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幹嘛!快放我下來!’穆源潔猛然醒來,大呼大鬧,試圖掙脫于江月白的魔掌。他接着喊道:‘你不是說不下山的嗎?你不是說不感興趣的嗎?’江月白笑而不語,早已看穿他裝暈的把戲,無視了穆源潔的吵鬧,仍然緊緊抓住他的衣領不放。
‘月白兄,我知道了,你一定舍不得我!但是有話好好說,别動手……’穆源潔燦燦的道,卻忽然發出慘絕人寰的叫聲:‘啊啊啊!’
秋風拂過,抓着穆源潔的江月白蓄力而上,一躍而起,站在樹尖上,俯瞰眼前的郁郁蔥蔥,枝葉扶蘇,感受撲鼻而來的淡淡幽香和風的顔色。‘亭亭山上松,瑟瑟谷中風。’江月白為之感慨。
就連一路聒噪的穆源潔也為眼前的景色啞言失聲,細聲道:‘好美啊……’已全然忘記自己還被吊了起來。忽然,江月白乘風而上,一氣呵成的飛到不遠處的河邊,除了北風的呼嘯,樹葉的沙沙作響,還有某人慘烈的呼喚。
‘啊——月白兄——啊——我害怕啊——’
到了河道邊,江月白終于把穆源潔放下,穆源潔呼了一大口氣,感歎道:‘終于下來了。’雙手按壓着耳尖旁的率谷穴,緩解頭暈。江月白則拿起水壺到河邊盛水。
江月白給穆源潔遞過水壺,穆源潔接過道謝,忽地有感而發:‘诶,月白兄,想不到你輕功如此了得!’江月白不以為然:‘略懂皮毛。’
穆源潔震驚的瞳孔放大,激動道:‘皮毛?你胡說!尋常輕功都需要一定内力和定力,更何況你剛剛還提着我,必是有強勁深厚的内力。’江月白笑,沒想到這小子不會武功,懂得倒不少。
‘好了,想必你也餓了,先弄點吃的吧。’說罷,江月白便到樹底下撿來幾根木枝,生起火來。穆源潔則到河邊抓來了兩條大魚和幾條小魚,興奮的趕着向江月白炫耀。江月白也不吝贊美道:‘不愧是天湖閣少閣主,水性不錯。’
接着便一人拿起一根木枝,從魚尾刺入魚身,然後放在明火上烤,兩個人就這麼幹等着。一人望河,一人守魚。
‘月白兄,我真的好羨慕你們啊……’短暫的靜谧被一道少氣的聲音劃破。穆源潔擡頭仰望無邊無際的藍天,真誠的訴說:‘自小,我便被告知内力全無,無法修煉,是個無用之材。’‘天生我材必有用,人各有長,不必妄自菲薄。’江月白适時安慰道。
‘人各有志,在天湖閣内,望着師弟師妹們練劍,四處遊曆,心中渴望有朝一日我也能如他們一般,劍走江湖,可劍在我手上,就隻是一把廢鐵,毫無作用。’穆源潔平淡的自嘲,就好比陳述别人的事迹般。
‘其實這次是我自己逃出來的,聽聞淨明寺的求拜最為靈驗,我是特意來求佛的,希望佛祖能聽到我的心聲。’穆源潔娓娓道來,也不顧江月白是否回應,轉頭看向江月白,清澈的眼眸帶着真摯,‘月白兄,謝謝你,能聽我說這麼多。’
江月白似是聽的出神,久久沒有回應,習慣性的敲動食指,思考着穆源潔的經脈是誰封住的,目的又是什麼。
‘喂,你的魚要糊啦!’穆源潔伸手在江月白的面前揮動,江月白才回神,低頭一看,半邊的魚都焦了,烏黑麻漆的。談心過後,二人開始靜靜地吃魚,然後繼續啟程。
‘诶,非要這個姿勢嗎?’被拎着的穆源潔嘴角微抽,略顯不滿的說道。‘好歹我也是天湖閣少閣主,何時受過這般待遇了?’随即左搖右擺,卻換來江月白警告:‘别亂動,再吵我就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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