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應閑在隻穿了一條内褲的弓長身上仔細尋找瘀痕和傷口,找到了就把手中的藥膏輕輕塗抹在傷處,然後揉開讓藥力透入。兩人無話,塗完前半身又塗後半身。「謝了,小少爺。」應閑被他調侃的叫法,弄得氣也不是笑也不是。「我要是小少爺,你就是我的大老爺!哪次不是我在侍候你。」「乖─」弓長得了便宜還賣乖,被少年撲上來一連咬了好幾口。一下咬到嘴唇,應閑愣住。他明明看準他脖子咬的。不等他反應,弓長伸手攬住少年,把自己的唇印了上去。烈火點燃幹柴。兩個人抱在一起,在黑暗中這張窄小的單人床上吻得昏天暗地。他們好像都忘了薄薄一層布簾的另一邊還睡了一個人。應閑欲火上升,卻不敢在弓長家中放肆,甚至連喘息聲都不敢大聲。弓長摸他,大腿在他雙腿上蹭着,嘴巴也主動親吻着他。應閑感到弓長的手抽掉他的皮帶、解開他的褲扣,拉下拉煉隔着内褲摸到了他半硬的陽根,他吓呆了。等他注意到弓長甚至把他的襯衫褪到肩頸處,正埋首在他胸前親吻他的乳頭時,應閑忍不住從牙縫間掠出一聲呻吟。他忍不住了!換被動為主動,他開始加重力道啃咬男人堅韌的身體。弓長的手指鑽過内褲,直接覆蓋到他的肉根上。這讓應閑差點叫出來!這人今晚熱情的簡直過分!這是他家啊,他瘋了麼?可憐應閑僵着身體在做與不做間掙紮。弓長在他乳頭上掐了一下。「你要不做就給我滾!」聲音低沉沙啞。「你就不怕……」應閑咬牙克制。死阿長,爺可是為了你好!「不準發出聲音。」沒問題!快速脫掉自己全身衣褲,想了想,壞心眼地拿起枕頭上的枕巾卷成一束。「阿長,把嘴巴張開。」「幹嘛?」弓長也在克制自己的喘息。「你就不怕自己克制不住?你弟可就睡在對面。」「滾……嗚!」趁弓長不注意,不由分說硬是把枕巾塞進他嘴裡。「噓……」應閑低下頭開始對這俱身體的侵略。弓長掙紮幾下,原想拿開枕巾的手,卻在少年隔着内褲親吻舔舐他的陽根時停住。沒有人敢發出聲音,應閑扒開弓長的内褲直接把他的碩大含進口中,弓長的身體瞬間繃直又落下。口水順着股溝往下流淌,考慮大約一秒鐘,應閑把手指往那緊閉的穴口探去。弓長沒有拒絕,甚至擡起身體張開雙腿圈住他的腰,讓他便于施為。他不知道弓長今晚怎麼了,但他突然興起一種想要滿足他,徹底滿足這個男人的念頭!不管是前面還是後面。那裡很緊,沒有潤滑劑的情況下很難開拓。應閑拔出手指,抱起他的大腿擡高他的腰,竟把臉埋了下去。弓長眼睛瞪大,不敢相信這孩子可以做到這種程度。他不嫌髒麼?那裡可是……可是……為了不驚動别人,一切都是那麼小心翼翼,所有的動作都放慢了。弓長被那一下一下的舔舐戳刺,刺激得前面硬得像鐵塊一樣。夠了!不要再舔了!你他媽的要做就做!别再折磨老子!弓武睡得很沉,一點朦胧月光透過打開的窗戶斜射進屋内。房頂上懸挂的老式吊扇發出嗡嗡的機械聲悠悠轉動,吊扇下方半尺挂了一張布簾,布簾對面……兩具赤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上面的強健身體不停聳動,有力的一下又一下戳刺身下的男人。單人床鋪發出輕微的吱呀聲,好在這張床是實心木闆床,發出的聲音不至于超過吊扇的嗡嗡聲。下面的強壯男人被上面明顯比他小的男子幹得雙手抵住床頭,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地扭曲了整張面孔。赤裸的胸膛上覆了一層晶瑩的汗水,年少男子一手撫慰着男人的前方,一手交錯揉捏着男人小如豆的乳頭。因為不能快,因為不能說話,因為不能發出任何稍微大一點的聲音,那種壓抑那種沉重全部放在了對男人肛腸的虐待上。重重的,深深的,一下又一下。不快,卻下下搗了個實在。「舒服麼?」年少的男子故意彎下身在男人耳邊輕聲詢問,邊問邊輕咬他的耳朵。下方的男人睜開潤濕的雙眼,像是怒火又像是誘惑似的瞪了一眼。「我都要在你裡面融化了,啊……」昂起頭忍受過那陣要命的快感,緩過來後手指報複性的重重擰了一下男人柔嫩的乳頭。男人瞬間繃緊全身,頭深深向後反仰,脖子上挂的長命鎖滑到枕頭上。被堵住的嘴裡發出類似哀号的嗚咽。「噓……我淫蕩的寶貝,小聲點。」體諒的柔情配上柔和的語調,手卻在他剛受重創的乳頭上輕輕一彈,硬是激出對方又一聲痛苦的悶哼,随即一把握緊那差點噴出的碩大。「喂,親愛的,你可不能洩那麼快,剛才不是讓你先洩了一次麼,怎麼又想去了?」貼着他的耳朵輕輕啃咬他的耳垂,看似溫柔的動作卻隐含着殘忍,「忍着吧,聽說男人越忍最後射的時候會越爽。」