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冷笑一聲說道,“我曾攻打過南疆,這浮月就是南疆巫師所煉蠱王。”
“你就這麼恨我?不,你就這麼恨秋盛晨?”秋月白不明白,“既然你這麼恨他,為何要選如此繁瑣的種蠱之術,一刀解決了豈不更痛快?”
司承并沒有回答,秋月白無奈的隻好追問道,“這浮月蝶到底是什麼蠱?”
“情蠱。”
司承的聲音不響,卻震的秋月白腦子嗡嗡發昏。“情蠱?你不是恨秋盛晨……你是……你對他……”
司承沉默良久才開口說道,“它雖是情蠱,但也不是情蠱,我需要借助别人幫我分擔蠱蟲蝕骨之痛,你湊巧是那個活下來的人。”
“什麼意思,解釋清楚?”秋月白質問道。
“我跟你說過我曾攻打過南疆,其間被蟲師抓走試藥,他在我體内種下的就是浮月,而這浮月是雙生蠱,也就是情蠱,一人種下便要遭受蝕骨之痛,唯一能解決的辦法就是找到子蠱能生存的宿主。”司承輕描淡寫的複述着,就像在說别人的事情一般。
秋月白無奈的笑出聲來,“所以你是抓我做宿主,你怎麼知道我就能活下來?”
“不知道。”司承轉頭看向秋月白的方向,雖然看不見人,但明顯能感到他想要殺了自己的目光,“你隻是目前唯一活下來的人。”
“你還在别人身上做過這事?”一想到之前遭受的痛苦,秋月白的身子忍不住地顫抖,體内的靈氣也跟着沸騰起來。
司承微不可微的歎了口氣,“不是我。”腦海中浮現出幾十個追随自己的将士慘死的場景,“當初一同試藥的人,除了我,全死了。”
秋月白身子一震,猜想到了司承口中的那些人,原本憤怒的情緒立即化成了同情,顫抖的聲音問道,“多少人?”
“三十五個。”
司承說出這數字時,那種話語中的悲涼感一下子擊碎了秋月白的心緒,但他還是選擇了理智,“你明知種蠱失敗後的結局,你還要在我身上賭,不對,在秋盛晨身上賭。你跟他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秋月白的話将司承的思緒拉回到了十幾年前,自己因為體質特殊,百鬼侵擾,又因為庶出在司家過的苦不堪言,母親死後本想一死了之,不曾想卻被兒時的秋盛晨所救,等自己在司家站穩腳跟再尋到當年救自己的秋盛晨時,他早已經不記得自己。為了報答當年的恩情,司承不顧兩家的敵對,處處維護秋盛晨,隻是沒想到這些付出對秋盛晨來說就是無聊的獻媚,後來更是為了一時的玩樂,設計狠狠羞辱了自己一番,就連這張臉……司承指尖在銀色面具上拂過,即便如今回想起來,也忍不住氣的渾身顫抖。
隻是秋月白等來的答案并非這些,而是一句輕飄飄的“無非就是試藥,他死了對我來說也是百利無一害,他不死,有浮月蠱在,他也得來求我。”
這理由聽起來确實沒毛病,秋月白不置評價,但如今自己不但替秋盛晨擋了惡鬼的難,還替他做了這試藥的人,想想自己當初下山的目的,心中唏噓不已。
“可以走了嗎?”司承的語氣再度冰冷,雖然當初錯将秋月白當成秋盛晨,但種浮月蠱在秋月白身上,也不是沒有别的理由,隻是這點司承還未确信,更是不會輕易說出。
秋月白扶牆站了起來,隻見司承袖口飛出一團光亮,這光亮中央隐隐看得出是個飛蟲摸樣,隻是這個頭比普通的蟲子大上幾倍,揮動着翅膀,尾部散發的亮光足有火把的亮度。
“你有這東西為什麼不早點拿出來?”秋月白太陽穴突突的疼。
“它用不了多久,沒必要就别浪費了。”
“呃……”真是有夠摳門的,秋月白鄙視地看了一樣司承的後腦勺,“你還會控蠱術?”
“嗯,被俘虜期間學了點皮毛。”
秋月白不禁有些佩服起司承,你一個戰俘還能在試藥的閑暇學到控蠱之術,不但活着回到軍營,還一舉滅了南疆,拿了人家巫師的蠱王,這……人比人果然氣死人,也難怪大師父一直嫌棄自己笨,這麼一對比,我真的隻能算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天才。
兩人借着螢火蟲的光,查看跌落的洞口,原來摔下來的洞窄小豎直,想要原路爬出去是不可能了,隻好往前走,行了約半裡路,前面已經封死,腳下卻多出一條豎直朝下的小洞,看洞口大小僅能通過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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