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的事情一解決,加上那日的矛盾敞開了說,阮思歌隻覺圍繞在兩人間的枷鎖斷了般,跟他的關系仿佛更近了一層,故意調侃道:“你指什麼?”
夏倦書随意列舉了幾個,“脾氣差、沒教養、纨绔恣意等等。”
婁曉蓉跟阮常躍上樓後又反複檢查了幾遍那通口不會再次被吹動,下了樓洗漱完臨睡前才想起大門還沒關,又套了件衣服起身,卻聽到走廊仍有聲音傳過來。
一瞧,昏黃的燈光下,此起彼伏的蟲鳴聲中,夏倦書竟還沒走,跟阮思歌兩人并排坐在一起閑聊,肩膀齊齊往對方歪着,笑靥如花,格外默契。
遠遠看着,那腿都快要碰到一起,着實不像普通朋友的距離,她心裡湧上幾分不對勁,走出門喊了聲,“思歌,該回去睡覺了。”
阮思歌應了聲好,這才起身跟夏倦書告别,夏倦書站起拿走傘出了門,婁曉蓉小跑幾步急忙關上大門,回身看女兒還沒進屋,眉頭一挑,問道:“剛剛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沒什麼。”
阮思歌搖搖頭進了屋。
婁曉蓉躺下後扔放不下心,拉過丈夫閑聊,“你說這夏倦書不會喜歡咱家思歌吧?”
阮常躍躺下就困了,聞言翻了個身,懶懶回:“你别想太多了,小年輕還不準交個朋友啊。”
婁曉蓉一巴掌揮了過去,“男女間哪有友情,聊着聊着就在一起了。”
“照思歌那性子,要是真在一起了,你想拆散就沒那麼容易了。”
阮常躍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喃喃道,“思歌也該談個戀愛了。”
“她事業才剛剛開始呢,現在還太早,再等個兩三年吧,那時候在圈裡地位穩定了,我們再開個分店,家底厚了,才能找到更匹配的女婿。”
婁曉蓉可不贊同,師麗姿前車之鑒在呢,雖說嫁入豪門,但到底失了靠着吃飯的手藝,日後人老色衰後,指不定被磋磨成什麼樣。
女孩子,還是不能放棄自己事業,門當戶對最好。
打算第二天再跟阮思歌灌輸一遍此信念後,婁曉蓉這才沉沉睡着,一早盯着女兒用過早飯後,正想着給她補充一些男女之間的事情,沒等她先開口,阮思歌先說話了,“我等下要去趟隔壁,幫着喂下貓。”
隔壁?
那不是夏倦書家嗎?還喂貓?
婁曉蓉心裡納悶,反問她:“為什麼你去喂?”
“他這兩天有事不在家,家裡貓貓懷孕了不能沒人喂。”
阮思歌說完後出了正門。
人都不在家,不至于獨處,去喂下貓也是正當的理由,婁曉蓉沒再說什麼,準她去了。
阮思歌看了看身後,确定婁曉蓉沒跟來後,才掏出鑰匙開了門,經過昨天一場暴雨,牆邊的梨樹花瓣已然全落,雪白的花瓣陷入泥裡,點點堆在一起。
夏倦書的菜園卻是愈發生機盎然,綠意滿園。
他早上剛喂過一遍啊斑,碗裡還剩下了些,阮思歌不需要現在就喂,循聲找到了啊斑,貓貓視若無睹一樣,揣着肚裡五個崽崽在客廳跑酷。
完全不像夏倦書說的不敢亂跑,倒像是想把崽崽甩出來,阮思歌發了條短視頻給他,消息一翻,又看到了他之前發的那條可以讓她随意去二樓拿書來看的消息,她握着手機上了樓,随意抽了本下樓在客廳坐下。
啊斑跑了幾圈,總算消停,阮思歌看書又坐了會兒,直到婁曉蓉發來語音讓她回去吃午飯,才合上書走了出去,臨走前還撸了一把啊斑,叮囑道:“我吃完飯再來,你要乖乖的。”
合上門後回家的路上,手機響了下,阮思歌打開,是夏倦書的消息,【之前整個鎮子亂跑習慣了,突然停下來性子還沒改,不過沒事,也就跑幾圈。】
阮思歌笑着回了個好的。
另一邊,面對着夏倦書的中年男人瞅見他拿起手機時臉上若有若無的笑意,還以為有縫可周旋,谄媚道:“一直以來合作都挺穩定的,是不是我們工作人員哪裡做得不對惹你不開心了?”
夏倦書放下手機,面色一冷,“别廢話,今天整理完名單交給我。”
雷厲風行的行事方式已隐隐可見幾分陶彥茗的風采,就連那張臉也與自己好友極像,眼見糊弄不住了,西裝男人面色格外尴尬,跟他打商量:“不是,怎麼突然要查這個了?”
“希望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考驗我耐性,我竟不知現在連查個名單都要勞煩您這個會長親自準許了。”
為這事夏倦書已經是今年第三次專門來江禮市,工作人員一直推诿,直到他威脅撤資才真正見到了這個湯會長,他眉峰一挑,帶了幾分厲色,反問道:“湯會長,你拿我當隻會捐錢的冤大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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