殺了你!不敢出聲,隻能用眼光殺人的弓長開始掙紮。「讓你輕點啊,你怎麼不聽話呢?你說如果你弟弟半夜起來上廁所聽到奇妙的聲音,走過來掀起簾子,看到一個比他還小的男孩子正騎在他老哥的身上,用他的老二操他哥哥,你猜他會有什麼反應?」弓長頓時不敢動,但那雙眼睛裡也快噴出火來。應閑不敢再刺激他,也不舍得。「好好,我什麼都不說了。我們……隻做好了……」弓長閉上眼,發誓自己在那一刻聽到了惡魔的笑聲。這是極度瘋狂的一夜。他們就在這狹小的單人床上啞巴似的做了将近兩個小時。事後弓長睜開疲累不堪的眼睛,「應閑,我有話跟你說。」仔細注意弟弟的呼吸聲,感覺對方應該沒有受到驚動。弓長按住少年,反過來把他圈在懷裡,轉了個身,面朝裡,對着臂彎中一點都不瘦弱的少年說道:「我……」「不要說。」突然,應閑伸手捂住弓長的嘴,「什麼都不要說。有些事我要好好考慮一下。」考慮什麼?為什麼不讓我說?你知道我要說什麼嗎?「我知道你累了,我也累了。我們一起好好睡一覺好不好?」應閑用睡眠來誘惑這個疲累的大男人。他還沒有得到第一手數據,自然無法得知弓長這幾天都遇到了什麼事情。但請再給他幾天時間,等他把所有事情布置好,他就能分出手來幫助他的阿長了。弓長沒有堅持,把升到喉嚨口的話又咽回腹中。也許他不應該把自己的麻煩再帶給其它人,尤其是他越來越重視的這個少年。他能在今晚來陪他,他就已經……閉上眼,發現自己竟然這樣寂寞,他無法向任何一個人陳述他的軟弱,因為他是弓長,頂天立地男子漢大丈夫的弓長!所以他隻能換了一種方式,懲罰自己,也是在陳述自己。他不知道那個少年有沒有懂,他想,不懂也好。弓長是被自己弟弟小武叫醒的。「哥,醒醒。你沒事吧?」弓長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什麼事?」弓武的臉竟然紅了一下,「沒、沒什麼。不過……哥,你好厲害哦!」什麼?「你别瞞我啦。」弓武的臉紅得更厲害,「你昨晚是不是帶女孩回來了?你們好歹叫我出去也成啊,害得我都不敢起來上廁所……差點憋死我!」弓長吓得一骨碌坐起,啊─「哥,你腰疼?嘿嘿!你昨晚到底做了幾次啊?」弓武擠眉弄眼,湊到哥哥面前坐下,「我就說你怎麼可能沒女朋友嘛,麻煩下次帶她回來跟我打個招呼。我會事先另找個地方睡,保證不會打擾到你們!」弓長苦笑,「沒下次了!」一把推開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弟弟。「為什麼?」小武驚訝。「因為你哥我太窮!她看我連開房間的錢都沒有,就決定跟我拜拜了。」弓長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的還算正常。不過有人大夏天睡覺時連長褲、汗衫一起套在身上的麼?知道是誰的傑作,暗罵了一句笨蛋!「啊?」弓武的臉垮了下來,看老哥慢騰騰的挪動雙腿去開櫥拿換洗衣服。看着老哥的背影,想到自己昨晚隐隐約約聽到的聲音,可惜沒看到那個女孩長什麼樣。一時弓武腦子裡全是自己大哥和某個火辣美女翻雲覆雨的熱辣場面。噢噢噢!我一定要在今年内找個女朋友!等弓武出門洗衣服,收拾完床鋪的弓長從床底摸出一個活頁夾。摸摸夾子裡厚厚一叠數據,越想越覺得可笑。古時候有告禦狀一說,沒想到到了現代,平民老百姓們還得把希望寄于此。周世琨夫婦的靠山在本市可以說是暢通無阻,沒有人會去為了他們弓家得罪一個不能得罪的人。上面官官相護,下面逢迎拍馬,他想在本市告倒周世琨夫婦幾乎不可能!上訪,成了他最後一條路。今天他會打電話給柏秋軍讓他拖延一段時間,然後他趁着這段時間悄悄上京。如果讓對方知道他打算上訪,就算周世琨背後的靠山不動他,本市的權力機構也不會放過他。沒有人希望被上面徹查,這種事情無事還好,一旦有事,牽扯到的就不是一人兩人的問題。所以若是他上訪的事洩漏出去,恐怕他就不再是被警察保護的對象,而是要被警察緝拿的對象了。他也不想走這條最艱難的路,但對方實在欺人太甚!為了保護自己的地位和名聲,仗着手中權力為所欲為,不但打了他們還要他們跪在地上說打得好。這是什麼世道?他不相信靠人民起家、為人民做事的政府,真會腐敗到這種地步!這是新中國啊,怎麼會允許這種事發生!他不相信,所以他決定拼了!在這之前,他還有些事要先處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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