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倦書從工作台中抽身出來,提醒了一句:“不用,明天我自己搬來曬就好,上午可能要出門一趟,下午不知道幾點才能回來。”
阮思歌答了聲好。
傍晚任靈靈放了學又來找她,阮思歌陪她寫完作業後,小姑娘拉着她一起坐到了秋千上,伴着月色聊起了自己在班裡的閑事。
阮思歌也跟她說自己在夏倦書家遇到啊斑的事情,請教她該怎麼跟貓貓相處,又聽她分享起自己跟貓貓相處的經驗。
王瑞華平日裡民宿工作忙,要顧及到每位客人,對這個女兒難免有些疏忽,對她這幾天的陪伴非常感激,看出她食欲不振,不喜重口,關于的餐點更加用心了幾分,晚飯更是煲了些玉米排骨清湯,單獨給她炒了幾個清淡小菜,送了上去。
婁曉蓉知道琵琶能修之後,想着能讓她在延林鎮休養也不錯,她打電話反而會起反作用,電話頻率也降低了不少,阮思歌心态更是平靜了不少。
晚上按時入睡,早上八點起床,吃過早飯送走任靈靈上學後,就坐在後院的秋千上看書,午後在床上小憩了一會兒,一覺醒來,推開窗望着天色,黑壓壓的一片,風裡裹挾着涼意,隻覺得要下雨,阮思歌隐隐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
她換了鞋下樓,就見王瑞華正在把客人放在後院桌上的東西往裡搬,嘴裡嘟囔着天氣預報沒說要下雨啊,阮思歌這才想起自己忘了什麼,趕緊跑上樓去拿鑰匙。
完蛋!
夏倦書家的面闆!
估計現在正在外面曬太陽。
心裡擔心,阮思歌腳下跑得飛快,越看越覺得頭頂的烏雲更逼近了幾分,一路狂奔到夏倦書家,飛快開了門。
她身子骨本就弱,一路不歇狂奔過來更是脫了力,扶着門框連喊夏倦書的聲音都弱的跟貓叫似的。
屋裡沒人應,走過去一看,工作室的門也上了鎖。
烏雲壓境,此時已轟隆響起了雷聲,隻怕下一秒大雨就會傾盆而下,阮思歌顧不上自己,趕緊跑上台階确認二樓陽台上是否有面闆。
一看,還真是滿滿排了六列的面闆。
這些木料都不便宜,有些更是花錢都買不來的,格外珍貴,阮思歌想着能救回來多少就救多少,但她沒什麼力氣,一趟隻能摞了三個就往裡抱,來回幾趟更是已經記不清了。
哪怕客廳離陽台就幾步,但頻繁地彎腰摞面闆抱起然後跑幾步再放下,格外挑戰體能,阮思歌隻覺得風越來越冷,日光越來越薄弱,雷聲越來響,錘得她心都怦怦跳,呼吸急促,腳步都虛浮了起來。
雨點打下來的時候,面闆還剩一列沒搬完,阮思歌已經沒了力氣,又想着面闆雖說淋了但能少淋點雨也是好的,還是把剩下的往裡搬,費勁摞好一列,起身卻已經沒了力氣,隻覺得眼前一片空白,身子一軟,直直要往地上倒下去,餘光卻見一個身影神色焦急朝她狂奔而來,緊接着一雙溫熱有力的大手及時扶住了她。
“你不要命了!”
接住以後夏倦書呼吸都停了半拍,急忙攙着她往裡走去避雨,阮思歌半存的意識還在念叨面闆,讓他趕緊去救。
夏倦書低頭望着渾身濕漉漉意識已經開始渙散的阮思歌,暴雨難掩清麗的面容,他扶着她甚至還不如他切出的一個琴身重,輕飄飄的,卻第一次覺得心沉甸甸的,聲音不自覺柔了幾分:“現在重要的是那些嗎?”?
第15章、暴雨留宿
屋内暖烘烘的,光線昏黃,阮思歌在躺椅上悠悠轉醒,身子軟塌塌的,仿佛置身溫泉裡,入目是正在燃燒的壁爐,小而輕的噼啪聲,伸手摸到自己身上披了件毛毯,她轉頭四處看了看,完全陌生的環境,隻躺椅旁的小桌上留了盞小台燈,外面拉赫不知是天黑了還是屋裡拉上了窗簾,黑乎乎的,完全辯不出什麼。
失去意識前好像是夏倦書回來了?
阮思歌輕喊了聲夏倦書,沒人應,扶着椅子想站起來,頭卻疼得不行,腳也沒什麼力氣,最後隻能又躺回來。
望着壁爐内燃燒的木材,她不由得擔心起外面的面闆,也不知道那些她沒能搬進來的面闆後面夏倦書有沒有搬進來,正打算再喊兩聲時,門突然打開了,她忙噤了聲,往門口看去,夏倦書也看到了她,輕聲道:“醒了?”
阮思歌嗯了聲,“你去外面了?”
“去藥店又買了點退燒藥和感冒沖劑。”
夏倦書甩了甩傘,收起放到了門後,随後走過來把一袋藥放到了她身旁的小桌上,靠近時帶出一陣風雨來,潮濕又清涼,阮思歌縮了縮頭偎在毛毯裡,隻露出眼睛來。
夏倦書自個去壁爐衣架旁,脫了身上的長風衣挂上,半掖了掖襯衫袖口,又走了過來,半蹲在她躺椅旁,伸出手摸了摸她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應該還有點低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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