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将遙控器塞進了右手邊的沙發縫裡。
方國勝懷疑道:“你同事裡還有這麼厲害的人,還世界比賽?哪一個呀?我瞅瞅。”
文珊緊抿了唇,跟着鏡頭,仔細辨認比賽場館内的選手。突然,她擡手一指,“就這個——白襯衫、個子最高的。梁勳,我們山小咖啡店的店長。”她很是自豪地說。
方國勝順着女兒手指的方向一看,一群老外裡還真站了這麼一個中國人,氣宇軒昂,儀态與風度遠勝其他選手,不禁面露贊許。
沙發另一頭,無言無語的許言,心情卻如同泡入了檸檬汁裡,臉上隐隐泛起綠光。
比賽結果即将揭曉,文珊攥着汗濕的手掌,聽到電視機裡傳出“冠軍是來自中國的——梁勳。”她興奮地從沙發上一躍而起,跟着屏幕内的人一同歡呼。
看完整場比賽的許言,雖帶着揮之不去的醋意,也不得不承認梁勳的确是出色的,而且還為國争了光。
方國勝一激動,從冰箱最裡面掏出了三罐冰啤酒,“咔滋”幾聲,翻着金黃泡沫的啤酒罐先後被拉開,幾個看比賽的人借着由頭,替赢比賽的人喝酒慶祝起來。
直播剛一結束,文珊的手機就響了。許言聽見她對着電話歡快地祝賀,還聲音甜甜地說什麼“好,等你們回來啊!”
直覺得剛才喝下去的啤酒,像是受了什麼刺激,瘋狂地朝頭上湧。
“哎呀,我要去接你媽了,她們這廣場舞也該跳完了。”方國勝又仰頭灌了口啤酒,砸吧砸吧嘴,依依不舍地把啤酒罐放到茶幾上,向門口踱去。
“我去吧,爸,我正好出去轉一圈,您接着在家吃花生、喝小酒吧。”文珊又想起了什麼,回頭鬼鬼祟祟地一指,“記得在我媽回來之前收拾幹淨!”
方國勝會心地一眨眼,道:“沒問題,老爸辦事兒你放心。哎,不過那樓道裡有兩個燈壞了,物業要明天才能來換,你上下樓小心點啊。”
“知道啦。”文珊一面應着,一面換好鞋,推門而出。
“叔叔,我也出去轉轉。”許言話畢,一閃身也出了門。
“哎……你們……我……”方國勝半嚼着塞進嘴裡的兩顆花生,有點後悔沒一起出去了。
文珊剛走到二樓與一樓之間,就聽到身後有人快步奔了過來,借着樓道牆上烏蒙蒙小窗的微弱光線,她忙靠牆側身,想給後面的來人讓路。
那人卻腳下一滞,正對着她停住了。
“方文珊……”他低聲道。
她聽出了是他,也在暗淡的光影中辨出了他淩厲的五官。
“幹嘛?!”文珊一時呆愣住,不明白許言這一舉動是什麼意思。
許言眸色深沉地望進文珊眼中。
啤酒花的香氣離文珊越來越近,文珊與緊貼在背後的牆壁,已無任何能進一步壓縮的空間。
許言的喉嚨越發幹澀,向前挪了一步,笃定又深情地開口:“方文珊,我等不及了,你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在一起……什麼在一起?不會是幻聽了吧?她對他動了心思沒錯,可這也太……太突然了!!沒有鋪墊過渡的嗎?
文珊的嗓子被一堆捋不清的念頭卡住,願意,或是不願意,都說不出口。
許言目光灼灼地又朝她邁了一步,兩個人的鞋尖幾乎碰在了一起。文珊心跳擂如戰鼓,怎麼辦,怎麼辦……慌亂中她幹脆放棄了費腦筋的掙紮,一咬牙閉緊了雙眼,“掩耳盜鈴”式地不看不答。
一直在等待的許言,卻從這無聲的動作中迅速捕捉到了答案,然後,毫不猶豫地低頭,吻住了文珊嬌嫩的嘴唇。
猶如觸電一般,文珊霎時石化在原地,連呼吸都停了下來……
直到許言的唇緩緩離開,她才如溺水後得救的人一般,急促地喘氣。文珊渾身都燒了起來,即使睜開了眼也仍舊低着頭,不敢看他。
剛剛的吻,文珊沒有推開他,也沒有揚起手給他一個耳光,許言更确定了文珊的心意。盡管心裡早就歡喜地分不清東西南北,他還是裝着淡定地輕聲說:“再不去,阿姨就要走到家了。”
随後下樓,推開單元門,輕提嘴角站在那裡等她。
這算什麼……親完了,就說句這個!就這,就這?
惱羞交疊湧上心頭,文珊迎着單元門外的光亮,看也不看許言,噔噔噔地跑了出去……
一把老媽接回家,文珊就迅速進了自己房間,撲到床上對着被子枕頭一頓亂捶亂打。
許言是跟在她們後面回來的,向老兩口打了招呼,也馬不停蹄地回了房,邱麗萍想了想這兩個人,說不上哪裡不太對勁。
許言把微信寫了又删,删了又寫,前前後後折騰了十幾遍才按下發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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