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也應該抛去世俗的目光,平等的看待他們。如今楊慕羽身處險境,卻并未多提一句燕晗昭,想來也是怕燕晗昭在西北戰場那邊分了心。一切都想得很周到,難怪上次去見太後之時,太後也對楊慕羽的态度也有很大的轉變。
人,燕文澤是會提走,但是方式可能比楊慕羽說的更為招搖。雖說知道祁樂山定然不會如此簡單的露出他的狐狸尾巴,但是這麼招搖肯定也會讓他們着急。
燕文澤吹滅油燈,打開了書房的門,走了出來。如煙在外面畢恭畢敬地候着,見着燕文澤出來了才迎上去。
“帶我去見那個刺客。”
“是。”
如煙沒想到燕文澤會這麼直接,本以為他會去見一見楊慕羽,可是轉念一想也是,這樣容易讓人起疑心,而且府裡可并不是完完全全地安全。
一路帶着燕文澤去了王府的地牢,這裡打掃得很幹淨,可以說比之刑部的天牢還要好上許多。也許是因為這裡常年無人,又或者是因為燕晗昭不喜歡那種血腥味,所以很難在這裡體會到刑部大牢的那種惡臭。
不過不臭歸不臭,這地牢還是陰冷得很,還能聽見有水滴落的聲音。從這一點來猜測,地牢的附近應該是有池塘或者是湖一類的地方。
地牢的深處有兩個暗衛在看管牢房,也就是說他們到地方了。
“這便是那名刺客。”
燕文澤借着火光看了看在裡面的刺客,似乎有點眼熟,但又不記得在哪裡見過。可是也就是這一眼,那刺客眼裡卻有殺意。
燕文澤不記得自己在哪裡的罪過這樣一個人,可是那種想要殺他的眼神是藏不住的。燕文澤能夠深切的感受到那種恨意,就像曾經的他對後宮之中某個人的恨是一樣的。
“傷得這麼重,會死嗎?”燕文澤問的是如煙。
“回殿下,奴婢已經為他處理過,不會死,但也不會傷到殿下。”
之前被李姜重傷過的刺客當時已經奄奄一息了,但是李姜不會任由這個人死去,還是交代了如煙把人治好。隻不過是不是治好如煙不清楚,但是這個人的武功大抵是被李姜廢了。
如煙在給這個人上藥的時候感受不到一絲他身上的内力,這說明這個人的武功大抵是被廢了。沒想到那晚那麼花哨的劍法,真實傷害卻如此之大。當時如煙能夠感受到那劍法的壓迫感,但是如煙隻以為是李姜功力深厚,未曾想竟然是為了廢了此人的武功。
“将他帶上,我要帶他回大理寺,此事交由我處理便不再對他動用私行。”也許是因為這個人剛剛的眼神,燕文澤并不想就這麼殺了他,左右不過是魚餌,也沒有必要生氣。
等到他抓住祁樂山等人的把柄,到時再考慮如何處置他吧……左右不過廢人一個,其實也不是不能放他一條生路。
燕文澤與燕晗昭性子不同,若是換了燕晗昭隻會現在就将此人殺了。但是燕文澤就像是當年皇上罵他的那樣——婦人之仁。他總是見不得那麼多的血雨腥風與離别,見不得可憐之人受苦,這或許也是當年害死母親的原因之一吧。
燕文澤想過要改變,他曾經痛恨這樣的自己,可是等到真的到了那一刻,好像又什麼都改變不了。
暗衛按照燕文澤的吩咐将那刺客帶上了枷鎖,這是必要的程序,狗急了還會跳牆,誰能保證一個瘋子狠起來不會做出什麼瘋癫之事?
燕文澤在前面走,但是他能感受到身後那人的目光。是一種冰冷入骨的眼神,就像一把刀,要奪人性命。可是當燕文澤回頭去看,那人又收起了目光不再看他,當真是奇怪得很。
将刺客關進囚車,燕文澤則回到了自己的馬車,這一趟沒有白來,但是也沒有什麼特别的收獲。
明日的早朝或許他該像楊慕羽說的那樣給燕若航找點樂子,不然他這個三弟最近是否也太閑了呢?
一路上有不少人圍觀,也有不少百姓交頭接耳地說着什麼。但是這些燕文澤都不在意,這不就是他們需要的嗎,隻要流言傳得越廣,這件事就越難收場。
燕文澤也很想看看,燕若航到底想要怎麼收場,畢竟戲台可是他們親自搭建的,這生旦淨末醜好像全上了,那戲的結尾又該怎麼寫呢?
百姓們對囚車指指點點,但是不敢大聲議論,這都是皇家的事,他們議論多了隻怕是要被砍頭。何況這囚車是從晉王府的方向過來的,那麼也就是說坐實了晉王妃遇刺的留言。
對于百姓來說,晉王府就像是一個禁忌,談不得,碰不得,看不得。可是盡管如此,人們在茶餘飯後還是會私底下把這當成一個談資,當成下酒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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