?天亮我們便要啟程回炜京了,屆時難免要趕路,你再多睡一會兒。”
溫茹一番話算得上“苦口婆心”,一心一意為着傅寄舟好。
但傅寄舟卻被她說話間一翕一合的唇瓣給攫取了所有心神。什麼小侍,什麼正君,說到底,對他最重要的隻有溫茹而已。
從前确定他會做溫茹正君夫郎的時候,他照樣惶恐,他不想要溫茹房裡有任何别的男人,哪怕是像溫年月後院那兩個小侍一樣存在感極弱的男人,他也不想,但他知道,就算是平民百姓也有一夫多侍的,更何況是皇商溫氏的嫡女,為此他隻能暗暗盤算着百種、千種辦法,預算着如何小心對付進了溫茹後院的郎君、小厮,讓他們永遠不被溫茹喜歡。
可現在正君身份突然沒了,他好像連算計的立場也沒了,更别提霸占她這種妄想。或許有一天會有一位身份比他高的男子做了溫茹的正君,如同他從前盤算的那樣,用百種、千種辦法排斥他、打壓他,讓他不知不覺間被溫茹冷落、遺忘。
多可怕啊。
他内心不可言說的惶恐不安并不是溫茹的承諾能夠完全安撫的,尤其是說到往後,往後會怎樣,誰能說得準呢。不提這世上等閑變卻故人心的故事何其之多,單就說這過去的四年,他每一天都相信,他會如期嫁給溫茹作正君夫郎,但是現在呢?他再也不要相信往後。
“好端端的,你眼眶怎麼又紅了……”溫茹歎了口氣,伸手去抹他的眼角,力度又輕又柔,怕他又傷心了,“我說的……”
傅寄舟偏偏頭,避開她柔軟溫熱的指尖,再沒有了忍耐的心思,徑直俯身下去,貼上他看了許久的唇瓣。
溫茹的話被他堵在嘴巴裡,眼睛瞪得大大的,一時沒反應過來,她怎麼也沒料到一向乖巧聽話的傅寄舟竟然還會突然襲擊。
傅寄舟眼睛不敢閉上,眼底是近乎哀求的神色,攬着溫茹身子的手也跟着收緊,他不想讓溫茹拒絕他。隻是神色那般可憐、不安,唇瓣卻是滾燙地在溫茹的唇上厮磨,不消一會兒,還大着膽子試探,伸出了熱度更甚的舌尖。
濡濕熱燙的舌尖舔過自己的唇瓣,溫茹隻覺得渾身像是過了電一般,在腦子裡炸開了花。
她要上演限制級了?這誰能想到她還能有這一天。
如今親也都已經親了,再把人推開會不會顯得太絕情了些,畢竟親她的是她也喜歡的人,過兩天還要行侍禮,往後在衆人眼裡那就是躺一個床上的關系了,情之所至,好像沒有什麼拒絕的必要。
溫茹的縱容大大鼓舞了傅寄舟的唐突,他微阖眼眸,用舌尖舔舐着她唇瓣上的每一處,唇角,唇瓣,唇珠,仔仔細細的,舔得溫茹耳尖生熱。
溫茹呼吸漸漸不穩,溢出一聲難耐的歡愉,手上則下意識地攥住了傅寄舟的衣襟,心裡走神一般地想到,她這般情态好像有失女尊國女子的風範,但突然讓她反攻,她還有些不好意思,不如等以後熟練了,她再反攻吧。
正想着的時候,傅寄舟的舔舐漸漸下移到她的下巴,順着她下颌的弧線,朝着她的脖頸去了。脖頸的确是敏感的,每被舔|弄一下,溫茹都恨不得跟着顫抖一下,呼吸節奏越發混亂,她忍不住往邊上逃,嘴上也含含糊糊地阻止:“别親,你上過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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