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蓮花私奔的消息,不知怎麼傳到了皇上的耳中,皇上勃然大怒,竟将太師府百餘口人,盡數押進大牢,并言說若是蓮花不在十日内歸來,便将太師父所有人全部處斬!
蓮花聞言,隻得淚别心上人兒,無奈歸來……
蓮花在台上哭得淚水漣漣,台下衆人也因着蓮花的悲慘命運兒唏噓不已。
阿羅更是看得直撲進螢兒懷中,兩人難過得哭的稀裡嘩啦,直抽肩膀:“那個蓮花姑娘,真的好可憐,那個皇帝也太壞了!……”
“公子,公子!”螢兒像是發現了什麼,忽然低呼着拿手指着樓下道,“你看……”
阿羅揉了揉哭得淚水模糊的眼睛,順着螢兒手指的方向往樓下看去,原本樓下那一抹會讓阿羅心跳加速的瑩白色,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已經不在那兒了,連同一直在他身邊的夥伴以及旁的侍衛随從,通通都不見了。
“世子爺,好像,走了……”螢兒低聲喃喃。
阿羅心裡“噔”的一跳,倏地就站了起來。她趕緊抹了抹眼淚,快步往樓下而去,邊走邊懊惱着她怎麼就是搞不清楚自己是來幹什麼的怎麼就看上戲了呢!
正匆忙往樓下趕,冷不丁在拐角處撞上了一個人。高大的身材緊實的胸膛撞得阿羅頓時眼冒金星,鼻梁生疼。
阿羅被這突如其來的撞擊吓了一大跳,一腳沒踏穩竟是整個人都撲了上去,将對面那人直直撞向了牆根。她吓得趕緊順手抓住了什麼,緊緊閉上了眼睛。
不過她以為的摔個“嘴啃泥”的情況遲遲沒有來臨。也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她忽然聽到耳畔一個慵懶的聲音悠悠道:“這位公子,您這是還打算像這樣抱着我待多久?”
阿羅聞言猛的睜開眼睛,趕緊把自己推離對面那個胸膛。
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件朱紅色暗羅紋織錦蟒袍,再往上看是頸上挂着的各種紅松綠寶,再擡頭往上,便是一截有着渾圓喉結的脖頸,粗犷的胡茬從喉結上如荒草一般密密地向上鋪滿了方正的下巴和臉頰,再往上,是兩片薄薄的嘴唇,再往上,是一架高挺的鼻梁,在往上……她對上了一對盛滿了慵懶和神秘的褐色深眸!
那種眼神讓她打心底裡感到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和不滿,那分明,那分明是……
“臭人渣!怎麼又是你啊!”阿羅氣得大聲吼道,“我這是倒了什麼黴啊怎麼到哪都能碰上你!”
也不知道這事兒是有多湊巧,阿羅這一吼時,戲台那邊恰逢一幕戲結了尾,一時間鑼聲大作,樓上樓下霎時響起了一片撫掌叫好聲,将阿羅生氣的叫喊聲掩了個實打實,隻見她嘴巴一張一合,卻聽不見任何聲響,直把她吼得聲嘶力竭。等歡呼叫好聲漸歇時,阿羅已經隻能氣得在原地喘着直跺腳了。
陳虎揚了揚一邊的嘴角,沖着阿羅邪魅一笑:“這位小公子,我們還真是有緣啊,又見面了。”
“咳咳,誰想和你見面啊!讨人厭的東西!走開,别擋我的道!”阿羅氣道。
“哦?”陳虎偏頭斜睨着阿羅,上下打量,笑道,“我原本好好地想上樓看個戲,卻被你這般撲在牆上,你到現在還這般緊攥着我的衣袖,現在卻又說,我擋了你的道?”
阿羅這才發現,自己的雙手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緊緊地攥着陳虎的兩隻衣袖,到現在都沒有放開。
她氣得趕緊放手,想了想,又嫌棄地回身把手在已經吓得呆若木雞的螢兒的袖子上蹭了蹭,複又一臉怒氣地擡頭瞪着陳虎。仿佛這樣看久了,她的眼中真能噴出火來,好将陳虎活活燒死一般。
陳虎望着眼前這個氣鼓鼓的小姑娘,心生趣味,他彎下腰,将嘴唇附在阿羅耳邊,用沙啞的聲音低喃:“你知道嗎,你氣急敗壞的樣子,可真可愛!”溫熱的氣體噴在了阿羅的耳畔脖頸全然是一副登徒浪子的頑劣姿态。
阿羅的臉倏地紅了。她怒極地反手沖着陳虎的臉頰就是“啪”地一巴掌,清脆而又響亮。
陳虎狠狠抓住了阿羅打人的手,轉回被打偏的頭,不怒反笑:“你這樣可就全然沒有大戶人家公子的溫潤如玉了,倒像是隻和自家相公吵架吵輸了,就氣急敗壞的小貓。”說到最後幾個字時,陳虎離阿羅近得已經仿佛要含到阿羅的耳垂。
阿羅氣得又要伸出另一隻手去打他,卻是被他早早地也将那隻手緊緊控制住。動是動不了,逃又逃不脫。更何況這樣讓她讨厭的場面她在這人地面前都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她氣得幾乎要哭起來。
幸好這時,在後面看呆了的螢兒像是忽然醒悟過來了一般,趕忙奔下樓梯沖着陳虎呵斥道:“大膽刁民!你可知道你冒犯的是什麼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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