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斜着眼看了一下炕上正忙活的娘倆,跺了跺腳離開了。
“她來幹啥?”
夏大山問趙桂蘭。
剛才他和王翠花打了個照面,很明顯王翠花的臉色不好看。
“還能幹啥,來給你閨女說婆家!”
趙桂蘭沒好氣地應道。
“胡鬧!”夏大山瞪大了眼。
“誰不知道小禾還要上學,這個時候說什麼婆家?再說,不是都和小段談着呢嗎?”
“誰知道她發什麼神經,天天淨搗鼓事!自己家的事都沒弄利索,還有空操心别人家的事,真是閑的她!”
趙桂蘭一肚子氣。
趙桂蘭說的也是實話,王翠花的鄰居不止一次對外人說,王翠花的小孫子是整夜整夜哭,都快讓他吵死了。本來這孩子生下來就先天不足,孱弱得很,就這麼個哭法,肯定小孩哪裡不舒服。她們好意勸王翠花帶孩子去醫院看看,誰料王翠花眼睛一瞪,說鄰居不盼她家好。
“誰家的孩子小時候不哭兩聲,憑什麼我家孩子哭就是有問題,分明是詛咒我們家孩子,見不得我們好。”
沒想到好心卻被當成驢肝肺,氣的鄰居到處找人告狀。
旁人聽歸聽,誰也不想斷這官司,尤其對方還是王翠花,胡攪蠻纏的本事全村聞名,誰要是管,除非自己不想清淨了。
“今天我碰到學校的校長了,校長說最近好多人都盯着你和曉曉的這兩個教師職位,校長讓我問問你是什麼意見?”
夏大山看着夏小禾說道。
“我都已經和校長說過了,怎麼選擇老師是學校的事,和我們無關。”
上次王翠花來鬧過之後,夏小禾第二天便去找了校長,向他說明了情況。
夏大山:“是,我也是這麼跟他說的。不過校長也說了,你是咱們村這麼些年來第一個大學生,而且還是全省的狀元,想着讓你幫着參謀參謀,看看村裡誰更适合勝任老師的職位。你也知道,咱們村因為你們幾個考了大學,可是遠近聞名了,就連縣城的教委都注意到咱們學校,所以在教師的選擇上,校長也比較慎重。畢竟,教育可是關系到下一代成長的大事,要是咱們村老師強了,說不定以後咱們村會出更多的大學生!”
夏小禾明白校長的意思,的确,選拔老師這事是得好好考慮一番。畢竟好學生離不開好老師的培育。既然校長讓夏大山傳話,她也不好拂了人家的面子,抽空她還得去校長家裡一趟彙報一下她自己的一些想法,希望能用得上。至于具體的人選,她不會幹涉。
下午夏小禾便去了校長家裡,老校長熱情的很,看着夏小禾的眼神像看一塊金疙瘩。
就夏小禾成為省狀元一事而言,如今的他已然在衆多校長之中嶄露頭角,就連教委書記都親自點了他的名字,表揚了他。如此輝煌的成就足夠讓他得意洋洋地吹噓好些年了!暫且不提他本人曾經就是夏小禾的老師,單論夏小禾參加高考的時候,恰巧還是是學校裡的一名教師,你說說看,這其中的關聯該有多麼微妙啊!
現在國家重振教育事業,将半生心血都傾注于教學事業的老校長,心情自然無比振奮與激動。而恰逢此時又傳來了夏小禾榮獲省級高考狀元這一喜訊,老校長覺得這簡直就是天時地利人和啊!于是他毅然決然地抓住這個絕佳契機,準備向父老鄉親們好好宣傳一下:努力學習文化知識真的非常關鍵且必要,因為知識确實具有改變個人命運的巨大力量!
從校長家出來,夏小禾仍然沉浸在老校長那番慷慨激昂的話語之中,誰想到迎頭便碰倒王翠花。
夏小禾激蕩的心情頓時消弭得一幹二淨,直後悔出門沒有好好看黃曆。于是她調轉腳步轉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又不是隻有一條路,隻要能避開王翠花,她甯願多走段路。
而王翠花,是專門在這裡堵夏小禾的。
我呸!王翠花在心裡不由暗暗罵:“這小妮子口口聲聲說這次教師的名額和自己無關,這不還是偷偷來了。幸虧她時刻盯着夏家的門,夏小禾前腳去了校長家,後腳她就緊跟着來了。”
王翠花在心裡哼了一聲:這次看她怎麼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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