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當場點破,等陸汀走到李骞面前後,他才壓着聲音問:“哥們兒,透露透露呗。”
“我什麼都不知道。”陸汀說完便拉着李骞去了人少的地方,“宏德光什麼也沒說。”否則警方就不會先從他身上下手。
李骞冷笑:“他當然不會說,即便交代了自己幹過的所有事,别人也隻會覺得他在說瘋話。”
對陸汀的信任是有先決條件的,他親眼見過青年扶乩,當時那種不知從何而來的寒意至今讓他心有餘悸,再加上本身就對宏德光有所懷疑,所以當青年說出“換命改運”時,他隻表現出了心驚和恐懼。
換做别人就不一樣了,活在和諧陽光照耀下的人,不會輕易相信鬼神的存在。
李骞還想再說什麼,陸汀對他豎起手指“噓”了一聲,朝後方使了個眼色。那名記者偷偷摸摸縮在一個小攤後,舉着鏡頭在拍他們。
陸汀皺了皺眉:“他和其他記者不太一樣。”
李骞“嘁”了一聲:“當然不一樣,我剛剛跟人打聽過了,那人叫汪彭澤,是個狗仔,其他人隻想搶頭條拿獨家,他隻想爆料,并且從不拿醜聞換錢。”
“接連兩次見到他,都和宏德光的事情有關。”陸汀沒有躲閃,直面那個偷拍他們的攝像頭。
汪彭澤一挑眉,收起相機站直,咧嘴笑着沖陸汀揮手。
李骞品了品青年的話,明白過來:“你的意思是,他可能一直在跟拍宏德光?”
狗仔無孔不入,汪彭澤對宏德光的了解,比他們隻多不少。
陸汀走了過去,汪彭澤扣上鏡頭蓋,沖青年昂起下巴,“找我删照片的?”
“不是。”陸汀直言問道:“你為什麼跟拍宏德光?”
汪彭澤愣了下,立馬拉響了十級警報,兩手下意識護住自己的相機:“我沒有。”
陸汀掃了一眼他的小動作,随即像是沒聽見他的否認,又道:“你是不是拍到過宏德光的情婦。”
汪彭澤這下子繃不住了,驚訝的張着嘴:“你怎麼會知道?!”
男女交往不可能不留下痕迹,譬如那天在公交站台,宏德光和梁璐雖然沒有在外碰面,但從梁璐的言語就能判斷出兩人的關系。
陸汀十分肯定,像汪彭澤這樣偷偷跟拍的人,一般都能捕捉到什麼蛛絲馬迹。
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汪彭澤懊惱的低咒一聲,老實承認道:“是,我的确拍到過他和一個女人。”
陸汀:“什麼時候?”
“老早以前,他離婚的第二天。”宏德老總和前妻離婚算是一件很轟動的事情,最艱難的歲月他們相扶走過,到了享福的時候卻一拍兩散,汪彭澤直覺這有問題,便從兩人離婚當天開始,就一直跟蹤宏德光。
想起那一男一女迫不及待進入賓館的模樣,汪彭澤氣憤道:“我早就覺得他是個僞君子,等我手上掌握更多的料,我會一下子全放出去,打得他翻不了身!”
陸汀:“……”有點中二。
李骞附在他耳邊說:“他曝光的都是醜事從來是有石錘的,他敢放狠話,說明他一定能做到。”正是因為這樣,總是被搶頭條的記者們才沒有驅逐汪彭澤。
因為他們知道,有汪彭澤的地方,基本等于被拍的人有不為人知的醜事。
他們厭惡總是被搶走八卦頭條,卻又忍不住好奇,這個人這次到底又要爆料出什麼。
第27章
聽不見兩人說話聲的汪彭澤,有種被排斥在外的不适感,忍不住蹙眉打斷道:“喂。”等兩人都望着自己,他笑着亮出自己的籌碼,“你們手裡要是掌握了他的把柄,可以賣給我,我給的價格你們一定滿意。”
“我們手裡沒有你想要的東西。”陸汀說,“如果可以的話,你這次能不能提前放料。”
汪彭澤不贊同道:“為什麼?”
陸汀道:“每次都累積足夠的料才放出去,你不怕等料的群衆覺得太老套嗎,你這次可以換一種方式。”
汪彭澤油鹽不進,他做事有自己的規則:“抱歉,我拒絕。”
李骞遊說道:“宏德光肯定已經請了律師,等律師一到他就會出來。你既然那麼讨厭他,不如趁着現在先放點信息出去,打擊一下他的公衆形象。”
汪彭澤若有所思。
陸汀對李骞悄悄豎起大拇指,接過話道:“等他出來,他的公衆形象不但不會受到影響,隻需要一點炒作,他反而會因為配合警察調查,被冠上‘遵紀守法,警民合作’的好名聲。”
這麼一聽,汪彭澤怒了,他手裡掌握着不少宏德光的醜事,一直對這個男人深惡痛絕,就等着時間線整理完畢一次曝光。但聽了兩人的話,他決定先讓宏德光脫一層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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