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容若親吻着她的額頭,寵溺地道:“甯甯,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盧希甯說道:“以後不管是誰變了心,都不要口出惡言,不要如額涅與阿瑪這般,彼此憎恨厭惡。我們到時不要再見面,反□□裡這麼大,你可以住到渌水亭去,互不幹涉彼此的生活。我不會幫你管家理事,更不會幫着你操辦納妾的酒席,還有,我不要與莫名其妙的人互稱姐妹。”
納蘭容若的臉黑了下來,隻一聽到她要與他分開,就覺得胸口堵得喘不過氣,手移到她腰上,将她用力抱在了懷裡,咬牙道:“什麼叫不管誰變了心,我能保證自己不會變心,你也不許變。今晚我一次次讓人回來,你都沒半句對我說的話,真是氣煞我也。”
盧希甯瞪圓了眼,怪不得行墨行硯離開時都要問她,有沒有什麼叮囑他的話。
她沖他嫌棄地翻白眼,嘟囔着道:“你都這麼老了,冷不冷熱不熱,不要飲酒過量,喝多了會喝死人,你難道不知道嗎,還要我告訴你啊?再說,你前面可是說什麼都會答應我,騙子!”
納蘭容若氣得牙癢癢,劈頭蓋臉親了下去,拉着她的手放在心口上,“你才是騙子!你摸摸這裡,可不都是都被你騙了去。”
又拉着她的手往下:“我又哪裡老了?!老了能比鐵杵還要堅硬嗎?甯甯,反正我不會與你分開,哪怕上天入地,碧落黃泉。還有這裡,隻我一人能一探究竟,我也隻有你一人可探……”
第二十九章無
冬至不知不覺快來臨,前些時日夜間下了一場小雪,到了早上時,天氣又轉晴,陽光明媚,一連幾日都天氣晴好。
每到過節時,京城總是最熱鬧的時候,宴請酒席不斷。納蘭明珠與納蘭容若也忙得不可開交,經常出去赴宴吃酒,府上也辦了好幾場酒席。
納蘭容若若有所思看着盧希甯,她正在埋頭吃着雞絲粥,似乎察覺到他的打量,擡頭疑惑看了過來,朝他擡了擡下巴以示不明白。
思索了片刻,納蘭容若放下銀勺,說道:“甯甯,過兩天我就休沐,加上冬至的節慶,我們去莊子裡住幾日好不好?如果你不想去,我每天陪你去逛鋪子也行。這些時日太忙,都沒能好好陪你。”
盧希甯與覺羅氏出去逛了好幾次,每次都玩得痛快得很,有兩次幹脆在外面酒樓用完飯才回府。納蘭容若回到府上,隻剩下他一人用飯,心裡郁悶得很。
至于盧希甯,她覺得現在這樣的相處最好,沒有見不到面,也不會因為天天在一起,很快就膩了。
納蘭容若有自己的生活,她也該有自己的生活。聽到他有休假,兩人要一起出去玩,她當然痛快答應了。
“你最近宴請酒席多,不用管我,隻管着自己去忙。今天我要與額涅出去,我給你買禮物回來啊。你喜不喜歡吃糖人?我最喜歡吃了。還有糖葫蘆,算了,反正也不貴,給你一起買幾個回來把。外面天氣冷,放着也不會化掉。”
納蘭容若就是因為她這樣才郁悶,平時他不在的時候,盧希甯每天都跟着覺羅氏,先學當家理事,再一起玩耍射箭,或者自己練字,自得其樂得很。
她從來不過問他在外面的事情,也不擔心他在外會如何,筵席上有沒有姐兒,她全然不關心。
雖然他回到南院時,她依舊一樣熱情相迎,有時候他不免懷疑,她究竟有沒有真正把他放在心上。
思及此,納蘭容若悶悶不樂地道:“我不是不管你,是你不管我。甯甯,你自己玩得高興,就完全把我忘記了。”
盧希甯哦了聲,朝他甜甜一笑,補充道:“我也沒有忘記你呀,對了,你以後出去吃酒時,不用給我送好吃好玩的回來。到了夜裡,外面鼻子都快凍掉,行墨行硯來回跑也辛苦,我知道你心裡念着我就行啦。”
納蘭容若聽得心頭酸意亂竄,友人們的妻妾,見到外面天氣冷,會打發人送來厚衣衫暖手爐。他卻從來沒有收到過一次,羨慕得眼睛都綠了。
可他又不大好意思開口要求,她說得很明白,他身邊伺候的人一大堆,比她都要細心,絕對不會讓他冷着餓着。如果她還要管來管去,她就是在搶行墨他們的差使。
道理讓人無法反駁,納蘭容若卻酸得很,帶着說不出的憋悶,牽着盧希甯的手,與她一起到了二門,親了親她的臉說道:“今晚我早些回來,哪兒都不去,你也别逛太久了,外面冷得很,喜歡什麼,不如讓鋪子送上門挑選。”
盧希甯暗自翻了個白眼,逛街的樂趣他根本不懂,敷衍應了幾句,等他馬車離開,轉身去了覺羅氏院子。
吃完午飯,外面天氣正好,太陽當空。盧希甯與覺羅氏連午覺都沒睡,坐着馬車出了正陽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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