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柚,你變了。”謝子蘊幽幽的看向墨西柚,她變壞了,以前可不會隐晦開車的。
“都是成年人。”墨西柚拍了拍謝子蘊的肩膀。應文跟墨迹林霧三個人勾肩搭背的吃狗糧,一臉憤憤,爬上山丘。
“有海!!”應文一看,大叫出來,興奮的松開他們飛快跑下去。
“唉?蚊子!慢點!”雲東練叫了一聲,那可拉不住脫缰的應文。幾人也加快速度跑下去,應文在最前面,猛地一撲,臉色表情美美的,以為能撲進去水裡,可他直接掉在沙子上,吃了一口沙子後呸呸的悲憤擡頭。
“靠!”應文大罵一聲,海子還在他前面。
“應文!别磨叽了!海子在走!”林霧跑過來大喊一聲。
“快,追上去!海裡有船,說不定有線索。”林不臣說着跑的最快,其餘人也連忙追上去,跑的精疲力竭,終于三三兩兩的撲騰下水裡去了,來不及先玩兒水,沒命的遊泳,一個不小心就會被甩下。
不知道遊了多久,始終靠近不了遠處的船,一直到夜色降臨,漫天星辰。
“不行了,我真的動不了了。”應文浮在水面上,臉色煞白,神情虛弱又疲憊。
“好像,停下來了。”謝子蘊四處看了看,海子好像沒有走了。
“加油,我們遊到船邊上去。”雲東練扶着應文,謝子蘊扶着墨迹,林不臣扶着林霧,墨西柚一個人,幾人相互支撐幫忙着遊向那看起來古老又破舊的船。
“我先上去看看。”墨西柚說罷往上爬。
“我去。”雲東練一把拉住墨西柚。
“一起吧。”墨西柚無奈道,于是兩人一起爬了進入,這個船雖然破舊,可還算結實,空無一人,隻有一個船艙,裡面有一口棺材,還有些陪葬品。大緻打量一下沒有刻不容緩的危險後,雲東練就去把他們都拉了上來,墨西柚則找到火盆子來準備燒火取暖,在這裡晝夜溫差極大,人都拉了上來後,又裝滿了水燒起來,水滾燙開後把所有人的水壺全部灌滿,這才現燒熱水慢慢的喝着,取暖又解渴。
“嘶!好冷啊,這真是白天熱成狗,晚上凍成冰。”應文抖着身子道。
“奇怪的是這海子裡怎麼會有船葬墓。”林霧看了眼船艙道。
“等衣服幹了去看看,說不定有線索。”林不臣說。
他們幾人圍着一個火盆子,擠在一起,吃着餅幹,喝着熱水,倒也沒有那麼難熬。晚上黑的特别快,其實時間上也還早,現在是八點鐘,大概過了兩個時辰後,衣服這才慢慢幹透了。于是他們拿着火把去探船艙。
别問為什麼不用手電筒,那當然是省電了,畢竟這才剛開始呢。
“這船夠結實的,這麼久還能用。”墨迹四處看着,這船隻是老舊,但是确實關鍵零件都有用,遮風擋雨不在話下。
“這陪葬品怎麼全是着陶陶罐罐?點值錢的玩意都沒有。”應文吐槽着兩邊擺成品字形的陶罐道。船艙裡布滿了白色的蜘蛛網,中間放着一口大棺材。整個船隻有一層,隻有中間這個長方形的30平方左右的船艙,要說豪華嘛,又簡陋了些,要說簡陋嘛,船艙又有這麼大。
“這陶瓷罐子本身就有價值的。你們看看這棺材上的字是什麼意思?”林不臣拿着火把照在棺材頭上,這棺材,不是普通的木制棺材,而是石棺,上面有一層綠色的像苔藓又不是苔藓的菌類植物,所以顯得石棺斑雜的很。
“很古老的一種酒行文。”謝子蘊也看過來說。
“還有這種文字?”應文好奇的湊過來問。
“因為像喝酒了寫的字一樣,所以叫酒行文。”林霧拍了拍應文:
“人醜就要多讀書。”
“我醜?我走出去不知道多少姑娘排着隊要我的聯系方式!!”應文激動的說着擡頭看了一圈,啞了。畢竟這裡面他顔值确實不太能打……
“咋?忽然思考自己幹啥啥不行啊?”墨迹笑着看向應文道。
“不,我思考自己為什麼這麼好命,有林哥,謝哥,練哥,柚柚這幾個神仙隊友。”應文煞有其事的感歎:
“至于你們兩個,跟我沒差。”
“行,拍馬屁我肯定比不過你。”林霧搖頭看别的地方去了。
“開嗎?”應文問林不臣。
“這幾個字好像是:友自遠方來,龍魚當相迎。”林不臣研究道。
“……第一句我知道什麼意思,這第二句怎麼回事?龍魚?是用這種動物做成菜來迎接客人嗎?”應文摸着下巴問。
“一般棺材上面雕刻的字體或者花紋圖案什麼的,都會跟躺在棺材裡的人相關。”墨西柚皺眉道。
“比如記錄這個人的平生,或者繪畫畫出這個人一生的高光時刻。”雲東練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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