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裡面是龍魚?”墨迹都被自己逗笑了。什麼物種專門還有個石棺,船墓啊?這麼高大上。
“開來看看嗎?”林不臣也有顧慮。
“聽着好像沒有奇怪的變化。”謝子蘊側耳貼上石棺傾聽。
開吧,不開我們晚上睡覺都不放心。”應文正色道。
“切,你是不放心裡面的寶貝吧?”林霧毫不留情的拆穿他。
“動手吧。我應文,墨迹,林霧一起開,你們三個警戒。”林不臣道。
石棺挺重的,所以需要人多一點,墨西柚,雲東練,謝子蘊三人警惕性高,一來可以照應他們三人,二來警戒外圍的變化。
幾人都不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白,各自各就各位拿着工具開始開棺。随着石棺的蓋子緩緩移開,裡面一股發黴惡臭的味道傳來!
“嘔!這特麼多少年了還有味呢!”應文躲到一邊幹嘔着,衆人都捂着鼻子。
一個用力将棺蓋掀開,退後一段距離,等味道散開後,這才重新靠近去看。
隻見棺材裡擺着一具烏漆麻黑的屍首,可觀屍體模樣,不是人的樣子,一條尾巴幹煸萎縮,一張猙獰的骨頭變異的臉,手也不是手,似乎是條狀觸角,一共十條,不多不少。
“這?是認真的屍體嗎?我感覺像拼接的。”林霧重來沒有見過這種屍體。雲東練帶着手套掀開屍體上覆蓋的布匹,擡手摸了摸。
“是連接在一起的,不是拼接的。”雲東練搖頭道。
“這就是龍魚?”墨迹驚歎的問着。世界上還有這種生物呢?有點像美人魚之類的,不過就是一看臉就知道不美。
“這有圖。”墨西柚拿匕首刮開石棺裡黑色的像屍油一樣的東西。
“好像是說大雨傾盆的時候,就是進入天目的時候。”圖畫太簡單,形象又失真,很難分辨。
“所以,下雨會有轉機?”謝子蘊揚眉。
“哈哈哈哈!”龍魚屍體忽然張大嘴巴傳來詭異的怪笑。
“操!草草草草!!”應文吓得都要變形了,幾人全部猛的後退警惕的拿着武器。龍魚又閉上了嘴巴。
“太尼瑪吓人了!擱着演恐怖片呢!照着您這麼歡迎個人法,遲早客人給你吓死再也沒人敢來!”應文抹了把冷汗道。
“不像是屍變。”墨西柚道。
“那就是嘴裡有機關。”林不臣說,雖然都吓了一跳,但很快就發現不對勁。
“我看看。”墨西柚擡手要摸下去。
“帶手套。”雲東練把手套給墨西柚,墨西柚頓了一下接過來戴上,摸索到龍魚屍體嘴巴邊,一下子嘴巴又張開大笑,這會有心理準備就好得多,就是笑聲太磕碜人了。
墨西柚單手有技巧的一捏,屍體嘴巴就再也合不上了,俯身屏息看去,好像有東西,伸手去取了出來,一道幽綠色的針随即射出。
“小心。”雲東練随時關注着墨西柚,瞬間發現,本能伸手夾住。墨西柚仰頭還沒躲呢,就結束了。
“謝了。”墨西柚朝着雲東練甜甜的笑了笑。退後兩步,擡手看手中的一塊黑色的石頭,長方形,薄薄的。
“畫着七個小人,好像都受傷躺着了,不知道是死是活,一個眼睛中刀了,一個斷了手指,一個肩胛骨碎了,有兩個人好像被禁固住,反正很奇怪。”墨西柚說着遞給林不臣看。
“1,2,3,……7。我們不剛好七個人嗎?”應文數了數。
“……你們自己看。”林不臣講不出來,便拿給他們看,雖然是簡筆畫,可栩栩如生,每個人的形态都躍然而上。
“好像,是我們自己,這,這個有點像墨迹。”林霧看了眼墨迹道。他說的是斷手斷腿的人。
“……這真是,合着他們老早就知道我們得來這?順便詛咒一波?”應文渾身發毛,這種詭異悚然的感覺實在令人不好。
“肯定是心裡引導,墨迹你不要緊張。你看,其他幾個也沒有幾個好的。我們在看看有沒有别的線索。”林霧站在墨迹旁邊說。
“放心吧,我早就做好準備了。”墨迹笑着說,可臉色還是蒼白了些許。
他們晚上蹲在船艙裡休息,白天在海子裡暢遊,别說,有魚蝦呢,吃的又豐富些許。這海子不算小了,隻是移動速度出奇的快。
一連兩天過去了,船上沒有别的發現,陶罐應文本來想打開,被林不臣吓了一下,說一般裡面是死人頭,這才打消主意。
好在,這天白天,終于平地驚雷。天色瞬間黑了下來一樣,大雨傾盆而下,衆人蹲在船艙裡看着雨幕帶起的一層淡淡的霧氣睡着了。第二天醒過來這才發現沒有一人守夜,還好沒事。
“昨天怎麼回事都睡了?”林不臣嚴肅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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