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來這麼久,一直都是跟方氏擠在一起睡,雖然時間長了也習慣了,可到底還是一個人睡來的自在,尤其是天越來越冷,古代的南方又沒有火炕和火牆,被子又不是棉被,裡面塞的全是些雞毛鴨毛蘆葦稻草什麼的。
搬進新房子的第一天,沈驚春就鎖好了門從空間裡拿了個厚厚的席夢思床墊出來重新打了個地鋪,下面棉絮鋪蓋墊了兩層,人一躺下去舒服的直歎氣。
新房建好沒幾天,地裡的玉米就熟了。
沈驚春早給陳裡正和族裡透了口信,來年要帶着大家一起種玉米的,當天一早就去地裡掰了一籃子玉米回家用大鍋一鍋給焖了。
這東西熟的很快,下鍋不過十分鐘整個廚房就飄滿了清香。
兩個小的正是換牙的年紀,聞着這香味扒在門口不走,口中口水分泌不受控制的從缺了的牙口往外流。
沈驚春看的好笑,揭了鍋蓋熱氣騰騰而上,香味更濃郁了些,她撿了兩隻玉米出來,用筷子插好吹了吹才交給兩小的:“剛出鍋的很燙,不要着急,慢慢吃,鍋裡還有。”
沈明榆是個男娃本就是活潑的性子,從沈家離開後,釋放了天性更愛笑了,一拿到玉米就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明明燙的哇哇直叫了,眼睛卻笑得成了個月牙。
這玉米實在太好吃了。
一時間全家除了去看地的沈驚秋,人手一隻玉米啃了起來。
沈驚春連吃了兩隻才停了下來,将鍋裡剩下的玉米全部撿到竹籃裡用布蓋好,就提着去了沈族長家。
祁縣因本地的菊花出名,算是府城下轄較大的縣城,長居人口一萬多。
但這一萬多人并非全是富人,玉米的價格如果真的定在十五文一隻的話,願意花這個試試的人應該不少,可四畝地的玉米确實有點多,以祁縣的人數,吃下這些玉米還是有點艱難的。
所以沈驚春有另外的考量。
“這玉米明年我還是要種的,我的想法是要運一些到其他城市去賣,這樣打開了市場之後,明年肯定就會商人上門來收的,到時候村裡跟着種玉米的人也不用擔心銷路了。”
最重要是,等來年開春,她打算再種點這個年代沒有或者還沒盛行的農作物,比如紅薯和土豆之類的,當然最最最要緊的辣椒是肯定少不了的。
到時候祁縣肯定有不少富商會盯上這邊,可誰也不會嫌棄錢多,隻有競争的人多了,價格才能上去。
沈族長細細的咀嚼着嘴裡的玉米,直到吞下去才說:“家中你延南叔延西叔沒什麼事,可以跑這一趟,我的意思是獨木難支,這門生意不帶别人可以,但裡正一定要稍待上,你家才建了新房,現在又有玉米,難免讓人眼紅,叫上裡正能省掉不少麻煩。”
原本他幫着方氏,隻是因為沈延平的緣故,卻不想方氏也是有大造化的,這個從京城回來的閨女這麼快就攢下了一大筆的家業,而且他毫不懷疑,不出兩年,沈驚春就能将家業擴大數倍。
不論什麼年代,紅眼病的人都比比皆是,拉裡正下水,是個再好不過的決定。
想着以後沈氏一族要起來了,沈族長頓時覺得手裡的玉米都不香了,三兩下啃完手裡這根,也不說将剩下的留着給不在家的兒子孫子吃:“走,現在就去裡正家。”
爺孫倆提着籃子又悶頭往裡正家跑,路上碰到其他人問,也隻說找裡正有事。
進了院子,不等他倆開口,陳裡正就知道了他們的來意,連聲請兩人進屋,又叫老妻上了茶,才笑眯眯的看向沈驚春:“丫頭,這是玉米熟了吧?”
别看他大冷天的不愛出門,可村裡什麼風吹草動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沈驚春将籃子交給裡正娘子,笑道:“裡正爺爺可真是神了,這都能猜到,這玉米是煮熟了的,隻是這一路過來吹了風,可能有點冷了。”
從自家到沈族長家再到陳裡正家,熱乎的玉米也沒多少熱氣了,陳裡正也不在意,拿着玉米端詳一番,不由感慨:“長得如此晶瑩剔透,怪不得叫玉米,還真讓人舍不得下嘴。”
嘴上說着舍不得,可真下嘴卻沒半點含糊,香甜的口感讓他精神一振。
沈驚春和沈族長也沒出聲,等陳裡正吃完了玉米,才将來意說明。
陳裡正一聽,反應跟沈族長一樣,知道機會要來了,剛才還覺得隻吃了一根玉米,有點意猶未盡,現在就覺得玉米不香了。
他比沈驚春想的還多,這個玉米要是由一戶人家霸占着不交出來,遲早要惹出大禍來,可平山村是個大村子,全村将近一百戶,若是能将玉米控制在本村,時間不需要多長,兩三年即可,全村的生活水平将上升不止一個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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