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一想那些有關侍寝的實踐題,餘晚晴越發覺得蕭翀不要臉,更可氣的是:明明不要臉的是蕭翀,可現在丢臉的卻是她餘晚晴!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餘晚晴平生第一次談戀愛,沒想到戀愛對象竟就是這樣不要臉的渣男,更是倍覺心酸。
不過,她還是懷着一咪咪的希望,覺得她哥信譽一向不好,還是要給蕭翀一個解釋的機會。所以,她一個人做在龍床邊唉聲歎氣了好半天,很快便又重新振作起精神,起身往外走去:算了算了,先去給蕭翀做頓‘最後的晚餐’,看他晚上表現吧,實在不行就算是散夥飯呗。
餘晚晴想開了後倒是輕松了些,隻是等到了禦膳房,又為着這“最後的晚餐”發了一會愁:這要做什麼好啊?
難不成,做個拍黃瓜——一拍兩散?
唉,這也太簡陋了吧?
餘晚晴這一發愁,手上卻也沒停,待得蕭翀晚間回來,見着這一桌子的菜,竟也是難得的呆了片刻:“怎麼就做了這麼許多?”
其實,蕭翀也不反對餘晚晴下廚,雖然底下常有人說餘晚晴這樣總往廚房跑去下廚是有份,可在蕭翀看來:這畢竟是餘晚晴的興趣,她喜歡,自然是要由着她去做喜歡的事。隻是,如今見着這一桌子的菜,他又難免有些心疼餘晚晴——幾道菜還好,這一桌子的菜那要多累啊?
餘晚晴卻沒想這麼多,看了眼蕭翀,便道:“先吃飯吧。”
吃完了再說正事!
蕭翀見她這般模樣,知她怕是另有心事,一時兒倒也沒再多說,想着等她自己想好了必是願意說的。所以,他也沒有催逼餘晚晴,反到是握着餘晚晴的手坐下來,陪着她用了這頓晚膳,想着用過晚膳再說這事也不遲。
結果,一直等用完了晚膳,餘晚晴都沒說什麼,隻是讓人将用過的碗筷撤下去,然後轉眸去看蕭翀:“我要去沐浴,你要不要一起?“
餘晚晴想着:這種事肯定不好當着直播觀衆的面說,而且蕭翀作為主考官也許也有個人準則不能洩密什麼的。最好還是搞個拉燈什麼的,到時候直播間拉燈,系統也拉燈,蕭翀若是願意說應該就能說了。
這也算是餘晚晴給蕭翀的最後一個機會。
然而,蕭翀卻是實在摸不着頭腦——雖說如今兩人情事和諧,但是餘晚晴一向不是很喜歡在别的地方和人做那事,所以難免有些拖拉。如今又是給做一大桌晚膳,又是邀他同浴
蕭翀深吸了一口氣,開口問道:“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蕭翀素來敏銳,這一刻甚至已經有了些許不好的預感,開始思量起這預感的來源——難不成,餘晚晴已經有孕了,這是想着把他騙去浴池,這樣那樣,然後再最後關頭告訴他自己有孕,再推開他?這樣的話也太殘忍了吧
正當蕭翀暗自沉吟之時,餘晚晴已經擡步往淨室走去,回頭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所以,你去不去?”
此情此景,這一句“你去不去”簡直是相當于“你行不行”,蕭翀隻是略一遲疑,立時便道:“我去。”
總之,兩人各懷心思,一前一後的進了淨室,因着頗有些默契,他們也沒叫旁人留下伺候,一同進了浴池,很是胡天胡地的一番。蕭翀差點就要忘了自己早前的猜測,偏偏也就在那最緊要的一刻,餘晚晴忽然擡起眼看他,問道:“你有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
蕭翀冷不丁的想起自己早前的懷疑,忍不住回了一句:“不是你有話要和我說?”該不會是她真有了,非得要挑這事後,讓他把這出鞘的長劍收回來吧?
餘晚晴卻搖搖頭:“我是問你。”
蕭翀松了一口氣,将她整個人揉進自己身體裡,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
他一面抱她,一面擡頭去吻她有些汗濕的鬓角和耳頰,珍之重之。大約是情至深處,情之所至,那句在心裡擱了許久的話忽而便又從心尖冒了出來,他歎着氣,将那句早該告訴她的話說了出來:“我愛你,晚晚。”
因着眼下正在浴池裡,随着兩人的動作,隐約還能聽見輕輕的水聲。随着熱水流動,氤氲的白霧升騰而起,反倒将周遭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了起來。
餘晚晴眨巴了好幾下眼睛,方才看清眼前這人的臉容。
這人生了一副英俊至極的面容,五官深刻,眉峰如刀,薄唇如削,一貫都是那樣的冷淡漠然的神情,似乎世上一切都不能令他動容。
然而,此時,他淡色的薄唇染成淡紅,小半張臉都被浴池裡的水汽熏的泛紅,顔色愈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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