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大家都知道地質人的艱辛,與家人愛人骨肉分離,隐姓埋名,都是家常便飯,也就不去揭别人的傷疤了。
張廉生澀的笑笑,抓着護目鏡,低聲道:“唔,她說的沒錯,我是她對象。”
生性寡言内斂,叫他不好意思說出心上人這麼肉麻的字眼來,可是不妨礙他喜歡别人這麼叫他,心裡總忍不住高興,提起的嘴角,壓也壓不下去。
老幹部的情感閘一開,就如洩洪一般滔滔不絕,奔流不息,綿延不斷,隻聽張廉話鋒一轉,“冷奇是誰?現在在哪裡就職?”
“額——”冷戰被問的猝不及防,好吧,這就醋了。
“冷奇是老地質人李老的後人,一直在我們隊裡,至今三年多了,眼下二十有七,因為工作,個人問題一直耽擱。”
見張廉面色忽明忽暗,“都是早年大家說說的,畢竟年紀相差有點多。”
聽說那人還在這裡張廉臉色稍霁,再聽到那人在這三年多,說明曉漁在這兩年都與這厮朝夕相處,張廉皺皺眉,等最後聽到二十七就與曉漁年紀相差太多,張廉完全黑了臉,冰塊又開始冒冷氣。
二十七相差多嗎?他二十八,怎麼了?
“不過這個護目鏡不是曉漁原本帶來的那個,那個叫她帶走了,這是上頭從首都采購來,隊裡統一發的。”冷戰最後解釋一番,終于讓張廉終止制冷。
張副師長嘴角又開始抽抽,想笑又強忍着。
冷戰是不能知道曉漁的具體去向的,隻知道是去西北,另外負責将屬于她的火車本拿去給上頭寫上行程,帶回來。
至于到了烏魯,還要如何專車隻有上頭最高指揮官還有負責她安全的警衛人員知道。
第120章時間的背後120
他們這些人有專屬的火車本,不需要買票,隻要上頭寫明要去的目的地,乘坐的車次,車站就有人給安排上車,防止沒有座位或者票務緊張耽擱工作。
張廉離開勘測隊,匆匆到北海指揮部,他還是想親眼看見曉漁,誰說她還活着,都不好使,他一定要見到他,他抛下職務放棄工作,天南海北,上山下海,一定要找到她,見到她,隻想感受一下她的呼吸,她的體溫,确認一下他不是做夢。
盡管他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可是隻有曉漁,他盼着有靈魂,盼着她能入夢。
無數次路過珊瑚島,走進曉漁空蕩蕩的家裡,還是奢望着那個古靈精怪的女孩兒能笑盈盈的走出來,吊兒郎當的對他的自以為是不屑一顧。
張廉折回車站,坐車去北海指揮部。
指揮部知道了張廉的身份自然知無不言,林晨已經化名郭華,在專人護送下,乘車去了西北克孜勒蘇石油勘測隊,她将要接替的那個地質人原本是個中年男人,上個月在戈壁上過夜,遇到狼襲擊,被咬傷感染犧牲了,原本就人手緊缺,眼下更是急需地質專業人員,剛好林晨身份暴露,就送了過去。
張廉聽了心中一緊,算算日子,現在已經快到烏魯了。張廉給自己安排上去烏魯的火車,将票本裝進衣兜,準備今晚出發。
就在這時,指揮部長過來,“張副師長,幸好您還在這,護送林晨去的警衛回來一個,您要見見嗎?”
張廉聞言大驚,若沒有突發險情,警衛不會中途折回,明明去的兩個,如今隻回來一個,難道有人犧牲?
張廉想起那年火車上,有人綁架曉漁,害她從車上跌落下去,幸好下面是個湖泊,如今火車速度可比以前快多了。
張廉腳步匆匆的跑出去,“哪一位是護送郭華的警衛?”
女警衛轉過身來,見一位長官問話,忙立起身姿,“報告長官,是我護送。”
張廉擺擺手,“說說情況,怎麼中途回來了?郭華她如今怎麼樣?還好嗎?”
女警衛将事情和盤托出,張廉這才放下心,這行事風格隻有曉漁了。
“那孩子如今怎麼樣了?”
指揮部長湊上來,“孩子已經被安排在家屬院裡了,部裡安排了醫生,我打算等醫生過來看看情況,先給醫治一番,等孩子長些肉,養的好點,再叫郭珍珍同志與孩子相見。”
張廉點點頭,“也好,先給孩子治療,等好些了,再叫她與親生母親見一面,跟郭工說的時候緩着些。
另外,不要讓外人見着這孩子的樣貌,警惕有人借孩子生事端。對了,停掉郭珍珍同志寄往家裡的津貼。”
“報告!”就在這時,通訊員急急跑來,“炎陽傳來消息,陶家後娶的媳婦原本關在武裝部看守所,今天下半夜被人救走了。”說着呈上手上的電報。
張廉急忙接過來看,武裝部做夢也沒想到一個普通的女人會有人去劫獄,晚上留下看守的人又不多,結果就是看守的人一死一傷,那女人不見蹤影,娘家也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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