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他找人查的單龍村的資料,剛才郁安晏在車上拿到了,郁安晏直接起身翻動自己的背包,他單膝跪着在背包旁,直接翻出一沓厚厚的A4紙的資料,前面是大量的單龍村的圖片,翻到文字資料的時候,郁安晏停下,一目十行地看了起來。
看到最後兩頁的時候,郁安晏終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是搜集資料的工作人員找到的一份新聞消息報道,工作人員細心地将整個報道剪下來貼在了上面。
“(單龍晨報6月12日訊,記者XX)2018年6月12日,我市警方及時阻止單龍村惡性殺人案件,據了解,單龍村村民王某涉嫌買賣人口進行封建迷信活動,将受害者小美(化名)要活祭嫁給死人,此迷信活動造成受害人小美(化名)腹部重傷,現在受害人已經在警方幫助下進入醫院治療,目前情況良好。”
這是一則很簡短的新聞消息,郁安晏迅速看這則新聞的時間,是三年前,從三年前單龍村就準備實行活祭,隻不過沒有成功。
“因為沒成功,所以現在這群單龍村的村民要再次祭祀?”
郁安晏皺緊了眉,繼續往下翻,他看到一處被重點标注的關于單龍村祭祀的信息,輕聲讀出來:“據民俗學家調查,單龍村信奉用八字陰邪的活人做祭品,将祭品嫁給神仙後,在祭祀時再獻祭上三個擡棺之人的性命,就能保佑單龍村的富貴延綿。”
真是愚昧得可笑,郁安晏關上資料,他眼眸沉沉,思索了短短半分鐘,直接轉頭看向攝像師和李逸飛兩個神情恍惚的廢物。
郁安晏直接把資料冷淡拍在兩人中間,冷聲說:“單龍村的祭祀是活祭,祭品和擡棺的人都會死,我們現在不能等在二樓,祭祀來了,所有人都會死,我們要去三樓。”
“先找南鏡,然後搞清楚這群村民祭祀的具體流程,尋找突破口。”
攝像師早上在監視器裡看到了從三樓下來的白衣女人,現在小陳又死了,加上剛才發生的那件事,他已經被吓昏了頭,懦弱的攝像師抗拒地連連驚恐搖頭:“不去!郁導,村長說了不能上三樓的!”
想到什麼,攝像師直接搖頭懦弱地說:“南鏡已經是挑中做祭品了,南鏡做祭品死了正好讓我們多活一天,他是在做好事,南鏡也不會想我們去送死的,我們明天祭祀的時候再想辦法活下來,”
南鏡做祭品正好讓他們多活一天?
郁安晏嘴角譏諷地一揚,食指微曲敲了敲桌面,鳳目居高臨下地瞥了眼攝像師,這一眼涼得刺骨,直接讓攝像師閉上了嘴。
比起攝像師,李逸飛更直接,驚懼的嘴臉幾乎藏不住:“上三樓?!郁安晏,你确定不是讓我們去送死?”
“要去你去!你就是想救南鏡!”
“要死你們倆一起死了,别拉上我一起!”
郁安晏冷冷看了他一眼,他的威勢早就深入李逸飛的心裡,李逸飛下意識瑟縮了一下。
很快,李逸飛想到現在的情況,又激烈地反抗起來:
郁安晏冷漠地說:“擡棺的人必須有三個,我們要一起行動,不去三樓,明天的祭祀所有人都會死,上了三樓還有一線生機。”
“我不想去!”李逸飛看向郁安晏,潛藏的惡意爆發,他直接沖過去想要掐郁安晏的脖子:“南鏡救了你你要去救他,你自己去送死就好了!我們都不用去三樓!”
“我不要去三樓!”
郁安晏眼神一厲,直接伸手聳開了李逸飛。
李逸飛踉跄後退兩步,郁安晏神色冷峻,大步上前,骨節分明的手拎住李逸飛的衣領,從風衣内側抽出一把剪刀,制住李逸飛的手,直接把剪刀插了下去。
李逸飛“啊”地慘叫一聲,剪刀紮穿了他的手,他痛得慘叫,眼淚和鼻涕一起恐懼地落下來。
“李逸飛,你對我的認知可能有點少。”
郁安晏墨黑的瞳仁裡情緒很淡,握着剪刀的手也穩:“你可以選擇不去,我不在乎上三樓的是活人還是死人。”
“要麼上三樓,要麼死,你自己選。”
*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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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附身之皮你的手能先放開嗎?
說着郁安晏直接放開了李逸飛的領口,把李逸飛往後一推,冷漠地微擡下颌在桌上抽出一張餐巾紙擦了下手指和剪刀。
李逸飛被推得倒退幾步,腰部磕在桌子上撞得痛叫一聲,他恐慌地看着拿着剪刀的郁安晏,摸着自己的手,然後轉頭看向攝像師。
攝像師瑟縮地躲避了李逸飛的眼神。
在劇組郁安晏也是說一不二處于絕對掌控地位的,但那時是在正常的社會裡,現在卻是随時會出事的緊急情況中,李逸飛卻更為深刻地感受到了這種絕對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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