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硯的笑意漸漸隐去,想失落又不想表現出來,就向後靠了靠,長出一口氣:“用我陪你嗎?”
溫予白搖了搖頭:“不用,隻是在家收拾一下閣樓,我想起我有些雜物放在裡面,上次回家沒有動那些東西,也許我爸媽留下了什麼就在那裡面。”
如果隻是尋常整理雜物,時硯死皮賴臉也會過去,但她提到了閣樓,那地方好像是個禁地一樣的存在,溫予白唯一一次帶他上去,是想用兩人之間牢不可破的羁絆擊毀他的自尊。
盡管時硯覺得他可以忍受,他也不想讓溫予白因為他踏足那片禁區而為難。
心裡歎了一口氣,時硯下意識伸手摸了摸溫予白頭頂:“那我明天送你回去。”
第六十六章圈層替身腦子有毛病!……
聚會的地點在雲香園,是香山附近一個既豪華奢侈又隐蔽高端的娛樂場所,溫予白之前也來過幾次,對這個地方并不陌生,所以沒有選擇在外跟馮倫碰頭,而是自己直接過去。
時硯原本想跟溫予白一起去赴宴,臨時被爺爺的電話打破了計劃,化妝師在别墅給她上妝的時候,時硯一副要出門的打扮,把一套剛剛空運過來還沒拆封的禮服放在床上。
“一會兒你穿這個過去吧。”
溫予白從鏡子裡看到那版禮服,知道應該是某牌還沒官宣的新款。作為一個明星,溫予白自然知道借他家禮服有多麼不容易,但時硯這件明顯不是借的,而是買的,至于他是通過什麼渠道和手段買下來的,溫予白就不得而知了。
“會不會有些太誇張了?”溫予白隻是去參加一場圈内聚會,又不是走紅毯,不想穿得太過招搖,時硯扭頭看着她,語氣理所當然:“衣服款式高不高調另說,好看又實用才是真的。”
溫予白眉頭擰得更緊:“好看就算了,實用是怎麼回事?”
這種禮服哪有實用的?
時硯見狀,把禮服從床上拿起,兩隻手抓着禮服腰側的地方,用力往兩邊扯了扯,溫予白的眼睛随着他的動作慢慢睜大,想要開口制止已經來不及了,時硯就是想看她這種表情,卸了力道給她看:“你看,多結實。”
這下連化妝師都有點瞠目結舌。
二臉懵逼,時硯見對面倆人無話,露出笑來,給溫予白解釋:“我讓設計師把這款禮服改了改,保證樣式好看的情況下,質量也要過關,踩一下就撕壞的算什麼衣服?”
時硯說得人無言以對,自己再次滿意地試了試禮服的質量,溫予白想到張裕那件事,多少也猜得出來時硯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是有誰真的會為了這個理由讓設計師去修改設計的?而且設計師竟然還真的幹了。
這就有些離譜了。
溫予白好想敲開時硯的腦殼看看他裡面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時硯看溫予白沉默不表态,開始強行安利:“好在那個設計師也是華裔,設計理念跟我的想法不謀而合,這件禮服現在全世界獨一份,專門為你量身定制的,你就穿這個去,這個真結實。”
他一邊說着,害怕溫予白不信,還一邊走過來遞給溫予白,意思是讓她也試着扯扯,溫予白擡頭看他,某一瞬間,被他那個一本正經推銷的樣子逗笑了,心裡嫌棄自己無聊到被時硯同化,但又覺得真的好笑。
在時硯的再三安利下,溫予白還是穿上了這件禮服。
禮服是黑色收腰露背長裙,很挑身材,配着手套,看起來端莊高貴,溫予白自己還是很喜歡這種風格的禮服的,想要誇誇時硯眼光不錯,回頭就看到時硯皺着眉。
他一臉凝神盯着溫予白的背,滿面寫着“我很糾結”幾個字,半晌後他擡頭:“我要是再讓你換下來你會不會打我?”
溫予白冷漠:“會。”
時硯故作高深:“我開個玩笑。”
他忽然跨步走過來,輕柔又珍視地将她攏在懷中,掌心就那樣自然地覆上她的後背,收攏着手臂抱了抱,貼着她耳側歎氣:“我怎麼那麼小心眼?”
溫予白呼吸很輕,靠在他懷裡,有一種莫名的安心,嘴上卻說:“你還知道。”
手機鈴聲響了,大概是爺爺又在催他,時正庭找時硯通常都不是什麼小事,但時硯此時卻不想動,他也覺得自己肯定是有什麼毛病,以前他很不屑于跟人表達自己的感情,覺得先付出的更狼狽,先淪陷的更卑微,而他不願意做那個愚蠢的贈與者。
他以為巋然不動,所有愛意也會朝他奔湧而來。
後來才發現那樣才是愚蠢。
能雙向奔赴的感情固然美好,可時硯偏偏遇見了溫予白,他命中的破壞者。當他發現,隻有他傾盡全部才能撬開她心頭的一點松動,而站定就注定背道而馳時,時硯才領悟到奔赴的熱度,其實也可以那麼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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