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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痛變（第1頁）

虎橘夜晚和丈夫躺在床上說小虎交到了新朋友，夫妻倆很是欣慰。

就這樣小虎上了六年才得已畢，五禮，六樂，五射，五馭，六數，九數均合格。

十四歲時小虎備考功名，要進右學，就是大學。

小虎在家中苦讀練字，直到那天兒時的朋友來找他，他手上提着魚，進門說道：“小虎，聽說你要考功名啊。”

小虎點頭說是啊，他撓撓頭将魚放在桌上說自己要去别的地方了，很長時間都不會見面，讓小虎好好的加油，小虎點頭答應，讓他坐下來再說，他拒絕了說馬車就在門外，他要離開了，給小虎揮揮手就離開了。

而小虎也發現父母親貌似不在像自己小時候那般恩愛，父親在年前摔斷了腿，主家賠錢後，父親就開始不再家中，也不出去，整日借酒消愁，運氣好的時候母親也能在妓樓找到父親，家中的擔子落在母親身上，十五歲時小虎已經備考完畢，獨自前往右學考試，臨别前母親為他加油，讓他此去一帆風順。

過了半月，小虎失落的回到家中，他并沒有考取，母親安慰他說沒關系，還會再有下次機會，讓他不要灰心，小虎回到房間中思緒萬千，坐在床上發呆，他不知道自己還要不要考，而父親剛回來，說奶奶去世了。

父親推開小虎的門，一家人朝着奶奶居住的地方奔去，在以淚洗面心痛無法呼吸的前幾日過去後，年紀尚小的小虎體會到人生第一次死亡，失去一個親人的感受。

下葬後，父親居然再次振作起來，哪怕斷了一條腿，他就每天在家中編織東西去賣，隻不過虎橘不樂意搭理他。

小虎那天很早就出去和母親一起賣豆腐，快到中午時候回來，小虎在後面推着手車，而母親站在門口淚如雨下，小虎跑過去看着地上不屬于母親的手絹憤怒的感覺讓他控制不住自己，将手絹撿起，讓母親不要看，拿起鋤頭就将門踹開，床上的女人正在穿衣，雪白的肌膚讓小虎将頭低下看着正在穿衣的父親，他将鋤頭丢在地上跑過去将站在床旁的父親推到，拉着母親就朝着門外走去，河邊隻有虎橘的抽泣聲，以及小虎的失望的将一塊塊石頭丢進各種的落水聲。

母子回到家中，父親已經收拾好東西，将休書放在桌上，沒有說話，他就這麼帶着家裡的财物離開了。

小虎總在夜裡聽到母親哭泣，他在院中點着蠟燭看着天上的月亮，母親推門而出，從那以後母親還是像往常一樣早早的上街賣着豆腐，隻是臉上不再看到微笑，即使看到小虎也隻是讓他好好加油努力備考。

那天小虎無意間走進妓樓，人家嫌棄他年紀小把他轟出來了，可他看到有一個跟他一般大的姑娘正在角落站着，看着她束發的臉，頭上戴着笈簪，她成人了。

匆匆一别又是兩年，小虎不再想進右校，轉而在鎮上找了事做，做了别人家的書童，教孩子讀書認字，這個時候他已經快十八歲了，他平常的事就是帶着小少爺讀書寫字，有一天回到家中，發現母親坐在門口，而官兵正在院子中，小虎急忙跑過去問官兵：“官爺這是幹什麼？”

官兵将文書給了小虎，小虎接過看了起來，這是父親回來了，他再次帶走了家中的東西，能變賣的都拿去變賣，房子可能會被回收，讓小虎盡快找到新住處。

小虎安慰母親不要着急，他先去奶奶的房子老房子看一下，老房子中虎橘時常去打掃，倒也算是幹淨整潔，兩個拿着包袱朝着奶奶家走去，虎橘一直在哭訴，小虎安慰她說沒事，讓她先不要擔心，問了官兵得知小虎的父親正在鎮中，小虎氣沖沖的朝着父親住處走去，手中提着一把鐵刀，小虎的父親起身盯着刀問小虎這是做什麼？

小虎将刀一下插在桌上嘔吼道：“你這又是做什麼？兩年前你離開了我們，而這個時候你又回來變賣房産，你讓母親怎麼辦？讓我怎麼辦？”

小虎的情緒狀态很是激動，眼中流着血淚。

小虎的父親說道：“那又怎麼樣？想弑父嗎？”

小虎将刀拿起朝父親逼過去問道：“我沒有問過你任何理由，今天你就要給我個理由。”

“呵呵，你知道你母親為什麼叫虎橘嗎？就是因為他太虎，現在更是變得麻煩，更加入不上眼。”

小虎一愣說道：“可是母親從來沒有對不起你，也從來沒有對不起這個家。”

父親沒有話說，甩了一袋子貝币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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