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選都是坑,重點在于賀問川想做什麼。”“真心我是不信的,這年頭這兩個字最沒分量。”蕭婪看着窗外,“嘴一張一閉就是一輩子一顆心,說的比吃飯還容易”顧冬和瞟他一眼:“别瞎想,以偏概全了啊。”“在你這裡有多重?”蕭婪轉頭看他。“你多重它就有多重。”顧冬和笑了,蕭婪看着他側顔有點出神。這老流氓長得還挺好看……咳。蕭婪不自然的咳嗽一聲,把自己不合時宜的心思糊弄過去:“那你挺辛苦。”顧冬和看他臉頰微紅還裝着不動聲色,不由得笑出了聲。有點可愛。而那邊宋栎回到醫院則沒這麼輕松愉悅了,空蕩蕩的科室隻有少數幾個護士在護士站聊着天,他坐在辦公室内整理了一會兒文件,辦公室的門開了。皮鞋敲打着地闆的聲音緩慢而有節奏,大衣敞開随着動作在身後擺動,紳士的如同他真是這樣一般。宋栎攥緊了手上的文件:“你來幹嘛?”“當然是來邀請宋醫生約會。”賀問川攤開雙手,示意自己的無辜,嘴上扯着連自己都不太相信的瞎話,“宋醫生拒絕了我這麼多次,真的這麼狠心嗎?”“賀問川,你放過我。”“晚了,沒人來找你嗎?”賀問川依舊笑着,落在宋栎眼裡那笑容卻是無比可怕,他感覺冷汗滾過背心,心頭漫上涼意。“你設計好的?”“可不能這麼說,”賀問川在辦公桌前站定,居高臨下的看着宋栎,“這隻是我追你的一個小手段罷了。”“我們不适合,”宋栎真給他氣笑了,“你到底是為了什麼?”“我沒說過嗎?當然是為了得到你。”宋栎重重閉了下眼睛:“我們把話攤開來說行嗎?你到底為了什麼?”“我也明确的告訴你,我,賀問川,要你。”賀問川眼底浮現出一絲鷹一般的銳利,像兩把利劍直直的穿透宋栎的身體。“就為了那檔子事嗎?”宋栎感覺很累,“賀家大少爺會缺那麼幾個床伴?”他說的倒也沒錯,賀問川閱曆不淺,那一晚也并不是斷了片,滋味如何說不清,總歸是讓他惦記了好長段時間。“這和我要你沒有什麼關系。”賀問川摘下眼鏡放進衣兜裡,這個動作意味着他耐心在逐漸消耗殆盡,他直接跨幾步繞過桌子,宋栎猛一推桌子站起來向後退一步。奈何武力值不夠,被向後一推靠到牆壁上,後腦勺磕着一下,發出“咚”的響聲,撞得他眼冒金星,還沒反應過來,雙唇被堵住。他奮力的掙紮反抗,卻被堵的聲音都發不出來,隻有毫無意義微弱的一點聲音,聽到耳中顯得總是那麼不一樣。賀問川按着他的手,來勢洶洶,直逼得他丢盔棄甲。好不容易放開,宋栎憤怒的瞪着賀問川,嘴唇濕潤有些紅腫,嘴角處還被咬破了皮。賀問川收了笑,眼底盡是暗沉一片:“我再問你一句,答應,不答應。”“……我說過了我們不适合。”宋栎雙目赤紅,還微微喘着氣。“不适合?那我是不是要讓你想起來我們那晚是不是不适合?”“賀問川!”宋栎有些驚恐的喊,被賀問川的眼神生生逼停了。他用壓低着的,陰暗的,充滿了欲望的嗓音說道:“小點聲喊,嗓子要用在有用的時候,也别讓人聽去了,這裡可是——醫院。”宋栎感覺心髒砰砰的撞擊着胸膛,耳邊聲音一會兒遠一會兒近,手指有些微微顫抖,他幾乎感覺不到溫度的存在。全世界都在飛速遠離。賀問川一把翻過他的身體,不顧他掙紮抗拒,和之前一樣鉗制住他的雙手,手一伸直接拉掉他的褲子,縱使辦公室内開了空調,去掉了遮擋的皮膚還是感覺到一絲寒意,宋栎渾身一激靈,反抗的更劇烈了。“賀問川你要做什麼!”他被摁着趴在牆上,聽到褲鍊拉開的聲音,心底一涼,瘋狂的掙紮,“你瘋了嗎?不要亂來——啊!”