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辭說完這些對我微微颔首笑道:“抱歉打擾了。”
我沒想到許辭也會過來,有點疑惑地問道:“警局離這裡很近嗎?”
“當然啊你難道不知道嗎?”許辭聽聞有點驚訝的說道:“警局就在前面的街道口,從警局到你這裡步行十幾分鐘就夠了。”
“居然這麼近的嗎?”我比許辭更驚訝的說道,轉念一想我之前好像聽過冰姐說前面那個街道口有個警局,但是我活動範圍完全被局限于此,所以從未去過前面那個街道而已。
“就是因為這麼近所以白止一消失我就在想他是不是過來找你了。”許辭壞笑着望到白止,“本來是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過來的,結果沒想到他還真的在你這裡。”
白止面露不悅,“下午不是三隊要去查案子嗎?你這個時候不在局裡待着跑出來做什麼?”
“三隊說想讓白隊親自帶隊才敢去那荒郊野嶺的地方。”。
白止看着他扭過頭不滿的說道:“三隊明明當初是局長專門留給你帶隊的,少騙人。”
許辭笑道:“這都能被你發現,開玩笑的,我将下午的案子交給阿童他們了,沒事幹了我就出來找你了呗。”
白止挑了挑眉不悅的看着他沒有說話,而許辭卻還是那副笑盈盈的樣子我看他們兩這個樣子突然想起之前許辭在車上提起的他那個朋友,于是看着白止“啊”了一聲,有點驚喜的對許辭說道:“白止是不是就是當初你說的那個跟你一起調離到A市工作的朋友?”
許辭點了點頭,有點愕然的說道:“真沒想到這你還記得。”
我笑了笑,當時我以為他說的那個朋友是個女的,結果沒想到居然是個男的。
許辭跟白止的相處模式極為奇怪,兩個人沒事幹就喜歡拌嘴,但說白了是許辭喜歡逗白止玩,白止完全是一副懶得理睬他的樣子,看上去活像一對不可明說關系的小情侶。
許辭來了以後我才慢慢壓抑住了心中被白止勾起來的陰霾,我不想做個悲觀的人,這兩年我一直都在試圖改掉這個壞毛病,也在盡量克制住自己的脾氣,我想融入我身邊的人,想跟他們一起生活,但隻要有人提到我的雙腿讓我聯想回以前的那些事情我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第一次因為這個事情發火以後我才反應過來我可能真的忘不掉那段過去了。
就跟我無法割下自己的雙手,也無法結束自己的生命一樣。那些過去就像是已經成為我活着的證據,它們早就變成了我的雙手、我的生命。
我沒辦法逃離它們更沒辦法舍棄,追趕着我的永遠是它們。
離不開我就隻能接受——接受現在的我和以前的我以及未來的我。
……因為我可能一輩子都會是這個樣子了。
許辭跟白止在店裡留了下來,花店本來就很空閑,我沒理由也不好意思主動開口請他們離開,隻好任由着他們在店裡待着。
他們兩個人在店裡吵吵鬧鬧的,為了圖個清靜我去了花房準備除草,結果我在花房除草沒一會兒白止就也跟了進來,站立在我的身邊。
我仰起頭看着他,陽光此時柔柔的籠罩在白止的全身,他整個人都像是被陽光鍍了一層真金,又閃耀又迷人。
他是好看的,雖然有點冷漠,但是卻有雙溫柔的眼睛。
溫柔的人啊。
白止站在我旁邊問道:“你在幹什麼?”
“除草啊。”我戴着塑膠手套将剛□□的雜草給他看過,“雜草會跟花卉搶奪土裡的養分,所以必須全部處理幹淨。”
他看了看花房,微微皺眉道:“這裡……你不會是要全部拔完?”
“嗯對啊。”我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也不多很簡單的,畢竟不可能遍地都是雜草的。”
我抱起一盆白色水仙笑着對白止說道:“怎麼樣?好看嗎?”
他看着我嗯了一聲,“好看。”
我笑了笑将這盆白色水仙放在腿上,輕輕撫摸了一下水仙的花瓣,“水仙花又叫暗影花或者戀影花,而它的花語跟它的花名一樣有很多的含義,你聽過嗎?”
“聽過。”他緩緩蹲在我的面前,将我放在腿上的那盆水仙花拿起來開始端詳,半響才說道:“請不要忘記我。”
愣了片刻我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水仙花的花語,連忙道:“你說的是土耳其的花語吧?沒錯就是請不要忘記我,不過它的花語有很多的,在中國它的意思就截然相反,是多……”
話說到這裡他就突然打斷了我,将水仙花舉在我跟他的面前問道:“這盆我可以買下來嗎?”
我看着他有點遲疑地點了點頭,“可以。”
得到我肯定的答案以後他一反常态的笑了起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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