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見勢走過去想要勸架,文珊也跟了上去,卻發現被打的人竟是石頭。許言二話不說,飛起一腳将其中一人踹翻在地。另外兩人叫嚣着,“多管閑事……”,便朝許言揮起了拳頭。
許言敏捷閃過那兩人的悶拳,随後,接連幾記直拳加勾拳毫不留情地擊在了對方的下巴和肋骨上,眨眼間,三個“惡人”皆被打趴在了地上。
由于之前圍觀者中的煎餅攤老闆第一時間打電話報了警,及時趕到的警察将這一群人全都帶回了派出所,而失去意識的石佳豪則被送進了醫院。
“還好隻是輕微的腦震蕩,吓死我了,誰讓你一個人逞英雄的,打不過不會跑嗎?石頭腦袋!”姜妙妙氣呼呼地說。
石佳豪看着毫發無損的姜妙妙,心有餘悸地嘿嘿一笑。
“笑……你還有心情笑……”姜妙妙正說着,兩位民警一起走進了病房。民警同志給石佳豪做完筆錄後,語氣凜然地說道:“情況我們都了解了,你好好休息,放心,他們這種對見義勇為人員打擊報複的行為,我們警方定會從嚴從重處理,決不姑息!”
許言和文珊走出派出所時,已過了午夜,天上的星星在困頓地眨着眼。他們并肩站在路旁的一棵梧桐樹下,等待手機上已叫好的車。
“你的手……”文珊擔心地看向許言手背指關節處的一片青紅。
許言随意地握了兩下拳,輕笑道:“沒事,他們幾個還不如我打過的沙包呢。”
“你打拳?”她很意外。
“以前為了健身練過一段時間,沒那麼專業。”
文珊想到那幾個人疼得哭爹喊娘的模樣,真不知道許言要是再專業點,他們會有多慘。
兩人說話間,一輛計程車停到了他們身邊,文珊正要去開車門,被許言深沉的聲音攔住了,“等一下。”
待許言核對過車牌号無誤後,才幫文珊拉開車門讓她坐了進去。
“晚上打車一定要确認好再上。”他叮囑道。
文珊點頭:“嗯。”
計程車的後座,兩個人來坐明明很寬敞,可文珊卻被這密閉空間内,身旁男人的氣息擾得有些心慌意亂。今天的婚禮上,伴娘被要求喝酒時,幾乎都被許言替她擋了下來。看他此刻仍舊神态自若,沒有絲毫醉意,文珊不得不對他的酒量感到佩服。
男人周身彌漫的香槟氣息,讓文珊莫名覺得上頭,她果斷按下車窗把腦袋倚向了窗邊。
車子平穩地駛過兩個紅綠燈路口,文珊再側頭時,發現許言雙手交叉在胸前靠着椅背,正在閉目休息。她忍不住端詳起他的睡臉,長且濃黑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微微緊繃的下巴……此刻要是有紙筆,她都想立馬将他的睡顔畫下來了。
許言似乎感到了她灼灼的目光,閉着眼輕蹙了下眉,吓得文珊忙又把頭調轉向窗外,沒有看到許言微眯着眼輕勾起的嘴角。
夜風吹起文珊額前的幾绺碎發,她有些出神,突然地就感覺很心安——是有這個男人在身旁的心安,又或者說是一種安全感。
好像隻要他在,無論身處任何的時間、地點、環境,她都不用擔心……
清醒,清醒,你在想什麼,這感覺很危險!文珊慌忙拍了拍自己發燙的臉頰,隻希望計程車能送她快點到家。
第二十二章酸呀
石佳豪修養結束回山小書店的那一日,姜妙妙竟完全沒認出他來。
“妙妙。”
姜妙妙再次擡頭看這個剪了寸頭,對着自己喜笑顔開的年輕人。半晌,不敢置信地回道:“石頭!”
“嗯。”石佳豪摸了摸自己的闆寸,憨憨地笑了。
“你眼鏡呢?”
“那個被打碎了嘛,就……帶了隐形的。”他說完,又是羞澀一笑。
天啊,以前怎麼沒發現,石頭竟然可以這麼帥,這哪裡是換發型,簡直是換了個頭啊!
姜妙妙“咕咚”一聲,重重咽下了口水。
沒多久,梁勳一行人便趕赴維也納去參加世界咖啡師大賽了。臨行前,梁勳将一杯帶着心型拉花的特調咖啡端給文珊品嘗。當文珊閃着晶亮的眸子,誇贊說這是她喝過最好喝的咖啡時,梁勳對她深深地點了點頭,在心裡喃喃道:等我回來。
“爸、爸……快讓我換個台!”文珊一下班就急匆匆地沖回家,搶過遙控器。今天是世界咖啡師大賽總決賽的日子,梁勳的團隊經過“厮殺”闖入了最後一輪比賽。
“好不容易你媽不在家,你又來跟我搶了,我跟小許正看新聞呢。”方國勝抱怨着用頭擺了下被他叫着陪看的許言。
文珊瞧了眼他們,沒空多想,挨着方國勝坐到了沙發上,“我同事今天比賽,是世界比賽啊,一起看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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