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魂-29書冢3
秋月白看這身後堆積的書籍,“什麼人的墓室需要堆滿這麼多的書籍,即便是再如何喜愛讀書,光這裡的藏書,一輩子恐怕都讀不完。”
“可能是知道她喜歡,便盡自己一切将這墓室變成她喜歡的藏書閣。”司承若有所思的說道,眼神竟有些哀傷。
秋月白心裡一個咯噔,卻又說不出什麼原因,“既然如此,那出去法子會不會也藏在這書中?”
兩人對望一眼,再看了看這一排排比人還高的書架,不由同時歎了口氣,要從書中找到出去的線索無疑是大海撈針,困死在這裡倒是遲早的事情。
秋月白無奈的撿起一本書,上面寫着《地藏經》,秋月白翻了幾頁,确實是地藏經,不由又從書架上随意抽出幾本,竟然也是佛經,難不成這一墓室的藏書都是經書?秋月白快速來到另一書架,這架子上的書籍更加零散,有些甚至連封頁也不見了,翻了幾本,發現竟然是一些道教的書籍,“這些……”
司承手中拿着從另外幾個書架上拿的書,分别是《道德經》和一些陰陽學說的書。
“自古女子不都喜歡話本,這畫中的女子着實特别。”秋月白左右對比着手中的兩本書,忽然驚訝道,“這書不是同一時間出現在這的。”
司承不解,“那祭拜之人經常會來,自然每回帶的書籍都會在年份上的差别,沒什麼可奇怪的。”
“不是!”秋月白将手中的書遞了過去,左手的書殘破不全,左邊的書字迹清晰,保存完好。
司承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書,确實也有新舊之别,如果要懷疑這書的新舊,不如懷疑這裡書籍的品類似乎更有價值。
秋月白見司承沒有明白自己的所想,便解釋道,“它們間隔的時間太久!你看左手這本書,紙張破損嚴重,幾乎一碰就破,而右手這本書,紙張白皙完整,還有韌性,即便它們儲存的環境是一樣的,那造成它們不同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時間,而且是相隔很長的時間。我記的小師父曾經說過,即便是再上等的紙,經過十幾年也會發黃,幾十年後基本也就廢了。”
“即便如此又能說明什麼?”
“那就證明這墓室建成的年代非常久遠,那個原先祭拜的人可能已經死了。”
“你怎麼知道?”
秋月白指了指周圍的書架,“那祭拜者對畫中的女子的感情一定很深,連她死了都舍不得她孤單,那他又怎會允許這女子喜歡的書籍,就這麼随意地被丢棄在地上。”
“所以你的意思是,将這裡翻的這麼亂的另有其人?”司承看着這散落一地的書籍,“他進來是為了找書?”
司承的話也正是秋月白的猜想,“我們剛才走的甬道極有可能就是那個祭拜者進來的路,隻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将進來的通道封了。而那條狹窄豎直的盜洞就可能是後來進來的人挖的,我們是不小心掉進了他的盜洞中,誤打誤撞進入了這個墓室。”
司承拿過秋月白手中那本新書,細細摩擦着書本的紙張,将書頁迎着光線反複看了幾遍,才開口說道,“這是前年在京都風靡一時的宣城紙,紙張厚實,紋理細膩,最具特點的就是這紙上隐隐泛出的金片,這紙曾在京都貴族間深受喜愛,但它造價不菲,算是稀罕物。”司承将書交還給秋月白,“能用這麼昂貴的紙張抄書,那便不是普通人,既不是普通人又何須下墓偷盜,即是偷盜,又為何在此留書?”
秋月白一時也無法解釋,隻是低頭來回翻閱手中的新書,這書中的内容寫着道教的一些傳說故事,細細觀察紙張确實于别的書籍不同,字迹邊界清晰,但整本書除了新一點,内容上也并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真是自己猜錯了?
秋月白總覺的自己遺漏了什麼,但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什麼,“可能是我猜錯了,我們還是再找找看這個地方有沒有别的出口吧。”秋月白順手将那本新書放在手邊的書架上。
墓室的氣氛一下子變的有些尴尬,随着螢火蟲光的閃爍,兩人在幾個架子間來回尋找出口,但整個墓室的格局一目了然,三面的的高牆上全是書架,唯一可疑也就是墓室中央那口棺椁。
兩人站在棺椁之前,司承低沉的聲音問道,“開嗎?”
秋月白看了一眼閃爍着的螢火蟲,“它還能撐多久?”
“撐不了多久,最多半炷香的時間。”
“你還有幾隻?”秋月白問的是螢火蟲。
司承“三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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