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軒内各類燈盞點亮,窗上映着人影,把柔光都掬在屋裡。
屋裡,沈子衿和楚昭相談甚歡。
“原著的主角是白大人和展炎啊。”楚昭饒有興緻,“說說展炎還幹什麼糗事了,我好涮涮他。”
這可真是損友親兄弟。
楚昭也明白為什麼沈子衿對白君行有那麼多關注了,活的主角嘛,對于讀者來說,可不得好好看上幾眼。
自己先前的确是誤會了,沈子衿既然早知道白君行和展炎是一對,就絕對不可能還喜歡上白君行。
其實仔細看看,沈子衿跟白君行以文會友,是君子之交,但沈子衿對自己,那可是身家性命都押了上來。
他喜歡的人是誰簡直不能更明顯,楚昭低調地想。
“原著故事可太多了,一天講不完,可以先挑些重點說,”沈子衿掰着手指頭數,“比如你妹妹不是真妹妹,而是你弟弟。”
“噗,咳!”楚昭猝不及防被酒嗆了一下,“什麼!?”
沈子衿難得見他大驚失色,嘴角噙着笑:“沒錯,說的就是東甯。”
“男扮女裝?”
楚昭在短暫的驚異後很快接受了事實:“好吧,有那麼個親爹在,這事兒也不離譜。”
把皇子扮成公主,不失為一個提高存活率的方法。
隻是他有點擔心孩子身心健康:“但他以後不會産生性别認知障礙吧?”
沈子衿想了想:“從原著來看他挺好的,應該不會。”
楚昭放心了:“那就行。”
沈子衿掰下第二根手指頭:“再比如……承安帝死後,二皇子登基,但因為心力交瘁,不出幾年就英年早逝了。”
楚昭緩緩皺起了眉。
東甯沒有心理障礙,但楚照玉是實打實有心理疾病的。
“二哥有心病。”楚昭捏着酒杯,酒中倒映着他肅穆的神色,“我穿來的時候,太子已經沒了,我沒接觸過他,隻從旁人口中聽到他有多好,跟二哥三哥感情深厚,二哥一直惦記着太子的死和……他的腿。”
他穿來的時候,二皇子腿也已經斷了,楚照玉明白承安帝瘋了,堅持把兩個弟弟接到自己母妃宮裡住,盡他所能,用殘破的軀體護着他們。
他清了屋子,也不管合不合規制,讓三兄弟在一個院裡住着,屋子挨着屋子,吃什麼用什麼,都是一起的。
楚昭穿過來後不久就遇上了幾回投毒和暗殺,到了楚照玉身邊才好點,夜裡睡不好,有幾回起來坐着發呆,碰上過楚照玉自己轉着輪椅出來,偷偷抹淚。
楚昭藏起來,就聽到楚照玉低聲哽咽:“皇兄,我怕我護不住他們……”
楚昭想到這兒,又悶頭幹了一杯酒,在喉頭的辛辣中道:“我疑心若不是放不下我跟三哥,他可能早就想解脫了,我在邊疆時寫信,回京後也常去看他,我和三哥想着法想讓他多開心點,可我倆都看得出來,他心病仍在。”
“他
不宜過度憂心和操勞,可他又是個愛操心的命,承安帝對你們的威脅是他最大的心病,在這之後,他還要擔心朝堂的詭谲波及你和安王。()”沈子衿将手指放下,≈ap;ldo;我要救你,如今也能幫他分擔一點兒。?[()]?『來[]_看最新章節_完整章節』()”
沈子衿:“所以玉州之行,我也得去。”
沈子衿可不是燕國地圖鋪得長,隻是話到這兒了,正好說出來。
楚昭:“原著裡有提到玉州形勢?”
“白大人去玉州,會掀開一場震動朝野的大案,玉州官場已經爛到根裡,原著裡魏長河脫了身,但我已經拟好了讓他伏法的方案,省的夜長夢多。”
楚昭定定瞧着他:“有危險嗎?”
去玉州親自跟人作對,那肯定還是有風險的,但是沈子衿瞧着楚昭的眼睛,想起了自己剛跟楚昭簽下的“珍惜人生條約”。
抄書雖然無所謂,但能不抄還是不抄得好。
沈子衿把原本的話咽了回去,改口:“有王爺幫我,就沒什麼危險。”
這話聽着舒服,楚昭眼神緩了緩:“玉州的情況和你具體想怎麼做,說說?”
沈子衿便把形勢和自己的方案和盤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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