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裡這些最大也才是剛剛長出兩片葉子的,隻憑葉子阮思歌完全認不全,隻聽他說都覺得頭大,“種這麼多,你打算在這隐居嗎?”
“沒有。”
日頭越來越烈,夏倦書趕工很快澆完了一塊地,剩下就等着傍晚太陽下山再開始,放下水管朝她走了過來,擦着手上的水漬,表情無奈:“因為我在延林鎮也挺無聊的……”
阮思歌瞅着這廊下葡萄藤旁邊似乎還有空地,忍不住想起王瑞華家民宿後院裡的秋千,起身走了過去,跟他提議,“這塊可以做個秋千诶,到時候夏天蕩秋千肯定很好玩。”
夏倦書笑笑,也沒立刻應下,“還說你不是小朋友。”
阮思歌沒再說話,看他不答應,又坐了回去。
打從學琵琶後,除了上文化課之外,她的業餘時間幾乎全被琵琶占據,完全沒有任何能去玩的時間,也就隻能随便買點小玩意放到屋裡抽空玩一會兒。
夏倦書看她悶悶不樂,實在無聊的樣子,指了指自家二樓,示意她看過去,“你要是真無聊的話,天氣好的時候可以過來幫我把面闆搬出來曬太陽,料子幹燥後會比較穩定,制出來的琵琶質量也好。”?
第14章、雨天救面闆
“當然可以。”
在鎮裡也沒事可做,阮思歌很快應了下來,順着他指的方向往樓頂看去,也許是為了曬木材方便,怕被風吹走,二樓他堆砌了約三十厘米高的水泥欄杆圍着,打眼望去,什麼都看不到,隻能看到一隻狸花貓窩在上面眯眼曬太陽。
灰白條紋的。
她伸手指過去,“樓上那裡有隻貓诶,是你養的嗎?”
夏倦書擡頭看了一眼,搖搖頭:“不是,隻是偶爾會喂點吃的。”
“小鎮上有什麼别的娛樂方式嗎?”
“每周六晚上吧,鎮政府那邊有個集會表演,你可能會比較感興趣。”
兩個人都不是健談的性格,聊了幾句便沒了話題,在院裡曬了會兒太陽後,阮思歌便小心詢問他自己能不能去二樓看貓貓。
“可以,二樓随便逛。”
夏倦書等下還有琵琶的收尾工作,把她晾在院裡也不好,叮囑了一句後帶着她去了樓梯口,“我随意給它起了個名字叫啊斑,不過它性子很烈,你到時候小心些。”
阮思歌看他進了工作室,放心大膽自個上了二樓,上了樓梯才知道二樓别有洞天,共四間房,不過全都上了鎖,正中間的大廳全敞開,似乎是夏倦書初級半加工的工作室,滿滿當當全是長木架,上面依照琵琶制作順序和木料不同,分别放置在不同的木架上,有剛切好琴身的琵琶闆料、内膛切好線的、也有已經淘好内膛依次擺好在幹燥的,全都貼了便簽記錄木料和時間,井然有序,鼻尖是淡淡的暖木香,客廳一側的垃圾桶足有半人高,裝滿了碎木塊。
她不懂行,一路看下來隻覺得神奇,正準備去陽台看貓貓啊斑,随便一掃卻見角落裡一個不起眼的木架上放了一批他剛切好的琴身,琴身還很粗糙,有刨的痕迹,瞧着顔色不大常見。
像紅木,又不太像,因為那顔色很濃重,紅到微微發了黑,遠看甚至發着亮的感覺。
數量不多,隻切了三個,餘下的木料也都堆在一個箱子裡,看得出來木料甚是珍貴,都不舍得扔。
阮思歌走過去掂了掂其中一把,四下去找便簽,卻沒看到他标注木材材質,隻有其中一把上面貼了個時間——2012年。
年歲這麼久的木料嗎?
看材質估計也不是俗木,一整套訂制下來肯定很貴。
阮思歌心裡感歎琵琶這行果然不缺有錢人,往陽台走去。
此時正值上午十點,太陽光逐漸強烈起來,照的水泥陽台地都被烘熱了幾分,夏倦書搬來的面闆正全都豎着靠在陽台欄杆曬太陽。
而剛剛她在樓下看到的狸花貓,此時不知鑽去了哪,阮思歌怕驚到,貓着腰在陽台找了一遍,最後終于在一個面闆下面找到了啊斑,此時正躲在面闆跟牆的縫隙下,眼睛圓溜溜的,警惕的望着她。
阮思歌不知道怎麼跟貓貓相處,試探喊了聲啊斑,伸出手來。
啊斑自然不會過來,窩成一團,依舊是警惕的姿勢。
她實在笨拙,隻能蹲在原地企圖用目光打動貓貓,啊斑不吃這套,見她一直沒什麼動作,逐漸眯起了眼睡覺。
它是野貓,夜裡就随着幾個夥伴滿鎮子跑,隻有白天才會到夏倦書這裡讨點吃食。
等阮思歌準備再嘗試喚一次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王瑞華的電話,催她回家吃午飯,啊斑被這聲驚到,一溜煙跑了。
阮思歌蹲得腿都麻了,挂了電話後隻能慢吞吞站了起來,聽工作室裡還有聲音,便下樓跟夏倦書告别,悄悄推開門小聲喊了句:“我先回去吃飯了,明天上午過來幫你曬面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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