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能管他一輩子,學習是自己的事。”
“……”好吧,十分有道理,學習是為自己學的,為什麼要寄托另一個人呢。
陳君赫:“也許這件事是我不對,但他沒必要這樣自甘堕落,讓我覺得他無可救藥!”
“這是你不理他的真正的原因?”
陳君赫:“他并不是真正想變好,或許從一開始就是騙我的,所以我不想将自己的時間浪費在他身上。這樣挺好的。”
“可,可你監督的确有用啊,”這麼久李卓學得多帶勁,廢寝忘食,就為了做一個數學題,得到陳君赫的誇贊。
“他還是更适合無拘無束,我,拽不動了…”
拽不動了,這句話讓他想起近幾日自己跟賀知修學習曆史,他就像十萬個為什麼一樣,一片掃過去全是盲區,他好怕賀知修也這樣覺得自己無可救藥,拽不動了。
他也很努力,努力去理解曆史上每一個朝代,每一個人物,但從零開始,艱難程度無法想象,他已經看見賀知修默默歎過很多次氣,估計快被自己整抑郁了。
“小學霸,我同意你的觀點,學習和未來都是自己的事,你沒有義務去負責,但你們倆的友誼就這樣算了?”不幫助學習這朋友總得做吧,畢竟事情的起因芝麻點兒事啊。
“嗯,算了。”陳君赫這句話說得很輕,唇微微動了下,“算了。”
揭清洋心情也跟着悲涼,或許陳君赫早就看出來李卓追求自由的躁動之心,直接在找一個機會挑明,而那件穿錯了的校服褲子就成了無緣無故的導火索。
一下課,汪思琪就跑到後桌李卓桌邊,問他什麼時候練歌,李卓很開心與她交流,順帶還逗了她幾句,汪思琪嬌羞地走開了,後面的人就開始起哄,漸漸地,在衆人眼中,李卓和汪思琪成為一對。
兩人也不出面澄清,也不承認,反正大家鬧就鬧着,也樂在其中。
揭清洋經過陳君赫這麼一點撥,晚上回家,格外謹慎起來,澡不洗,狗也不玩,就跑進書房拿出課本開始學習,他是為自己而學,要好學,主動學,認真學。
“賀老師,今天曆史我全會背了,你檢查吧。“他自信滿滿地将曆史必修一遞了過去。
“嗯,”他接過書,“問你一個問題,我國古代早期政治制度的特點是什麼?”
不是背嗎,怎麼問起問題來了,自信燦爛的笑容逐漸凝固,“我想想,”過了五分鐘,兩人相顧無言,空氣彌漫着一絲尴尬。
揭清洋怕賀知修嫌棄自己笨,無可救藥,摸摸書,“我還是再背,賀老師,我肯定可以的。”
“你這樣死記硬背還不夠,你得理解,你得從理科思維轉換過來,你想呀,”賀知修松開書,将書給了他,“你想想,夏商西周那時候經濟落後,毫無科技可言,他們遇見大事怎麼辦?我跟你說過的。”
“占蔔,他們敬鬼神,國家大事通過占蔔的方式來決定,認為是天的意志。”這個他背到了啊。
“嗯,他們信神,信天,他們認為君權神授,天人合一。所以他們早期政治會體現一個特征,就是,”賀知修講的時候目光緊緊盯着揭清洋,觀察着他的神情,見他沒有露出疑惑,就繼續引導,一字一句,“就是把王權和,”揭清洋脫口而出:“和神權結合。”
“恩恩,”賀知修欣慰地笑了,“在政治制度上,商代實行以血緣為紐帶的宗法制,這個一目了然,西周在此基礎上。”賀知修加重了‘在此基礎上’語氣,“推行了分封制,”“想想,他們共同特征是什麼?”
揭清洋眼裡充滿疑惑,有什麼共同特征?他背過嗎?腦海裡沒有呀,就說不能光背書上的,筆記也沒有,應該問問小學霸的,這老師肯定講啊。
“在此基礎上啊,什麼基礎上?我剛說完的。”
“宗法制。”
賀知修:“宗法制的特點是什麼?”
“以血緣為關系。”揭清洋突然就恍然大悟,長長‘哦’了一聲,“他們政治上共同特點就是以血緣為紐帶形成國家政治結構。”
賀知修點點頭,強顔歡笑:“還是可以的,”時常後悔為什麼要接一個理科生的活兒,就腦子那根筋啊,得好好扯扯,才能正。
“還有一點就是最高執政集團尚未行成權力高度集中,這點是與第二課秦朝中央集權制度相比較得出的,想得通嗎?”
“大概,也許,想得通的吧。”揭清洋腦子飛速運轉,他背過的就秦朝形成的中央集權制度,奠定了兩千多年政治制度的基本格局,為曆代王朝所沿用,并不斷完善。
秦朝形成的中央集權,是因為他推行了郡縣制,将權力牢牢套在在中央嗎,畢竟秦朝是通過郡縣制實現了對地方政權的直接有效的控制,把全國每一個地方,每戶人家都納入國家政治體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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