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旭日東升,晨曦徐徐拉開帷幕,一縷暮光穿過薄霧,映落于江月白臉上,昨夜,又是一個不眠夜。江月白如常的起身洗漱,然後坐下用早膳,不同往日的是,在秋風簌簌中淅瀝作響的梧桐葉落,落入了江月白的耳中。
沒了那人的打擾,倒是安靜了些許。
‘江施主,這是穆施主下山前托貧僧給你的一封信。’江月白開門,問道:‘他是何時下山的?’小師父回答道:‘二刻前。’‘如此,便謝過小師父了。’江月白禮貌道謝,小師父便離開了。
江月白走到案桌前坐下,才緩緩打開信件。
月白兄:
抱歉,來不及親口向你道别,昨夜是我失态了,我是真心把你當兄弟,才與你說了那番話,見諒。
這次匆匆下山,是為了趕上四海同聚,不同往日,今年的四海同聚提前了一個月,據說是北煞門門主蕭笙寒提出的。可蕭笙寒在八年前的南北之戰中早已殒命,這次的出現實在是疑點重重,所以我想去一探究竟。
罷了,忘了你對這江湖之事不感興趣。如此,有緣再會。
穆源潔
江月白看完信件後,心如亂麻,手指敲擊桌面,陷入了沉思。江月白呢喃着‘蕭笙寒’三字,這個壓在他心底八年的三個字。
八年前,南北交戰,兩敗俱傷。路清塵親手殺死了蕭笙寒,并将他的屍首封印于隐林山,設下了重重陣法,還有南宮門的獨門陣法,南栀傾夢。入陣者如入夢,亂其心,勾六欲,尋常人根本無法破解。
既無人能解,那這次發起四海同聚的又是誰?要麼就是有人打着蕭笙寒的名聲作威作歹,要麼就是蕭笙寒根本沒死,江月白神色凝重,若真如此,天下必有大亂。江月白握住腰間的玉佩,默念:師父,我當如何是好?
片刻,江月白走出房門,來到了廟堂。‘施主,最近可是有煩心事?’持明丈人向走來的江月白問道。江月白沉默許久,忽道:‘持明師父,我是來道别的。’持明丈人似是料到這個回答,隻道:‘佛曰: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阿彌陀佛。’
‘長處于夢中,并不好受。’持明丈人歎息道:‘這裡始終是困不住你的,這些年,你在此畫地為牢,困于懊悔與自責,作繭自縛,終是要破繭成蝶。’
忽地,江月白雙腳下跪,恭敬地向持明丈人拜别:‘這些年多謝持明師父的照拂。’持明丈人見此立馬扶起江月白,笑道:‘這孩子,有空回來,這淨明寺門常為你開。’江月白信誓旦旦的道:‘我定會回來的,還請持明師父托人打理靜心湖邊的藥田。’
‘好,此行危險,多加小心。’持明丈人囑咐幾句後,便目送江月白離開了。‘八年,這道劫始終是來了,隻能看他的造化了。’持明丈人喟然而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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