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貴人臉上頓時冷了下來:“昨日又去皇後那了?”
公公連忙點頭,小聲地說:“皇上身邊的人最近嘴嚴實着呢,皇上每次去皇後那裡都不寫在起居錄上,奴才也是花了大功夫才打聽出來的,皇上最近連着去了皇後宮裡至少五次呢。”
啟貴人手指關節都要被攥的發白,他冷哼一聲:“人前和皇上置氣,人後說不定怎麼撅着屁股哄皇上開心呢。倒是之前真小瞧這個皇後了。”
公公很是人精,他對啟貴人說:“嗐,皇後就算承寵,不才有一個長甯公主嗎?再說了,奴才聽說,早些年皇後生公主的時候,身子虧了,以後要皇子可就難了。”
啟貴人若有所思:“公主?我倒是還忘了他有一個公主了。”
華傾最近經常去到萬嶽宮找枚茲,枚茲也沒像往常那樣冷着臉不見他,荷月驚訝的發現枚茲竟然會對華傾笑了,真是活久見,兩人蜜裡調油的跟新婚夫婦一樣,尤其是華傾,見到枚茲,就恨不得上下打量着枚茲,眼睛裡都帶着欲望,絲毫不避忌他人。
荷月忍無可忍。
她看着因為陰雨天氣,不停的發顫的枚茲說着:“皇後,您和皇上和好了?”
枚茲指尖輕輕劃過他的膝蓋,膝蓋因為長期的酸疼和風濕,已經逐漸變形,他淡淡的點頭:“他說他想和我好好的。”
荷月一凜,頓了片刻:“若皇上是真心的,那當然是好。”
狗皇帝怎麼會真心?
荷月生生把這句話咽進肚子裡,不再提。
不一會兒,一個着急忙慌的太監,幾乎是滾着爬進了萬嶽宮,荷月瞪了他一眼:“跑什麼跑,小心沖撞了皇後。”
太監急忙跪下磕頭,神色極其不自然,枚茲看了他一眼就說:“說吧,怎麼了?”
太監結巴的說:“長甯,長甯,公主,找不…到了。”
枚茲手裡的熏香“彭”的掉到了地上,他走上前來拽着男人的衣領:“說詳細點,本宮的長甯怎麼了?”
太監面如土色:“今日,今日下午長甯公主還在太後的坤甯宮裡玩蹴鞠,轉眼就跑出了坤甯宮,跟在長甯公主身邊的仆人不到一會兒就跑出來說,說,說公主不見了,沒找到公主。”
枚茲猛地推開了太監,面色蒼白,他本就因為陰雨天氣渾身無力的身體,更是顫動的厲害,他朝着周圍宮人喊着:“找啊,去把本宮的長甯找回來。”
那是他的命啊。
第八章
【臣猜測是有人故意将公主殿下藏起來了。】
枚茲不停的發顫,他的下颌已經瘦削到堪堪一握,他轉身,擡手提着那把紫彪劍,就要出門,荷月蓦地抱着了他的腿:“皇後,宮中不可随意持劍。”
枚茲頓了一下,随即扔掉了那把劍,荷月連忙起身将那把劍端起,放回架子上。
枚茲近幾日連綿的陰天,讓他的關節絲毫沒有恢複的迹象,站也竟是有些勉強。
荷月摻着枚茲:“皇後,您當心身子。”
枚茲的眼眸帶着一絲小鹿般的脆弱,那是荷月從來沒有見過的神色,她的四公子從來都是淩厲堅定,看的荷月心有不忍。
他聲音帶着顫抖:“我要去找陛下。”
未央宮内,一派旖旎,一個不知名姓的妃子,圍坐在皇上的床榻,他剛一下朝就覺得有些頭疼,他繼位本就有很大的争議,他本想着繼位的前幾年,先把朝廷的局面穩定下來,可偏偏近幾日西北那邊又出了亂子。之前枚茲在的時候,他是讓西北蠻人聞風喪膽的北晖将軍,那些蠻子根本不敢踏足,現下開始在邊境使勁的搞些動作,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
他還躺在床榻上思索着該如何解決這些問題的時候,那個妃子繞有技巧的為他按着腦袋,妃子手勁很足,像是練過的一樣,他舒服的眯起了眼。他從來不碰他的妃子們,但也很享受妃子們讨好他。
不一會兒他便有些困頓,在美人的腿上睡着了,突然門外他的大太監喜靈進來禀報:“皇後來了。”
華傾一聽就精神了,立刻就從美人身上起身,雖然他沒有碰過這個妃子,但莫名的心虛,生怕自己的嬌妻誤會,他看了一眼妃子他把自己的領口拉了很開,就蹙眉:“趕快整理好,不成體統,别讓朕的皇後看見你這個樣子。”
妃子有些發愣,但到底還是有點眼色的,他立刻爬起身,将自己穿戴完整,才随着皇上走出殿門。
皇上一出去,就看見枚茲穿着一身白衣,外面披着一件狐裘大氅,身子骨在狐裘的包裹下顯得更加的瑟瑟,他眼眶含淚,近些日子。調養的有些紅潤的臉上竟然恢複了從前的蒼白,華傾吃驚極了,立馬跑到枚茲身邊,緊緊的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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