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宣說這話時顯得頗為冷淡,其實她就算為之哀歎,為之憐憫又能怎樣。得罪了保甯王,死的就是全山寨——她絕對不能讓原著的破爛劇情重新上演。
所以她做了最壞的打算,卻也抱着最大的乞求,可以順利抓住這個為不值得的愛情而瘋的女人。
梅風華倒是沒有想到她竟然再一次無比誠懇。
雖然對這個任務比較反感,但思來想去,若果真如常域所擔心的那樣,那麼宛傾卻也不得不犧牲。
作者有話要說:
坐了一天火車,發現沒存稿了QAQ
第54章交代(3)
這樣一路上,常宣都習慣性地将山寨下種種風光自然忽略,滿心地都在思考許多問題,無暇顧及其他。她走得飛快,腦海中揮之不去地一個問題:當日父親告知種種秘密,他又是如何得知的?
可問題并非麻繩,亂刀一砍,就算扯不清也能掰個雞零狗碎的線條。
系統的嘴巴像是被針縫上了一樣,無論她如何詢問,倒是一句實質性的線索都沒有得到,隻好悶悶地在心裡牽繞,卻越想越紛亂。
随之一陣毛茸茸的感覺襲來,她微微一怔,轉而面向身旁的梅風華,見他手上拿着兩根紮在一起的狗尾巴草。
他快速将之打了一個結,形成長耳兔子的形狀。
可愛——她第一眼看到那草編成的兔子時,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微微皺着的眉頭暢然舒展了些,卻不禁暗自納悶:兩棵狗尾巴草被捏得這樣活靈活現,可見梅風華是心靈手巧的。不過,他做飯為何這樣難吃呢?
“剛才在想什麼呢,這樣出神。”他幾乎都快将草遞到她面前好一陣兒了,她竟然才發現。
“在想一些想不通的問題。”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要再耗費心神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也許有一天不想它了,一切都迎刃而解。”他揉了揉那“小兔子”的耳朵,也不多問是什麼事情,隻如是開解。
他好似看透了她的脾氣,有時候會陷入兩個極端:要麼心大如天,要麼心比真尖細膩。
“嗯。不想了!”
常宣終于想開了一樣,負手前行,仍舊是大跨步地往前邁去,卻比先前輕快得多。
她今日特地将身上長袖裁切成便于打架的開春短衫,利索得在褲腳綁上幾件短兵暗器,以防碰見什麼打不過的人,也好能趁機偷襲一番。旁人知曉後興許不恥這種做法,她卻渾然不覺得——打架是生死攸關的事情,又不是什麼點到即止的比武,隻要能護住小命,還管什麼君子不君子。
城門口,盤查的人有些松散,甚至在旁邊撐了張破爛桌子,打起了牌。
有個官兵輸得急眼,臉上被貼了幾十條“王八”,随之不耐煩得将它們扯碎,賴皮道:“奶奶的,老子不玩了——咦!那倆人是不是來進城的?”
同僚們一聽,便暫時放下手中的牌,齊齊朝城外看去,隻見一個體量歆長、緩步而來的翩翩公子,身旁跟着一個面容清冷、短衫利落綁腳的妙齡女子,那正是梅風華和常宣。
有人站起來,走到城門口專門等着他二人,待到碰面時,冷笑道:“去城裡?”
常宣點頭,要不然呢。
“官老爺,我家祖父年紀大了,因着前些天的事情被吓得一身病,這次我帶着妹妹,特地來看望他一眼。還請官老爺通融通融。”梅風華在一旁,将之前得到的一個金元寶換算成的銀子,沉甸甸得遞過去一塊兒:“買些酒喝,算是我們的孝敬。”
這銀子着實沉,以至于那位官兵的手不自然抖了一下。這是他幾年都掙不到的俸祿。
“你們祖父住在哪裡?”
“城西巷口。”
“過去吧。千萬不要閑着沒事去普善寺那邊,否則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們。”官兵得了這麼多銀子,算是提醒一句,而後不再多說其他,便讓手下放行。
回到桌子上,倒是毫不吝啬得對同僚們許諾這銀子見者有份。隻是旁邊的人邊掂量着銀子邊道:“城門開了這許多日,隻有想方設法逃出去的,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巴着往裡鑽的……他二人這麼有錢,為何不派家仆将祖父接過來,倒要這樣冒險,誰不知道這城中住着索命|鬼。”
“管他呢。見那姑娘年紀不大,但一看就是個兇巴巴的惹不起的人。誰知道要去幹什麼,不過跟咱們有什麼關系,銀子到手了不就行?”
轉眼間常宣二人已經從城門口走了一陣距離,路上竟然算是“熱鬧”,不少人都舉家搬遷似的要往城外趕去。那些人大多對他們側目而過,想來和守城的官兵一樣,想不通這兩人是閑着沒事兒幹,還是有什麼身家性命的落在城裡,否則哪裡會有人巴巴地要去城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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