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宏德光的律師與警方交接完畢,帶着宏德光離開警局時,網絡上一張照片被頂到了熱搜。
文字描述中标注了精準的時間、地點,照片内容也拍得清清楚楚。宏德光在離婚第二天,和一個女人躺在别墅外泳池邊厮混。
此時的宏德光并不知道這些,他正坐在汽車裡對着姗姗來遲的律師發火。
律師心裡憋屈,心說你好好的去跟流浪漢說什麼話,現在人死了,自己也成了被懷疑的對象。他了解過,老闆是和流浪漢接觸過的所有人中身份地位最引人注目的一個。為了和警察斡旋,他廢了老鼻子勁兒,好不容易才把人弄出來。
宏德光去了一趟警局,渾身不舒服,進那地方能有幾個好的?百分之九十都是三教九流,他不過是在裡面坐了幾個小時,就感覺身上像有虱子在爬似的,到處都癢。
不行,他得去去晦氣。
宏德光大手一揮:“去梁璐那兒。”
律師勸說道:“老闆,剛剛外面那麼多記者圍着,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跟上咱們,梁小姐那裡要不還是改天去吧。”
“有人跟車甩掉不就行了。”宏德光抓了抓身上。
律師沒辦法,隻能讓司機調頭。
梁璐就住在宏德光和馮茜茜買下的第一棟别墅裡,把這座房子的一切慢慢置換上自己的東西,讓她有種真正成為宏太太的感覺。
宏德光下車後,讓司機和律師等在外面,指紋解鎖大門後一路沖進去,看也不看客廳裡的梁璐,快速沖上二樓。
洗澡的整個過程,宏德光像是搓衣服似的,把香皂、沐浴露用了個遍,然後把毛巾擰幹,使勁的在皮膚上搓揉。
梁璐将身上性感的家居服解開到一個撩人的程度,靠着淋浴間的磨砂玻璃門,柔聲說道:“你沒事吧,怎麼突然回來了。”
宏德光搓澡的動作一頓,心裡冒出一股邪火:“你不知道?”
梁璐愣了下,柔聲道:“昨天陣法被人破了,我身體有點不舒服,休養了半天才覺得好些。”
她與宏德光是一體的,宏德光沒拿到馮茜茜的财運,面相受損,氣運也遭到破壞,她也好不到哪裡去,逆天改命那是折壽的事,一次小小的失敗都會傷害到她的元氣。
見男人對自己沒有平日裡的關心,一味地冷着臉,梁璐小心翼翼地問:“出什麼事了?”
“我他媽的被傳喚到警察局去了!”這簡直是他人生的污點!
宏德光很愛惜自己的對外形象,今天的遭遇對他來說就是被憑空潑了一盆大髒水,要堵上外人和媒體的嘴,得花不少錢和功夫。
“警察局?”梁璐驚異,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宏德光把警方對他的懷疑講述了一遍,推開淋浴間的玻璃門,他厭煩地對女人說:“進了那鬼地方後我渾身不得勁兒。”
“應該是心理作用。”梁璐仔細看了男人兩眼,“你身上沒有沾染任何東西。”她擡起兩手摟住男人的脖子,關切道,“不過還是得去去晦氣。”
宏德光煩躁的抹了把臉:“你不是說我的命改了之後萬事都會很順利嗎,既然這樣警察為什麼會找到我。”
梁璐眼閃過一絲陰狠,馮茜茜突然得救,害得她和宏德光都遭到了影響。這一影響造成最直觀的改變是,宏德光那副由各種好運形成的“好好先生”的光罩,被撬開了一條縫,這條縫足以讓外人窺見到一些異常,對他的說辭和人品産生懷疑。
——
此時,一輛毫不起眼的面包車被負責的保安們攔在了别墅外。
“進不去怎麼辦?”李骞煩躁不已,不停地往外看,想要尋機沖進去。
“沒關系,知道他們住哪兒就行。”陸汀不緊不慢地說道,目光始終望着宏德光汽車消失的方向。别墅區的園林設計非常漂亮,馬路蜿蜒,樹木叢生,整片住宅區的氣氛都是祥和,唯有一片靠裡的位置圍繞着一層灰色的霧。
宏德光和梁璐應該就住在那一片。
汪彭澤将車停在路邊的的一棵樹下,然後興奮地調整相機:“這處住宅還是我第一次來,宏德光和那個女人見面一向非常隐秘,從來不約在其他房子裡,原來是來了這裡。”
他跟拍慣了,有許多不為人知的跟拍小伎倆。憑着豐富經驗,他告訴陸汀和李骞:“這種别墅區一般來說都有後門,專門用來工作人員和行人進出,我們隻需要圍着繞一圈,就能找到。”
陸汀對逛别墅沒有興趣,不為所動道:“我們不進去。”
汪彭澤聳了聳肩:“那好吧,你們留在車裡。”
汪彭澤離開後,李骞不确定的問陸汀:“真的不用進去?我的意思是,你不需要作法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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