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峰?”時硯眯了眯眼,“你是說,他背後是沈家?”
“這件事我比你查得早,所以比你知道的更多一些,當年張裕在海城開了一家影視公司,專門給沈睿峰洗錢,兩個人還合夥開了好幾家公司,都是皮包公司,後來沈家身份不太方便了,沈睿峰就漸漸淡出去,張裕開始跟着林佑聲混,不過據我所知,林佑聲跟沈家也關系匪淺。”
陸峤野雙手交疊,諱莫如深地看着時硯:“沈睿峰應該是知道當年的特大經濟案有什麼隐情的,隻是我沒有證據。”
“沒有證據你怎麼知道的?”
陸峤野咳嗽一聲,摸了摸鼻頭:“是那個,溫染她偷聽到的,然後告訴了我。”
“偷聽到就告訴了你?”
陸峤野擡頭看着時硯,眼中的緊張一掃而過,轉而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你怎麼還審上我了?”
時硯卻皺着眉露出沉思的表情,半晌後,他插着兜起身,走到陸峤野身邊時停下,對他道:“屍檢的事你不用擔心,張裕的死疑點太多,就算拿不到家屬同意也可以屍檢,後面就看看從張裕死因這裡能不能查出點什麼了。”
陸峤野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結果事情還是出乎了他們的意料,公檢那邊還在走流程的時候,張裕的父母不顧勸阻,把張裕的屍體從太平間裡直接送到了殡葬館火化了,等這頭得到消息,張裕人都變成灰了。
警察把兩人請到局裡調查,二老就說老家裡有迷信傳統,如果人犯了大罪要趕緊火化,不然殃及家族後代,世世代代都逃不脫罪孽。
去當地調查一番,沒想到還真有這個封建習俗,警察最後也隻能教育二老不能封建迷信,屍體徹底化成灰了,屍檢也無從說起,這件事隻能這麼算了。
張裕事件從娛樂圈一個瓜轉變成刑事案件,到現在嫌疑人莫名其妙死在收監前,又很快火化入土,撲朔迷離的程度已經遠超公衆認知的限度了。
網友不知道背後還藏着什麼,最在意的還是那些受了傷害的女孩子,因為輿論呼聲過高,警方還是要針對性侵一案給出一個官方調查結果。
誰也沒想到,張裕死後,案子查得反而更快了,十一月十一日晚上八時,警方發布了18個受害人的案情經過,在保證受害人隐私的前提下,盡最大可能還原了事件的真相,用非常專業且客觀的叙述完整串聯起證據鍊,即便沒有嫌疑人認罪,在确鑿的證據下,也基本可以定罪了。
隻可惜,犯罪嫌疑人已經死亡,不予追究刑事責任,檢察院也不會對張裕提起公訴。
但張裕的民事責任仍可以追究,受害人家屬可以繼續打官司,向張裕的财産繼承人索要賠償。
溫予白作為受害人當然也可以提起訴訟,雖然她并不需要那些錢,但她知道那些受害人和家屬需要,所以這次由她牽頭,委托了名律師打這場官司。
準備材料那幾天溫予白忙得腳不沾地,網上熱度早已經過去了,每天又有了新的熱點頂上,但她們還需要在這個案子上多停留一會兒,時硯看溫予白這麼忙還勸她休息,讓她把事情交給别人去做。
溫予白不聽,時硯打不過隻好加入。
打官司是個很耗費精力的事,再加上有18個受害人,每個人遭遇不同,受害程度不一,索要賠償也有區别。溫予白看自己一時半會兒脫不開身,就跟時硯商量,把看極光的事往後拖拖,時硯現在哪敢否定她,對她百依百順,說什麼是什麼,想了想,也覺得這時候出境不太方便,就答應了她。
畢竟生日在燕城也能過。
而且時硯偷偷算了算,溫予白25周歲是明年,他還有機會。
因為手臂的手術和最近的風波,溫予白已經很久沒在公衆露面了,工作室也都是陳菲在打理,趁着今天有點空閑時間,溫予白跟陳菲去了一趟工作室商量之後的行程,讓她沒想到的是,風波過後,投過來橄榄枝的劇組非但沒有減少,反而還增多了,而且多了一些聚焦女性題材的劇本。
以前這種本子根本想不到找她來拍,都是偶像劇和仙俠劇比較多,這倒是讓溫予白覺得很驚喜。
挑本子的時候時硯給她打電話。
“喂。”溫予白目不轉睛地看着劇本,聲音有幾分慵懶。
“在工作室嗎?”
“嗯。”賀彬被派來保護她,溫予白二十四小時的行程時硯全在掌控之中,問這種話純粹是浪費口水。
果然就聽時硯進入正題。
“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
那邊忽然壓低聲音,氣音穿透手機揚聲器。
“我想你了。”
電話開的免提,旁邊的陳菲臉色通紅地想鑽進地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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