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個月還沒過呢,餘晚晴怎的就又去了乾元宮?
一念及此,阮皇後都不得不心生警覺,就擔心這僖嫔是暗地裡使了什麼狐媚手段,勾起了陛下興趣
眼見着事情瞞不過去,杜嬷嬷也隻得徐徐的将早前瑞慶宮的事情與阮皇後說了,這才小心道:“陛下想必也是覺着呂才人還有密信的事情有些複雜,這才會喚了僖嫔過去說話。”
阮皇後本還疑心餘晚晴之事,隻覺得心上隐隐有些郁氣。冷不丁的,又聽說了瑞慶宮的事情,想着林貴妃那狼子野心,她隻覺得心口更是一陣陣的悶痛,呼吸更是艱難起來,下意識的擡手捂住心口,臉色發白,一對娥眉亦是緊緊蹙起。
杜嬷嬷見狀吓了一跳,連忙伸手去扶阮皇後,急得連聲求道:“娘娘,娘娘!您可千萬不能為着那些個賤婦氣壞了自己的身子啊”
說着說着,杜嬷嬷自己倒是先掉下淚來,“這些日子,好容易才養好了些,這,這怎麼好?”
阮皇後長睫一動,淚水也跟着往下滴,嘴裡哭着道:“我,我真是再想不到,那林氏狠毒至此,竟是存心要置我于死地”
杜嬷嬷也跟着哭:“娘娘,事情都過去了。陛下這心還是向着您的,要不然也不至于讓人将那些東西送去慈恩宮,更不會叫順妃去分林貴妃的權。”
這前半句話聽着還好,可阮皇後聽到後半句話,眼淚便掉得更厲害了:“都是我沒用,明明是陛下的原配正妻,位居中宮,偏偏卻因着身體的緣故不能打理宮務,反倒叫林氏、裴氏那些個人得意了去。如今便是活着,竟也如木雕泥塑一般”
杜嬷嬷強打起精神勸着:“正因如此,娘娘才更該振作起來,養好身體。等您這身體好了,再給陛下生個嫡皇子,那便再沒什麼可憂的了。”
阮皇後含淚點頭。
這夜裡,兩人不免又說了許多,直說的阮皇後淚水漣漣,深覺自己命苦。
阮皇後這頭凄風苦雨的,餘晚晴那第八題的分自然是高不了的。
當然,餘晚晴這頭的情況也沒好到哪裡去——哪怕她再要臉,最後還是被蕭翀給逼着伸出了手,讓急忙忙趕來乾元殿的周太醫給看了脈。
周太醫來前就聽說了僖嫔撐得掉眼淚的事情,看過脈後倒也不由歎氣:看這脈象,這僖嫔雖吃的有些多,但也不至于撐得掉眼淚啊?
不過,看看哭得眼睛微腫的僖嫔,再看看坐在一側的皇帝,周太醫隐隐的便猜着了什麼。
說真的,周太醫在皇帝身邊也是伺候了許多年的,深知這位陛下是何等的鐵石心腸。他可不覺得以皇帝的冷心冷肺會主動關心僖嫔,特意傳自己過來看脈——多半是僖嫔故意哭鬧,纏着陛下傳醫。
想到這裡,周太醫心下多少有些歎息:僖嫔到底年輕了,還不懂事,她這會兒借着難受在陛下跟前哭鬧,還叫陛下特意為她在乾元宮傳了一回太醫,固是面上有光,可以後呢?陛下這般心性,說不得心裡已是生厭了
雖是這般想着,可周太醫素有分寸,自不會揭穿餘晚晴的事情,看過脈後便含蓄開口道:“娘娘晚間确實是吃得有些多,待臣回頭開一副健胃消食的藥來,服上一劑便是了。”
餘晚晴心覺吃撐這事實在是丢臉,聞言連忙乖乖點頭,恨不得立時便将此事揭過才好。
偏偏,蕭翀卻又蹙了蹙眉頭,插口道:“她這都撐着了,還能喝得下湯藥?”
周太醫眼裡閃過一絲訝色,但他還是從善如流,緊接着應聲道:“若娘娘實在喝不下湯藥,不若先吃枚消食的九制山楂丸,也是抵用的。”
餘晚晴:“哦,那還是山楂丸吧。”她從小就不喜歡吃藥,尤其是那種苦兮兮的中藥,聞着都覺難受,自然也覺得那種一咽就行的藥丸更好些。
周太醫便親自取了一瓶的九制山楂丸來,又道:“娘娘便收着吧,這是飯後用的,若是下回再吃撐了,吃一丸就好。”
餘晚晴聽他說什麼“下回再吃撐了”,隻覺得自己臉上越發燙了,點點頭又搖搖頭,連聲道:“不會了,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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