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還不快把車輛駕起,離開此地!」聽小姐吩咐,家将們不敢怠慢,立刻向馬車跑去。扒在馬車車檐上,俊秀男子笑嘻嘻的對頭頂冒煙的狂人喊道:「阿牛,是我不好,那天不該對你用強,這樣吧,今晚上我好好侍候你怎麽樣?保證你舒服的……哇啊!」男人太得意,不小心被掌風掃到一下,當場往後倒退兩步。而這輛做工結實,正中狂人掌風的馬車,卻再也禁不住天下兩大高手的折騰,轟隆一聲宣告崩潰。碎石落滿一地,歐陽月琴臉色大變。陽光一閃,有什麽刺激了圍觀人的眼睛。銀子……時間一下停止。誠王當機立斷,就在人們還在迷惑猜疑之間,立刻指揮部下把三輛車全部圍了起來,同時命人立刻去找援軍。我就知道有悠小子沾邊的事情肯定沒好事!「銀子!真的是銀子!好多銀子啊!」圍觀的百姓有人大叫起來。人群就像在這一刻全部清醒過來一般蜂擁而上,妄想從碎開的馬車中撿得便宜回去。眼看事态已經不可收拾,一咬牙,趁亂中歐陽月琴離開了城東市集。就在她離開的瞬間,有人咬著她的尾巴跟了上去。被瘋狂的人群一時吓住的狂人,擡起頭來想繼續找那個罪魁禍首算總帳時,卻發現那小白臉已經向城南的方向逃之夭夭。「你往哪裡跑!給俺站住!」丢下滿地銀兩和一群瘋狂的百姓,鐵向午飛上屋檐緊追不舍。留下誠王瞪著皇弟對他嚣張的擺擺手揚長而去的背影,無奈的歎口氣,認命的收拾起爛攤子來。在城郊被追到的皇甫悠,和狂怒的鐵向午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一個想要馴服對方,一個隻想擰下對方的腦袋,功力不差高下,卻因目的不同已經分出勝負,如果說這兩人智慧……狡猾度也相當的話。鐵向午越打越氣,忍不住破口大罵:「你他娘的不要竟玩些鬼花招!有種就跟老子真槍實刀幹一番!」「好啊!你等等,我先把衣服脫了。」俊秀男人伸手叫停。「你脫衣服幹啥?」狂人愣住,不曉得這小子又要耍什麽花招。悠慢條斯理、姿态優美的寬衣解帶。「你不是要和我真槍實刀的幹一番嘛,我不脫衣服怎麽陪你幹?哦,你也别愣著,把褲子脫了吧,還是你想讓我幫你脫?」厚實飽滿的嘴唇氣得直抖,不再多話,伸手就打!「喂喂喂!趁人家衣服還沒穿好就動手,你這也叫大丈夫?」有人不滿的大聲抗議。硬生生的把拍出的掌勁收回,狂人強壓怒氣,低沉的吼道:「快點穿!」悠翻個白眼,手腳慢的不能再慢的把衣服緩緩合起,低頭看看,可能覺得穿的不對頭,又重新拉開。就這樣反反覆覆,一次又一次。身為大丈夫,覺得這樣占人便宜勝之不武的北嶽狂人隻能忍怒等待。「哎,對了,阿牛,今天市集上那個女人是不是你娘?」宛如聊天一般,皇甫悠解開頭巾坐到一邊的石頭上,開始整理自己的發結。不理。「就是那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美婦人。真看不出來你會是她生的,你怎麽一點都沒有遺傳到你娘的美貌?」男人對此點好像甚為不滿的樣子,咕哝個不停。狂人的眉毛跳動兩下,心裡就當這個混帳小白臉在放屁。「我看你那個妹妹染花好像也沒有你娘的美貌,倒是你弟弟小榆頭長了一張俊臉。」話音剛落,就聽到有人吼了起來:「你把俺弟妹怎麽了!」嘿嘿,天下的靂王在心中陰笑起來。