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寄舟聞言擡頭,眼眸帶水,映上溫茹如春日桃花般嬌豔的臉,他臉色也绯紅一片,輕輕“嗯”了一聲又垂下頭去,小心避開溫茹齒痕那處,隻去舔舐另一側無暇的脖頸。之前不久,溫茹還偏過頭,送到他眼前,讓他用熱水擦過的,最後還是便宜了他。
溫茹被他舔舐得快軟成一灘水,想着,如果傅寄舟再得寸進尺,她真的要攔住了,再不攔住怕是要上演那種過不了審的限制級畫面了。
好在,傅寄舟并沒有更過火,舔舐完脖頸又順着下颌線,眷念地回到了她的唇瓣。
沒一會兒,溫茹發現了個很重要的問題,傅寄舟好像并不懂接吻,一通動作下來,他隻會像個小狗一樣舔她。
溫茹恍然覺得現在的畫面是不是就像是,一隻小奶狗正一個勁兒往她懷裡鑽,然後歡喜地舔她。
突然一點兒也不限制級了呢。
溫茹一時沒忍住,胸腔起伏,偏過頭去,埋在枕頭裡笑出聲來。
傅寄舟撤身,心跳失序,呼吸紊亂,身上仍有餘熱,眼底帶着如有實質的疑惑,軟綿綿地伸手去扳溫茹,怕溫茹躲開是不喜歡,不舒服,試探地問:“錦衣,怎麼了?”
溫茹過了一會兒才轉過臉來,臉頰還留有绯紅的餘韻,怕傅寄舟看到她眼裡的調笑之色,将人抱在懷裡,下巴壓在他肩膀上,與他說:“無事,就是想着,親也親過了,換你三天不難過可不可以?”
“……嗯。”傅寄舟被她抱住,方才纏綿的餘韻還在,身下又是她柔軟溫熱的身體,此時溫茹說什麼,他怕是都可以答應,“三天後呢?”
“三天後你我可能就要同吃同睡,朝夕相對了,整日對着我,你不開心嗎?”溫茹反問了一句。
傅寄舟停頓半晌,才輕輕地回答道:“開心。”
人生得意須盡歡,有一日開心便過一日開心。往後若仍是開心,那便囤積更多的開心,往後若是難過,那便把這些開心當作慰藉。
溫茹聽他答應下來,有些高興,翻身将傅寄舟壓回到架子床的裡間,把被子與他蓋好:“可不許再鬧了,閉上眼睡會兒,回京路上趕時間可能會颠簸,很累的。”
傅寄舟點頭,抓着她的手,閉上了眼睛,察覺溫茹沒動,又睜開眼睛,将溫茹拉下來,在他旁邊一同躺好。
*
天光大亮,谷昉在外頭一邊敲門一邊輕喚,他身後跟着伺候洗漱的小厮,手上各自捧着洗漱的一應用具,而更遠處是正忙活着收拾行李的粗使小厮和男護院。
時間往前撥兩個時辰,小姐使人傳話來,說他們要趕着時間回炜京,帶來的護衛被分去做了要事,這批用得還算不錯的男護院若是願意便跟她們一起上京,往後是留在溫府,還是自尋出路,由他們自己選擇。
身為男子,有機會習武,自然是心有野望的,聽到可以去炜京,幾乎個個都同意了。
安排好人員之後,院子裡便熱火朝天地收拾起來,直到收拾得差不多了,谷昉才去敲傅寄舟的門。
傅寄舟被他喚醒,慌忙坐起身來,手伸向身側的床褥,眼睛則急促地四處張望。
床褥早涼了,溫茹應當也是早就走了的。
他垂頭輕嘲了一聲,就是這種擁有後又失去的失落最折磨人。
他甩甩頭,将自己答應過溫茹這三天不難過的事記在心上,翻身從床上下來,一邊整理自己的裡衣,一邊收拾自己的情緒,緩步前去開了内室的門。
谷昉瞧着他神色還好,稍微放心了一些,昨日傅寄舟一直沒好好吃飯,他生怕他會虛弱。想到這裡,他轉身吩咐洗漱小厮小心些伺候之後,又徑直出去了,讓小廚房将做的粳米粥、蛋花羹和熱糕點端上來。
洗漱完之後,傅寄舟在桌旁坐下,看着桌上擺着的朝食,擡頭問:“錦衣是不是派人來過了?”
“是,小姐派人過來說要趕路回炜京的事,讓我們盡快收拾行李,還叮囑我們手腳放輕些,免得吵醒了您。”谷昉笑盈盈地點頭,“昨日小姐定當是太忙了,您當真不用太難過,小姐一貫對您最是上心了。”
“嗯。”傅寄舟垂眸,舀了一勺粥,“準備些方便攜帶的參茶、糕點、花茶,一會兒帶到馬車上。”
昨日那番情境,他懷疑溫茹也未好好用飯,不管她需要與否,他先使人備着,在路上墊墊也好。
谷昉應下之後,自去準備了。
谷昉一走,傅寄舟便微不可察地歎了口氣,他很努力不難過了,但确實控制不住地沮喪。生怕眼前所有,變作他日妄想。
原來人的心真的會随着身份的不同變得更加卑微。
*
傅寄舟出來的時候,溫家車隊已經在傅府正門整裝待發了,隻不過來時多是女護衛騎馬列隊,回去時則是男護院騎馬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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