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尴尬的笑了笑,走到水晶棺材前,這棺材裡,躺的正是那畫中的女子,面容沒有絲毫腐敗,反倒白皙透亮,除了嘴唇略略發黑外,看起來就如同睡着了一般,更神的是,就連那頭發絲至今還根根分明,這般容貌樣子,就算将她比作天上仙子也有些折煞她了。
就連司承也忍不住稱奇,沒想到這世間竟存在這般清新脫俗的女子,也難怪那祭拜者舍不得與她分開,即便在她死後也常常進入墓室焚香陪伴。
“你快看!”秋月白興奮地指着棺材裡那女子手上的東西,“那是不是一本書?”
司承順着秋月白所指,那女子身側确實拿着一本展開的書,隻是被白色衣裳遮擋,看不太清楚。“要打開棺材嗎?”
“這不能開,這水晶棺并無棺蓋,定然藏着什麼機關,要是随便破壞了,那這女子的屍體,怕也會跟着損毀。”秋月白不忍心再破壞這棺材,“想必這棺材裡的女子對他來說十分重要,我們意外闖入人家的墓室已經是不敬,又怎能輕易損毀别人珍視的寶貝。”
司承收起長槍,“這棺材中除了那本書,也别無其它,我們再去别的地方找找看,離開的法子吧。”
秋月白也表示贊同,剛一轉身,背後吹來一陣陰風,緊接着便聽見有人在耳邊輕輕呼喚,“你……來……了……你……來……了……”
秋月白身子一下僵住,等他回過神來,察覺到有人在拉自己衣角時,猛然發現自己竟然站在一處懸崖邊沿,烈烈狂風似一道道催命符,将秋月白的身體朝萬丈深淵推去,秋月白驚恐地往後退了一大步,身子一個趔趄跌坐在地。
“呵呵呵………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頑皮。”一個女人笑盈盈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秋月白錯愕的轉頭,那畫中姿态輕盈的女子此刻正坐在一處高聳的岩石上,手中拿着一本書,正樂呵呵的看這秋月白,樣子像極了溪邊嬉鬧的仙子。
“你是誰?”秋月白踉跄的站起身來,朝女子走去。
“你個傻娃娃,這麼快就忘了我了?”女子自岩石上飄然而下,落在秋月白身邊,瞪着空靈的眼睛,佯裝生氣道,“好你個小子,這麼快就将師娘忘了!”
秋月白驚惶地看這眼前的女子,她自稱師娘,但我的師父不是道士就是和尚,她難不成是我某個師父出家前的情緣?如果真是如此,那厚厚的焚香說明自家師父對她用情極深啊。秋月白腦子裡立即聯想起自己小師傅那一副清心寡欲的摸樣和自己大師父那一副邋遢随性的摸樣,哪一個也不像是會用情極深的樣子。再看看眼前這個大美女,不是自己埋汰自己師父,感覺真配不上人家,該不會是這女子認錯人了?
秋月白正想張嘴詢問,卻見女子将書本抵在下巴上,忽然驚呼道,“呀,我怎麼忘了,你倒是真沒見過我。”女子轉而臉色微紅,嘴上不由笑出聲來,“我好像從未在你們身邊現過身。”
秋月白被這女子的話搞的滿頭霧水,“你是……”話未說完,就被女子手中的書所吸引。
女子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盯着秋月白看了一會,确定秋月白已經看到了書上的字後,猛地将将書藏在身後,略帶三分無奈四分調侃的語氣說道,“你們一個個,都不學好,怎麼……你也想偷看我的書?”
“也……”秋月白心裡了然,立即問道,“除了我,還有人來過這?”
女子捂着嘴笑,“真不愧是他的徒弟,一個個精的跟狐狸似的。我偏不告訴你。”
“師娘……”秋月白眉眼一彎,撒嬌道,“師娘最美了,師娘最心善了,你就告訴我呗。”
女子讪笑着敲了一下秋月白的頭,“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鬼主意,你就是條泥鳅,自小就鬼靈精的很。”
秋月白确定自己應該又被拖入了幻境類似的地方,但這個地方與尋常幻境有很大的區别,絲毫感覺不到任何敵意,反倒充滿如同晚霞般溫暖的靈力。而且眼前這女子似乎真的認識自己,這尴尬的氣氛讓秋月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師娘怎麼什麼都知道,這裡又是哪?”
“這是我的識海,我雖身死,但意念已成風,隻要我想,自然能讓你進來。”那女子随手将書放在一旁的岩石上。
秋月白想要偷看,卻被她狠狠瞪了一眼,“若我不想,你便是削尖了眼睛,也看不見那書上的字。”
秋月白一聽,立刻乖乖的站直身子,“那師娘找我,可有事情囑托我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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