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開。”
将視線從男人的腳移到臉上,溫予白冷冷地吐出兩個字,眼中的神色已經降到冰點,深黑的眼珠像是無底洞一般,她直視着男人,竟真讓他下意識想要挪開腳。
張裕卻在這時候走上前。
“去!怎麼能這麼對待溫小姐呢,人家沒有時總撐腰,也跟林總沾親帶故啊。”
提到林佑聲,那人收斂許多,把腳一撤,誰知他剛挪開腳,張裕又踩了上去。
他話鋒一轉,看着溫予白:“可惜林總好像也不想管你啊!”
話音落下,走廊裡瞬間哄笑一片。
男人的笑點總是跟調侃女性有關,何況此時是絕對掌控的情況,溫予白就好像個任人宰割的羊羔,而他們,隻是想着怎麼在把她吃幹抹淨之前取得最大的樂趣。
忽然,笑聲被一聲脆響覆蓋。
聲音一頓,幾個男的都瞪大了雙眼看着溫予白。
溫予白揚着手,另一隻手護着胸口的裙子,而張裕臉歪向一側,面色還有些愕然。
那一巴掌絕對用了十足的力道,他嘴角都流出血了,張裕不敢置信地蹭了一下唇角,看到手指上的血,臉孔瞬間變得扭曲。
“你踏馬的敢下手打老子!”他伸手用力推了一下溫予白的肩膀,嘴裡還罵了一句。
溫予白終究抵不過男人的力氣,被他推得向後踉跄一步,但裙子還在他腳下,隻聽“呲啦”一聲,小腿處魚尾裙擺最先撕壞,她也重重撞在牆壁上。
溫予白視線始終不離開張裕,深黑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鎖在他臉上,即便被推得趔趄不穩,她也不見絲毫慌亂,一隻手提着裙子護住胸前,另一隻手再次如法炮制地揮過來。
隻是剛剛擡起手,她忽然覺得腦袋一懵,動作頓時僵直在空中。
她思緒停滞,連視線也變得模糊了,暈眩的感覺又如潮水般襲來。
她用力晃了一下頭,這次連腿都變得軟了,怎麼也站不穩。
溫予白不自然地往旁邊歪了歪,高跟鞋在地上發出淩亂的聲音,她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形,忽然聽到身前一聲嗤笑。
“終于發揮藥效了?”
溫予白腦袋嗡地一聲,驟然擡眸看向他,身體的不适感在慢慢放大,她起初以為是自己病情複發,現在才發現這其中的不同,暈頭轉向的同時,身體也在逐漸變得燥熱。
是什麼時候?
溫予白不得不開始思考、回想,很快便找到真相,她進來之後唯一入口的隻有那杯酒,而喝酒之前,她曾被一個毛手毛腳的侍者撞了一下。
怪不得那個侍者被發現時那麼慌張。
看來張裕早就計劃好了要來這堵她。
溫予白想都不想,轉身便要走。
這種情況下别說她不能保持清醒,就算她沒有中招,跟張裕硬碰硬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但是很顯然,張裕沒那麼容易讓她走。
幾個跟班擋住溫予白去路,她呼吸越發沉,連眼前的人影都是重疊的,張裕的手碰到她後背,她敏感得猶如被針刺了一樣,甩手推開,人又回到牆壁邊上。
她要極力維持理智才不會倒下,其實眼前早已經看不清任何東西,隻能聽見嘻嘻哈哈的笑聲,而這種聲音最讓她惡心,會莫名挑起讓人難堪的記憶。
“怪不得那時候死活不肯跟我睡,原來是攀上了時硯這個高枝,隻可惜現在這個高枝不願搭理你了,你說你何必這麼折騰,早就答應我不就好了嗎?”
張裕一邊說着一邊靠近,手也不老實,壞笑着拽她衣服,向下一抻,溫予白抵死不松手,轉身貼着牆,冰涼的牆面讓她的意識恢複幾分,她撩開雙眸,半睜的眼睛裡仍是滿滿的陰冷,緩了一口氣,她開口道:“你敢動我……”
“什麼?”後面的字音聽不清楚,張裕又特别好奇,故意往前湊了一分,就聽到溫予白如刀鋒一般的威脅橫在他頭頂上。
“我殺了你。”
張裕蓦地一驚,瞬間頭皮炸開,渾身發麻,他聽過許多人說過的許多威脅的話,但都沒有溫予白這麼瘋,這麼讓人信服。
轉念一想,他又覺得她隻是在虛張聲勢,反正現在人在他手上,玩過之後,哪怕她在網上爆出來真相,沒有确切的證據,别人也隻會罵她髒,罵她仙人跳,罵她誣告,他再用營銷号攪一攪渾水,結局也就會不了了之。
要問張裕為什麼敢這麼笃定,因為他早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
張裕想着想着心情又特别好,朝思暮想守株待兔這麼久的獵物,總是更誘人、更加美味的,他見溫予白意識越發薄弱,伸手想去撫一撫她的臉,臉上的笑意漸漸擴大。
卻在他手碰到溫予白臉頰的前一刻,腦袋重重挨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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