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用了,孩兒的身體很好,隻是因為父親的事有些傷心而已。”我忙不叠的拒絕母親的好意,因為,我現在身上除了臉和手之外,全部都是傷痕,一旦請來了大夫,想不被發現都難,那樣的話,母親一定會難過的。
“是嗎?那就算了吧!不過,女兒,你已經嫁過去四年了,可是怎麼一直都沒有消息呢?”母親說完了這番話,我的臉已經很燙了,估計紅到耳朵了。
“母親,您怎麼說這些嗎?女兒現在挺好的啊!”
“一個女人如果失去了丈夫的愛,又沒有兒子,那她……”母親的臉色突然變的很難看,可能是想起了自己的情況,而我卻想起了齊姐姐,她失去了兒子,現在,落得了如此的下場,想想都令人心寒,老爺隻是将她關了起來。如果老爺不高興的話,随時都可以将她休掉或者讓她自盡,所有人都不會說半個“不”字。
“母親,這種事情強求不得,順其自然吧!”我說道。其實,在我内心深處,我也渴望能夠有一個孩子,那樣的話,我就不會那樣的寂寞了,但是,我又不想要孩子,我怕那個孩子将來也會像他的二哥哥一樣的下場,而我也會和齊姐姐一樣,在我看來,那是最凄慘的了,我甯可不要孩子,也不願意白發人送黑發人……
……
天色已經暗淡了下來,章府裡已經派人來接我回府了,最後一次看了一眼父親母親和我的家人,我走了,我希望自己可以永遠不再回來,不再看到眼前的這一切……
密謀
深夜,趙高府中。
“嶽父,還真想不到啊!”這是閻樂的聲音,他臉孔白皙,經過了這些時日的調養,他臉上的傷口早已經痊愈了,如果不仔細辨認的話,是根本看不出什麼明顯的傷痕的,遠遠看上去,還真算得是一個美男子(當然,趙高的女婿長的還算是可以的,否則,他是不可能被趙高選為自己的女婿的),隻是,如果近看他的眼睛的話,就會發現那裡面其實并沒有什麼光彩,整個一雙下流的死魚眼睛。此刻,這雙眼睛發出了驚訝不已的神采看上去倒是賊亮賊亮的。
趙高放下手中的那封信,長歎了一口氣,道:“是啊!人常言虎毒不食子啊!真想不到章邯這個老小子竟然有這份能耐,狠得下心來,将自己的親生兒子給逼死,這事倒讓老夫處理起來有些棘手了。”
“嶽父,這有什麼難辦的,咱們隻管在皇上面前參他一本不就可以了?”閻樂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
“哼!你知道什麼?現在,那章夢已經死了,死無對證,誰也說不清楚當初到底是怎麼回事了,更何況,死的也隻不過是一個舍人,現在,那個章夢也已經死了,誰也不會再繼續追究下去了。再說了,現在那章邯手握重兵,萬萬不可将他給逼急了,萬一他狗急跳牆那就糟了,現在,他能夠狠心逼死自己的兒子,就是為了求的自己的一時平安,這已經是對咱們作的最大的讓步了,咱們如果不見好就收,再去惹他的話,誰也不敢保證他不會臨陣倒戈,到那個時候,我們的性命可未必得保。”趙高耐心的教導着自己的這個假兒,雖然這番話裡不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成分,可是,也并不是全無道理。
“那嶽父,難道咱們就放任那章邯為所欲為不成?老婆死了,可以再娶,兒子死了,可以再生,這對他章邯來說,并不算什麼難事。”若有所悟的閻樂依然一臉的不肯服氣,他決不願意就這樣輕易的放過章邯以及章邯的全家。
“誰說咱們就這樣放過他的,既然這老小子逼死了自己的兒子來平息咱們的怒火,咱們就先将他暫時的放一放,讓他多蹦達兩天,再者說了,如果現在就去動那章邯,誰替咱們去剿滅反賊,難道,你覺得朝中現在還有這樣的人嗎?咱們先全力來對付那丞相李斯,畢竟他知道的太多了,而且,現在,他與咱們走的并不是一條道,還多次的忤逆老夫的意思行事,如果,不将他這塊絆腳石給先行除去,隻怕後患無窮。”
“是是,嶽父大人英明,小婿佩服,小婿這就去辦。”說着,屁颠屁颠的告退了。
夜色中,留下了趙高那委瑣的身材……
曆朝曆代以來,官場如戰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仕途之路染滿了鮮血,在這個權利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争權奪利一旦到達颠峰,便會引發一場驚心動魄的事變。這場遲早都要爆發的事變已經開始在醞釀中了。
現在,對于趙高來說,李斯的利用價值已經沒有了,他就必須将他除掉,這一切都是為了權利,為了至高無上的權利,為了權利,容不得半點心慈手軟。“對不起了,李斯,我的老朋友,為了我趙高的大計,隻能犧牲你一次了。”我現在很需要找到你的所謂的“罪證”,因為,你是先帝的重臣,也是當今皇上十分信任的重臣,皇上對你也是忍讓三分,如果沒有确鑿的證據,我是扳不倒你的,所以,現在,我也隻有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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