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怎麼會沒談成呢?按照套路,霸道總裁們的事業線不應該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嗎?絕對不會如此曲折的啊,難道書裡的套路都是假的?霸總也是需要人安慰的?
時間還很早,路上的車和人都并不是很多,勞斯萊斯拐了個彎,從寬闊幹淨的林蔭大道進入了嘈雜擁擠的羊腸小道。
旁邊坐的女人一路上都冷着臉,為了讓她心情好一點,開開心心的把紙條上的東西一件不落的給自己帶出來,男人隻好讪讪的賠了個笑臉,充當了安慰她的角色。
“嘿嘿嘿!你别這樣嘛,孫子兵法不是經常說嗎?勝敗乃兵家常事,生意談不成很正常的,而且是跟老闆談,不對,現在應該叫前老闆了,慕雲集團成立至今都幾十年了,你的公司才剛做兩年,霸總光環敵不過他很正常的,再接再厲嘛,哪有一帆風順的呀”
女人扭過頭看了他一眼,“我說過了,多餘的字一個都不要說,閉嘴!”
無端端被吼了回去,男人立刻封起了自己的嘴,坐得端端正正的,像個好學生,生怕惹到了她。
車停在了一家破舊小店的門口,招牌上連“過橋米線”的“線”字,上面那一點都耷拉了下來。
她扭頭看了看,“就是這裡啊?”
男人小雞啄米似的狂點頭,“我們家是賣過橋米線的,營業時間是下午到晚上,到淩晨才關門,我媽上午都在睡覺,隻有我爸可能在買菜或者洗菜,我的房間是二樓右邊那間,沒有鎖,擰開就能進去,你如果心情不好,不想和我爸媽說話,就留個紙條不要讓他們擔心就好了”
她輕輕應了一聲,推開車門就下去了。
還沒踏進門檻,一條膝蓋那麼高,棕黃色的柴犬就蹿了出來,瘋狂的往她身上蹭,圍着她亂跳,歡呼雀躍,興奮極了,連沉“哇”的一聲連連後退了好幾步,可這狗子就像是打了雞血,跳來跳去,根本停不下來。
“停!不許動!”她氣勢洶洶的指着這狗子,“再動我就不帶你走了!”
柴柴像是看懂了主人的指令,聽懂了主人的話,果真就一動不動了,乖乖的搖着尾巴跟着主人走進了家門。
“是蜜蜜回來了嗎?看見阿柴跳出去就知道是你……工作辛苦了吧,快回去補個覺,别把你媽吵醒了啊”在後廚裡備菜的蘇父聽到了前面的響動,扯着嗓子喊了一句,連沉應了一聲,就上樓了。
擠在鬧市區的小房子,樓道又窄又破,連扶手都被擦得油光铮亮的。
這樓梯看起來就很危險,連沉小哥本想找一個東西扶一下,但看見這扶手硬是沒忍心下手,憑借一身正氣,一身虎膽,走了上去。
二樓有兩個房間,西邊那個是她爸媽住的,東邊那個是她住的。
女人剛想開門,想了想,還是拿出了一張紙巾,包裹住了門把手,按開了。
看着眼前的房間,她足足站在原地愣了五秒。
這還是連沉第一次走近女孩子的閨房,這個房間還沒有他的衣帽間大。
但是太粉了,床單,被子,都是粉色的,窗簾也是粉色的,床邊的地毯也是毛茸茸的粉色,上面放了一隻人這麼高的公仔玩偶,還是粉色的。
金色的陽光從窗子裡面斜着灑進來,這個小小的空間就像少女一樣冒着粉紅色夢幻的泡泡,但是偏偏啊,這些泡泡裡出現了那麼多不和諧的東西!
床上,沙發上,地毯上,亂糟糟的堆得全都是衣服,鞋子也東一隻,西一隻的,滿地都是,寫字台上不知道放着什麼,剪刀,彩紙,彩帶,裝着小星星的玻璃瓶,滿滿的趴了一桌子。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她那個紅色的箱子,拿出了昨天晚上的紙條,戴了雙手套,開始了工作。
柴柴還是很聽話的,蹲在地毯前,吐着舌頭,呼哧呼哧的看着自家主人。
床頭的書?這些都是什麼……《傅總的小嬌妻》、《陸總的秘密情人》、《顧總未婚妻帶球跑》、《征服豪門霸總的108種姿勢》、《霸總最愛掐我的腰》……
書桌上的星星玻璃瓶……這數十個瓶子呢,都是用紙條疊的小星星。
也不管三七十二一的,按照紙條上所列的東西,一股腦都給她塞進了行李箱裡,直到打開了衣櫃,衣服順着門滑落到了地上,裡面外套,褲子,内衣,内褲全都窩在了一起。
連總簡直嫌棄得鼻子眼睛眉毛都快要擠到一塊兒了,硬是沒有下得去手。
煩躁的合起了箱子,牽着柴柴就準備走了。
剛出了房門就看見了一個中年婦女從隔壁房間裡走出來,閉着眼睛絮絮叨叨的,“蜜蜜啊,大早上的吵什麼呢,不知道媽媽需要休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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