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屬樂隊都是這樣的造型。”昆尼西說。
“重金屬?”喬安娜.卡娅.斯米古恩說。
“音樂的一種類型,跟朋克類似,但比朋克激進。”昆尼西說。
“管他是什麼,我得回去休息了。”西榮.科内柳森起身離開。
那天晚上我做了很多雜亂無章的夢,在淩晨4點18分醒了過來,覺得口渴,所以到一樓客廳的冰箱裡拿了一瓶山泉水喝。喝完水不知道為什麼我走到屋外,靜靜站了片刻後慢慢往月湖的方向走。湖邊燃着一堆即将熄滅的篝火,微弱的炭火在迷霧間朦胧又清晰地閃耀着,篝火旁搭着四個帳篷,三個音樂家在帳篷内休息,五個音樂家在帳篷外閑聊。
“晚上好,居伊,或者,早上好。”歐内斯特.海爾暮斯.梵.奧西埃茨克伊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晚上好,居伊,海爾暮斯。”荷若絲比歐爾塔.埃克爾斯詈說。
“早上好,居伊、海爾暮斯、荷若絲比歐爾塔。”托米.提黑甯說。
“大家好。”凱尚.考文斯說。
“晚安,各位。”我轉身往回走。
“多麼不尋常的一天。”托米.提黑甯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本來我沒有覺得那天有什麼不尋常,可是那時那刻我突然覺得,它确實很不尋常。
*
霍夫漢尼斯.吉格漢木.薩爾格相提着一袋椰蓉來到門蘇爾.卡蘇莫維奇的“别總往門蘇爾.卡蘇莫維奇的幹果店跑,多買一些回去儲存着”幹果店。他擁有油性皮膚,左臉長着十七顆褐色雀斑,右臉顴骨上長着一顆黑痣,當他在陽光下行走時,雀斑和痣看起來像是栖息海面的海鳥。他是沃克鎮裡唯一的佛教徒,也是唯一的信教者。其他人不信任何教,科學就是我們的終身信仰。
“冬天快到了。”他把椰蓉留在幹果店裡,搓了搓手朝對面的“泰馬暮.本.克哈瑞.曼蘇爾.亞哈丫為你煮杯咖啡”走去。
我把一袋地瓜幹留在幹果店裡,去了“哈娜-娅娜.席萊若娃知道你渴了”。它們會被真空包裝,然後送到窮困山區去。我們有錢,但是它們首先要用來滿足科學需求,其次才是考慮貧困地區人民的苦難,為了幾百年或者幾千年後地球上再也沒有一個忍饑挨餓受冷受凍無依無靠的人。
*
拉希德·本·穆罕默德·本·拉巴哈·阿勒穆哈希乃為沃克鎮裡的所有人帶來了一種零食,所有科學家都叫不出它的名字,這讓他很開心。
“你們過度專注于野外生物,卻連最普通的人工種植物都已忘記。”拉希德·本·穆罕默德·本·拉巴哈·阿勒穆哈希乃說。
拉希德·本·穆罕默德·本·拉巴哈·阿勒穆哈希乃最喜歡跟弗瑞爾.哈恩特說話,弗瑞爾.哈恩特越不理他,他越滔滔不絕,直至弗瑞爾.哈恩特無法靜心思考起身離開,他才會哈哈大笑着把弗瑞爾.哈恩特拉回原位,說“弗瑞爾,還是我離開吧,你好不容易不把自己囚禁在書店中,我又怎麼忍心殘忍地把你趕回去?”然後離開。
拉希德·本·穆罕默德·本·拉巴哈·阿勒穆哈希乃喜歡問候鎮上的所有人,但他最喜歡問候的是弗瑞爾.哈恩特。“嗨,弗瑞爾”,“早上好,弗瑞爾”,“中午好,弗瑞爾”,“下午好,弗瑞爾”,“嘿,弗瑞爾”,“原來你在這裡呀弗瑞爾”,“你居然在這裡,弗瑞爾”,“你還在這裡,弗瑞爾”,“你為什麼一直在這裡,弗瑞爾”,“你不請我去你家喝杯淡然無味的咖啡嗎,弗瑞爾”。
每當聽說拉希德·本·穆罕默德·本·拉巴哈·阿勒穆哈希乃來了,弗瑞爾.哈恩特就會從早到晚躲在家裡足不出戶,如果拉希德·本·穆罕默德·本·拉巴哈·阿勒穆哈希乃去拜訪他,他隻好不情願但别無辦法地出于禮貌接待他一會兒然後把他趕走。拉希德·本·穆罕默德·本·拉巴哈·阿勒穆哈希乃是個令人讨厭但又不那麼讨厭的家夥,弗瑞爾.哈恩特這麼認為。
“他是我見過的最喋喋不休的人。”弗瑞爾.哈恩特說。
在弗瑞爾.哈恩特心裡面拉希德·本·穆罕默德·本·拉巴哈·阿勒穆哈希乃也是他的朋友,我覺得。
“我不喜歡Φ區,居伊,它讓我想起戰争,裡面的化學物質散發出來的濃烈味道就像硝煙的味道。”拉希德·本·穆罕默德·本·拉巴哈·阿勒穆哈希乃總是這樣說。
“我真希望時間能為我帶來一樣東西。”當我們在路上散步時他這麼說。
“什麼東西?”我說。
他神秘一笑。
*
從随便一個實驗室的入口進入地下,不是直接走進實驗室,而是走進一個地下休閑城。負一樓有十八間遊戲廳,四十間健身房,八十四間運動室。每間遊戲廳、健身房和運動室都有暗門通往負二樓的實驗室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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