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孤想吻你。”
四目相對,蕭玲琅眼中的歡喜還沒褪去,眼前就壓來一座大山。
長久被熱水熨燙的花瓣有些蔫巴巴随着微波晃蕩,蒸汽彌漫的空間中,花的香馚飄散,唇齒相依,狂烈又充滿了侵占,嗚嗚咽咽,拉開一絲絲銀絲。
“乖,先上去,等孤一會。”拓跋晉猩紅着眼,壓制住自己,擡手挑過搭在一旁的綢巾,将她裹好送到池邊。
蕭玲琅眨着水眸,含着膽怯,随意的點了頭,軟着腿頭也不回地離開。
坐到了床榻旁,心還是撲騰撲騰的跳着,驚魂未定。
緩了好一會,心裡的怕才散去,她側眸看向并排的玉枕,眼睛裡流露出複雜。
指甲一點點陷進手心,倏爾,她站起身,又折回浴室,面上眼裡全是擔憂。
腳步輕緩的蹲在閉着雙眸的人後面,手搭在他肩上,怯怯的喚着他。
“狼主。”
拓跋晉從她進來時就知道了,雙手搭在湯池壁上,并未有何反應。
但蕭玲琅明顯聽出他的呼吸又渾濁了幾分。
“若是等不及孤,讓青菡去取,出去。”
蕭玲琅咬着唇,松了裹在身上的綢緞,擡腳下了池子裡。
拓跋晉聽到耳畔悉悉索索的聲音,睜開鳳眸,額角青筋暴起,他壓住氣,“你下來幹什麼?不是說讓你去取信了嗎?”
蕭玲琅眼睫顫了顫,微微彎唇,手撫上他的胸膛,慢慢地靠近他,溫聲道:“妾是狼主的姬妾,狼主沒必要忍着。”
拓跋晉握住她的手,視線在她的臉龐來回掃了掃,糾正她的話,“月兒是孤的妻。”
他歎了口氣,将她的手拿開,側身在她眼睛上落下一記輕吻,“給孤按按額頭吧,孤想月兒,但現在會傷了你,乖一點。”
蕭玲琅心中是有些驚愕的,乖巧的點了點頭,雙手按在他的額角輕重适宜的按捏,好在她常哄娘親和爹爹,這一套做起來也到稱心應手。
水溫漸涼時,拓跋晉才抱着人出來,給她絞幹頭發,又吩咐宮人準備姜湯。
蕭玲琅穿好綢衣裹在裘被裡,臉紅撲撲的從綢布下睜着圓眸,“狼主,你動作輕點兒,妾會被悶死的。”
“說什麼昏賬話呢。”拓跋晉呵斥她,動作卻如她的意,輕柔了些,但顯得笨拙。
蕭玲琅微微聳肩,視線無意落在他腰腹間,又紅着臉挪開。
絞的差不多後,也許他今日的态度,又或是因為有楊青宛的消息,她大着膽子在他還沒平息下去時,招惹他。
“狼主,妾給你絞發吧?”
拓跋晉垂眸注視着她,哼笑兩聲将幹的巾帕遞給她,沒點避諱的意思,就着身上寝袍敞着腿,坐在她身旁。
蕭玲琅咬着下唇,細眉微動,将被子蓋在他腿上,嘴裡振振有詞道:“妾是怕狼主冷着。”
拓跋晉今日沒有想動她,也樂得看她這些掩耳盜鈴的小動作,配合的應了一聲,“嗯。”
蕭玲琅在心底暗自竊喜,雙膝跪在被子上給他絞幹頭發,手滑過他硬朗烏黑的發時,在心底小小感慨一番,這人不愧是食肉的,人高力壯且不說,就連發絲也這麼好。
拓跋晉閉着眼,享受着小姑娘的體貼。
青菡給端來煮好的姜湯後,他淡聲吩咐她去取來信箋。
蕭玲琅在旁邊小口小口喝,裝作毫不在意的聽。
等他吩咐完,看過來時,揚着臉給了他一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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