尖銳的痛感讓他失聲喊了出來,硬物的存在感太強,強到他幾乎感覺自己身體被撕扯着裂開,他顫抖着還沒緩過來,異物開始第二下撞擊,他幾乎要被頂暈過去,眼前一陣發黑,牙齒死死咬着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我說過,嗓子要用在該用的地方,但不是在這裡。”惡魔一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宋栎痛的頭上冒汗,打濕了眼尾的殷紅,眼睛濕漉漉卻帶着滿滿的痛苦不堪。辦公桌上的軟膏被用來充當了作案工具,熟悉的味道在鼻尖散開,卻是他最不想要的感受。身體随着動作顫栗,他呈一個站立的姿勢,被弄得腿根發軟,身後的人冷淡的離他一段距離,僅有契合的地方火熱而親密。雲端到地獄不過瞬間的距離,快感與痛苦同生共存。引人遐想的氣味在辦公室散開,宋栎想伸手抓住點什麼,可是什麼都抓不住,白大褂揉出了皺褶,牆面卻光滑冰冷。身體不會騙人,酥麻感如電流,舒展了渾身的神經,軟着腰承受着,理智崩于一瞬,他頭腦空白的哭喊着,聲音顫抖的不像話。“不要……不要了……”“你的家人,和你自己,現在隻有我能保全。”賀問川眼裡閃過一絲不忍,強行壓了下去,如果宋栎清醒着,或許能從他的句尾分辨出一絲顫抖,但他整個人都處在混亂之中。平日的溫和融化成了渾身無力,他閉着眼張着嘴,妥協了。“……我答應你。”賀問川暗自松了口氣,面上卻還保持着平靜,他挨近了宋栎,結結實實的抱住他:“早這麼選擇不就好了。”宋栎閉着眼,說不出話,睫毛濕潤。賀問川抱着他坐到椅子上,幫他用濕巾細細的清理後穿好褲子,宋栎微微睜眼看他,賀問川的臉是沒得挑的好看,從這個角度看,倒是失了強硬,有幾分柔和。柔和。宋栎偏頭不再看。自己怎麼能覺得這種感覺會出現在這個人身上。還不夠可笑麼?觸目皆是醫院的黑白色調,幾乎可以錯亂了整個世界,仿佛所有的色彩都隻是一場幻境。“快下班了,我送你回家,收拾一下搬到我那去。”宋栎疲憊的擡眼:“你非要這樣嗎?”“既然答應了,那就得聽我的。”賀問川撐着膝蓋站起來,手扶在他兩側,把他圈在中間。“我不會限制你什麼,也不會對你做什麼,範圍之内,準你自由。”宋栎扯扯嘴角,露出一個牽強的笑容:“呵……你想做什麼,難道我攔得住嗎?”賀問川面色不改,說:“我不跟你吵,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我不需要知道?什麼我不需要知道?”宋栎紅着眼眶,睜大了眼,“賀問川,我隻想普普通通的過日子,我不想牽扯到你們家的破事中去。”賀問川看着他的目光中多了一絲悲憫,仿佛看着什麼可憐人,伸出手去摸他的臉,被一掌打開,也不惱,似乎心情極佳,眼裡還帶着笑。“你不會牽扯進去的,我會保護你。”“賀問川,刺人一刀再假惺惺的包紮傷口沒有用。”笑容擴大,他手按到宋栎腦後,在唇上印下:“我親手刺的,總比别人傷害你要好得多。”“你瘋了。”“我沒瘋,我隻是想要你。”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賀問川似乎歎了口氣,“聽我的,就沒人傷的到你。”宋栎攥緊了拳頭,好一會兒,還是慢慢松開了。他本對賀問川并不反感,可他這樣的行為着實讓他惡心。他和蕭婪不一樣,蕭婪就像沒有顔色的烈酒,可以很好的混在白開水中不顯眼,卻有着最格格不入的性子;而宋栎像溫熱的奶茶,溫度不高不低,恰好讓人身心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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