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說結婚,他連她的心都走不進去。
累死他也比不過一個死人。
江危看他臉色頓時像吃了蒼蠅,聯想到剛才他前後不一的口徑,怼了一下他手肘,湊過來道:“怎麼,合着是人家看不上你?”
時硯這個臭屁别扭的性格,他猜到兩人之間可能是出現了什麼矛盾,那大概率也是溫予白惹惱了時硯,畢竟時硯最愛撿氣受,别人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時硯更極端,不知道哪句話就惹他不快了。
但是現在一看,好像不是那麼回事,明顯沒底氣的是時硯。
這可稀奇,就像大鬧天宮的孫猴子,玉皇大帝都鬧不過他,以為他無法無天了,誰知叫他碰到了如來佛祖。
難道溫予白就是時硯逃不開的那座五指山?
被江危貌似調侃實則戳心的話一刺,時硯心裡更加難受,他端着酒杯喝了一口,這口酒在嘴裡兜轉,苦澀得難以下咽,破天荒的,他心情低落地來了一句:“看不出來嗎?她看不上我這樣的。”
微哂的口氣,自嘲還帶了點不甘心,讓江危頓時像見鬼了一樣。
江危不退反進,繼續添柴加火:“因為霍成霄?我看她剛才跟小霍走得可挺近。”
時硯忽然輕嗤一聲,口氣滿滿的不屑:“他更排不上号。”
江危眯了眯眼,放低了聲音,提醒道:“我看人家跟小霍可比跟你熟,你還看不起别人?”
江危一句話挑起時硯的醋勁,讓他眼前又浮現起溫予白靠近霍成霄的畫面,的确,如果溫予白需要誰的幫助,她甯願去求霍成霄都不願意求他,她躲他都來不及。
一口悶了酒,他把杯子放下,發出不輕不重的一聲響,江危知道再玩火就控制不住了,趕緊刹住車,扭頭望了望:“小霍好像不在,不知道去哪了。”
這扭頭的工夫,旁邊傳來一聲響,江危回頭,看到時硯已經走出幾步遠,張開口:“你去哪?”
“洗手間。”時硯頭也不回,沖他擺了擺手。
江危笑而不語。
半個小時前——
陸安雯陪着溫予白往休息室的方向走,看到她臉色有些不對,低着頭問她:“你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要不我派車送你回去吧?”
溫予白的确有些不适,見着林佑聲的反應比她想象中要強烈,她想趕緊找個地方清淨一下兒,也不想給陸安雯添麻煩,便跟她搖了搖頭:“我坐會就好。”
正巧這時有個伴娘打扮的女生跑了過來,趴在陸安雯耳邊說了什麼。
聽完之後,陸安雯面色有些為難,溫予白看到前面就是休息室,跟她擺了下手道:“你先去忙你的,我在裡面等你,一會兒有禮物送你。”
陸安雯那邊是真有急事,聽溫予白這麼說,便點了點頭,對她道:“我很快就回來。”說完,她跟行色匆忙的伴娘轉身離開。
溫予白看她們背影消失在拐角,也收回視線。
卻在收回視線的時候感覺大腦有一瞬的恍惚。
她搖了搖頭,那感覺褪去,走到休息室門口,剛要推開門,視線中忽然有一隻手先她一步握住門把手。
她擡頭一看,眸色瞬間變得暗沉。
眼前不知何時多了幾個不速之客,皆是不懷好意地看着她,人群最後面,張裕手裡掐着一根煙,好像早就在等着她,溫予白往旁邊看了一眼,右邊的門是開的,他們應該從那裡面出來。
張裕在煙霧缭繞之間對她笑了笑:“溫予白,剛才還沒續完舊,你怎麼就走了?”
“是啊小溫,都沒跟我們打兩聲招呼。”
張裕身邊的人,有的眼熟沒交集,有的眼熟有交集,在圈裡也算有所建樹,放出去都是能引起圈子轟動的人物,有兩個還是之前要一起合作《烈焰》的演員,現在溫予白能确信了,這兩個人之所以能拿到黎樞電影的門票,百分之百是靠張裕。
本來就沒什麼交情,溫予白冷眼掃了一圈,轉身欲走。誰知道剛邁出一步,便感覺衣服墜着下沉,因為慣性,溫予白隻感覺胸前一涼,她急忙拉住衣服往上提,向後錯了一步才回頭,就看到有個男人伸腳踩着她裙擺,臉上是賤兮兮的笑。
“别走啊,還沒說完話呢。”
旁邊的人跟着附和。
“着什麼急?去找時硯啊?可惜人家現在不認識你,你還找誰去撐腰?”
“你說你一開始抱我們張哥大腿多好,非要跟着時硯屁股後面轉,現在被踹了吧,啧啧。”
幾個男人你一句我一句,比長舌婦的嘴臉不知惡心幾萬倍。
他們言語粗俗地貶低溫予白,其實就是為了暗搓搓地讨張裕歡心,一邊說着一邊瞥張裕臉色。
溫予白氣血上湧,臉上浮上來一陣又一陣熱潮,即便打着粉底,她也知道自己的臉色現在有多紅,絲毫不是因為羞怯,而是生理性的情緒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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