一擡頭,陰笑已經變成堪稱妩媚的笑臉,可惜這隻對傻牛有用,對狂牛好像沒什麽效果,隻是更加激怒他而已。「你這個變态!你把俺弟妹怎麽了!他們現在在哪裡!」血筋從額頭和脖子上一根根突出,可見狂人已經暴怒到極點。「你想見他們?」悠狡猾的笑。「廢話!你要敢對他們怎麽樣,老子、老子……」不知道該說出什麽狠話的鐵向午一時氣結。「你要想見他們也可以,不過你得先回答我幾個問題。」悠太公釣魚,笨者上鈎。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怒火,狂人收斂狂态,盡量平靜地開口道:「你說。」「很好。坐,你這麽一個大塊頭站著,我看著難受。」悠指指自己對面不遠的另一塊山石。臉色紅了又紅,心底實在擔心弟妹被這個變态欺負糟蹋的鐵向午,隻得怒氣沖沖的在山石上坐下。「你最好保佑他們平安無事一根汗毛不少,否則!」「阿牛,你爹叫什麽?」「不準叫俺阿牛!」「阿牛阿牛阿牛阿牛阿牛!」「氣煞俺也!」狂人受不了的對天怒吼。「阿牛,你爹是不是鐵山農?」才不管狂人是否氣得面赤如血,皇甫悠玩著自己的衣帶,優哉遊哉的問。「是又怎樣!」「果然。那你娘是不是大将軍歐陽輔天的大女兒歐陽月琴?」狂人的臉上出現痛苦之色。「是不是?」「那個女人……才不是俺娘!」「那她是生你們弟妹三人的女人麽?」「你都知道了又何必問俺!」騰的一下站起身,狂人圍著山石暴躁的走來走去。「你為什麽老是找鄭長則的麻煩?」看到鐵向午的神情,悠知道了答案。「是因為他,那個女人才離開你爹,你爹也因此而離世的對嗎?所以你才到處找他麻煩和他作對。」最後一句悠用的是肯定句。狂人沒有否認。「你為什麽要毀他花園?」悠忽然這樣問。「俺以為你什麽事情都知道呢!」鐵向午忍不住諷刺對方。「隻要有人知道,就代表我遲早有一天會知道。」對他的大話嗤之以鼻,狂人冷靜一下回憶到。「俺醒過來時,發現自己不知怎的到了洞庭湖,一打聽時間,正好是那老白臉在那兩天會經過洞庭的時間,便守在那裡等他。結果讓俺看見……」「看見什麽?」「你急啥!俺這不是正要說!俺看見他半夜在洞庭湖裡下網撈魚,而且用的漁網極大無比,不像是用來撈魚的,俺覺得奇怪就潛下去看了看。「這一看就給俺發現了蹊跷,他那漁網兩頭分别系在前後兩條大船的底部,大網中間裝的不是魚卻是幾十口箱子,而且吃水極深。俺知道那箱子裡裝的肯定是黃白之物,就是不知那老白臉從哪貪污來的!「後來俺一路跟著他,發現他把箱子裡的東西,改裝進石材花盆一類的東西裡……」狂人說著說著忽然沉默了下來。悠想到了狂人當時的重傷。「是不是有人發現了你,并把你打傷了?」「這世上有誰能傷俺!」狂态一起,立刻又滅了下去,一張方正的臉盤顯得有點扭曲。「是你娘,對不對?隻有她才能在你毫無防備的狀态下近得了你的身,也隻有同樣學了鐵山農武藝的她才能傷得了你。」「你錯了,不是她。」狂人的臉色略顯平靜了一些。「噢?」悠驚訝。這世上還有身為四品官員的鄭長則在朝中公然叛亂,掙脫殿衛殺出皇宮的事,很快就傳進了靂王的耳朵。這時,他正在離王府不遠,某座雖小卻精緻得很的府邸大廳裡坐著。對面,兩個小人兒和大廳中抱臂而站的大漢正在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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