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誠相待不丢人,丢人的是死鴨子嘴硬。
時硯在溫予白額頭上親了一口,退開些許:“我辦完爺爺的事了就去找你,等着我。”
溫予白點點頭,對他的膩歪習以為常,坐回椅子上,讓化妝師繼續給她化妝,鏡子裡時硯眼神略帶暗淡地看了她一眼,随後轉身離去。
她應該說點什麼再讓他離開嗎?
溫予白心裡嘀咕,化妝師幫她畫眼線,随口說了一句:“沒想到時先生私下裡這麼風趣幽默。”
他可不風趣。
溫予白心裡反駁了一句,但同時也不可避免地承認,他真的變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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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裝赴宴,馮倫到得比她早,溫予白進入會場的時候,馮倫正舉着高腳杯與一個男人交談,餘光瞥到溫予白,她揚唇招了招手。
溫予白走過去,發現與馮倫攀談的人是燕城圈裡有名的導演,周毅橋周導,能把小衆片子拍得叫好又叫座,商業片更是票房大豐收,馮倫笑着道:“你們就不用我介紹了吧,互相應該知道對方都是誰。”
溫予白從侍者托盤上拿了一杯酒,男人紳士地跟她碰了一下,先開口:“溫予白,前不久拿了金鳳獎,作品雖然不多但是貴精,我女兒很喜歡你演的角色。”
被前輩又是著名導演誇了當然開心,雖然知道都是場面話居多,溫予白還是微笑回應:“周導過獎了,拿獎是團隊一起努力的結果,還是需要多拍作品多磨煉,有機會,也希望能跟周導合作。”
“那是自然。”周毅橋跟馮倫關系不錯,對溫予白态度也算親近,說完哈哈一笑,三人一起往前走,周毅橋談笑風生,話說一半,突然跟馮倫道:“組織聚會的人之一是肖京生,我以為你不會來呢,不怕又跟他杠上啊?”
溫予白在旁邊聽到“肖京生”三個字,心頭震動,肖京生可是圈裡年資很高的著名導演,甚至代表了一種權威,盡管網上對他的風評褒貶不一,但他的作品在華語圈永遠占有一席之地。
馮倫撇撇嘴,似乎對那個名字并不感冒:“我又不是為他來的,雖然看着他心情是很不爽,但總不能因噎廢食吧。”
聽馮倫的語氣,對肖京生是很嫌棄了,周毅橋看出溫予白的疑惑,笑着解釋:“有過節,哈哈,不過都是小事,他們沒什麼深仇大恨的,你不用想太多。”
溫予白神色更疑惑了,周毅橋看着馮倫,知道具體的事不應該他來說,馮倫“嗐”了一聲,對溫予白道:“其實你打聽打聽也能知道,我的處女座拍的是一部愛情片,票房算不上數一數二吧也還算可以,還拿了個小獎,慶功宴上,他當衆說我拍的東西一股小家子氣,還說女導演拍的東西都這樣,上不得台面,沒啥家國大義。”
“那我能幹嘛?我肯定得跟他怼啊,哪有這樣帶着偏見評價的,都是電影人,要真的從合理客觀的角度評議,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周毅橋哈哈笑道:“你看看,說着說着又氣起來了,他就是那樣的人,你就甭跟他一般見識,他喝多了啥話都說,有時候還罵我狗屁不是呢。”
馮倫瞪他一眼:“憑什麼他口無遮攔說錯話,我就不能跟他一般見識,你也别替他說好話,小心我連你一起怼。”
周毅橋連連舉手投降。
溫予白看着二人像老小孩一樣鬥嘴,很難想象倆人加起來都一百多歲了,不過感情确實好,也隻有朋友才會這樣說話。
至于肖京生,溫予白沒接觸過,隻知道他平時性格是有些狂放自負的,近年來爛片也拍了不少,所以她沒想過要跟這樣的“名導”合作,當然,對方也不一定看得上她。
馮倫這次叫溫予白來确實有意為她拓展資源,為她介紹了好幾個圈内的朋友,大家對她的可塑性都很感興趣,好幾個抛來了橄榄枝,溫予白自己有工作室,也不僅僅是接戲賺錢,有時候也會投資一些小成本的制作,多結交一些圈内的朋友沒什麼壞處。
正說話的時候,黎樞也過來了,端着酒杯過來,似乎想跟她借一步說話,旁邊的人一看,識趣地點頭離開,人走後,黎樞沒有寒暄,直接問她:“《烈焰》的新劇本已經打磨得差不多了,你《孤島》那邊什麼時候能殺青?”
溫予白神色一怔,随即臉上閃過喜色:“你要拍《烈焰》了?”
黎樞點點頭。
溫予白趕緊道:“《孤島》隻是網絡短劇,拍攝周期不長,但馮導很嚴格,精益求精,保守估計要拍兩個多月,趕得及嗎?”
黎樞生硬的臉難得露出一絲笑意:“趕得及,前期籌備怎麼說也要半年,不是很着急。”
溫予白松了一口氣:“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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